葉芸兒皺眉思索著,不知道是不是該把這件事告訴葉沭陽,她總感覺葉沭陽好像和鬼王有著什麼聯係,否則一個江湖中人怎麼會那麼關心皇室中人,而且每次提到便歎氣,好像很遺憾一樣。

她也試著問過葉沭陽,但是葉沭陽卻什麼也沒有說,她也就沒有再問了。

不過想想,她擅自說出別人的秘密似乎不太好,而且僅是這段時間的接觸,她便知道這個鬼尊根本就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說不定她一個不小心,便會給整個葉門帶去災難,看來這件事不能說!

正想著,突然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側耳聽了聽,不由向著發聲處走去。

“嘖嘖……這麼大人了居然還怕上藥!”

葉芸兒看見假山下的山洞裏衣衫不整的兩人,不由愣在原地,視線穀一寒肩上的血,連忙問道,“穀大哥,你受傷了?”

穀一寒皺眉道,“沒事!”視線若有若無地瞥了景墨痕一眼。

葉芸兒看著兩人,那種怪異的感覺再次冒了出來,就算是上藥,也不用這麼親密地抱在一起吧?而且,怎麼連上藥的人也跟著衣衫不整了?怎麼也想不明白,最後開口道,“我幫你吧!”

景墨痕趴在穀一寒身上,轉頭對她笑道,“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還有啊!這家夥很不老實的,你不會武功打不過他的!”

葉芸兒不由看了穀一寒一眼,眼中全是懷疑,穀大哥不像是害怕上藥這種事的人啊!

見葉芸兒沒有要離開的樣子,穀一寒有些頭痛,景墨痕倒是不在意,伸出血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臉,笑得好不燦爛,“乖,痛一下就過去了!”

葉芸兒看得直皺眉,怎麼感覺景墨痕不是想上藥而是想殺人的表情?

穀一寒嫌惡地撇了撇臉,景墨痕笑得更加燦爛,正想再抹一下,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然後僵著不動了!

穀一寒看向依舊站在那裏的葉芸兒,開口道,“可以麻煩你先離開一下嗎?”

“啊?”葉芸兒聽到他那樣直接的話,愣了一下,眼神黯了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見葉芸兒走遠,景墨痕才咬牙道,“穀一寒,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卑鄙?”

穀一寒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東西,皺眉道,“誰讓你每次都得意忘形?還用這麼惡心的東西!”

景墨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提醒道,“那個惡心的東西是你的!”頓了一下,有些無辜地說道,“而且隻有這個最像血!”

穀一寒扯過景墨痕的衣服擦去肩上的“血跡”,皺眉道,“幹嘛一定要裝受傷?”

景墨痕勾唇笑道,“要不然呢?讓你的小美人來參觀我們怎麼交流感情嗎?”本來是可以走的,還不是他不肯放手,要不然哪需要用這個?

穀一寒突然抬手解開他的穴道,說道,“我們去喝酒吧!”

聞言,景墨痕雙眼一眯,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笑得有些猙獰,“你不說我都忘了?喝酒?你說,你到底套了我多少秘密?”

穀一寒挑了挑眉,不鹹不淡地說道,“發現了啊!”

景墨痕氣哼哼地一把扔開他,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垂眼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穀一寒靠在石壁上,看著他,開口道,“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對葉芸兒沒有感覺?”

景墨痕挑眉看向他,笑道,“誰說我沒感覺,隻要是美人我都有感覺的!”

穀一寒拉過他,滿臉嚴肅地問道,“你真的不介意?”

景墨痕搖頭道,“不介意啊!”

穀一寒皺了皺眉,突然說道,“那我娶她好了!”

景墨痕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然後便沒有反應了。

穀一寒眯眼看著他,目露凶光,“景墨痕,你翅膀長硬了是吧?”

景墨痕煞有其事地想了想,說道,“我一出生翅膀就是硬的!”怎麼?不吃醋也犯法?

話落,身體一偏,躲過穀一寒的一擊,側頭看著被腐蝕出一個大洞的石壁,抽了抽嘴角,“你也太狠了吧?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