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突然沉默。
上官風看向我,眼裏複雜,半晌,才慢慢道,“我跟你走就是了,不要傷害無辜。你想殺的不就是我嗎?”
奶奶動了動唇,卻沒有迸出聲。
邪的娘笑的更冷,比冬天的大雪還要涼上幾分,“老太婆你最好不要跟來,否則,她真的死定了。”她話完便施展輕功抓著我朝遠處飛了去,而風緊跟身後。
不知飛了多久,我們停在了一個隱密的山洞前,看來她是住這裏了,其實她也挺可憐的。洞高剛好夠我容身,她把我帶了進去,而上官風必須低頭才能進。走進山洞裏便可以看到簡單的床,一個櫃子,櫃子上麵裝滿著各種甁子,看來是所謂的毒藥了,這女人是練毒成癡了。
她依舊掐緊我的脖子,從櫃子上拿瓶藥扔給了風,陰笑道:“喝了它,那麼你便用不了功力,軟筋散。”風瞥了我一眼,仰頭便把整甁喝進了嘴裏。
片刻後,邪的娘放開了我,冷笑道:“現在不怕你們逃跑了,是不是用不了功力,我怎麼折磨你們都行了,我在想要怎麼折磨你們,喂毒藥給你們吃?”
都不怕逃了,為什麼還不能解開我的穴道,我很想說話,這樣憋著真的很辛苦。
風隻是擔憂的看著我,聲音響亮:“放了她,你報複的人不是我嗎?就憑我跟爹年輕時一樣的麵孔,你報複的隻是這張臉。”
“她?我肯定不會放,我還要看場好戲,”她手拿起另一甁藥,遞給了風,“喝了它或許我會考慮放了她,”
風毫不猶豫的倒進了嘴裏,片刻後臉上汗滴了下來,眼眸仿佛著火般熾熱,額際青筋爆出,仿佛快要衝破血管,這是什麼毒藥?風的模樣好像很痛苦。
“春藥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沒關係,你未婚妻不是在這裏嗎?我先出去了,如果你有能力替她解開穴道,她就可以走,別說二娘我說話不算話。”邪的娘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臨走時仿佛想到了什麼,輕笑著說道:“忘記了告訴你,這叫合歡散,我新研究成的,讓你試試,倘若不合歡,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隻能瞠目結舌的看著風,春藥!我咽了咽口水,風會怎麼做?他現在的模樣好像十分痛苦!我隻能傻笑,怎麼會喂春藥呢?她神經了?
風走到我身旁,捏緊拳頭,一臉痛苦,“等奶奶來了就好了,奶奶一直跟著。”
我直直地盯著他,心想,一點也不好,奶奶幹嘛要來?隻是我無法開口,也動彈不得,隻能站著。古代的人真變態,沒事就亂點穴道,簡直將我不當人了!
風,額上冷汗直流,臉已經通紅,黑眸中熾熱的火焰是那麼明顯。整個人仿佛將要爆炸,大概忍得很痛苦吧!他突然將我摟到懷裏,熾熱的唇吻上我的唇,拚命糾纏,他突然又一把將我推開,咬牙,“我真的不行了,奶奶怎麼還不來?”話畢,幹脆將我撲倒在床,身子重重壓了上來,他劇烈喘息,大手一揮,粗魯地將我的衣服撕開。心髒在跳,震耳欲聾,我口水猛咽,任身上的人四處亂親。
洞外一雙眼晴朝裏麵瞧著,上官邪拉住一直在偷看的奶奶,無奈地開口道:“奶奶別看了,要是讓風知道了會瘋的。”
奶奶萬分不願地打下他的手,轉身對點了穴的邪的娘,臉色凝重地說道:“本來我老人家是要罰你的,你知道錯了嗎?可惜現在又不要罰了,我還要獎勵你!”
邪的娘不解地看著奶奶,她做了這麼多錯事,還要獎勵?奶奶是不是不正常了?
奶奶笑眯眯地拍著她的肩膀:“你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你怎麼這麼聰明,給風吃春藥,你真是太聰明了,不罰要獎!”她更好奇問,“你怎麼會喂春藥?”
二娘哭喪著臉,“老祖宗一出現,我就知道沒戲,所以故意引風過來,然後成全他們。”
邪卻不高興,“奶奶,你剛為什麼不去阻止風,根本可以阻止的,你卻還躲在外頭看好戲。若是讓風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奶奶你不可以這樣!”
奶奶佯裝無辜,“你不可以這樣說奶奶,這樣奶奶心很痛,真的很痛。”話完,便假裝捂著自己的心口,可憐惜惜地盯著邪,“好了,我們回去吧,別打擾他們了。”奶奶轉而笑眯眯地說,“真是的,這樣就洞房了,唉唉,老人家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