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楊可依會麵後,悅瞳心裏一直感到不安。特別是她看向張鐸的眼神,更是讓她隱隱感到害怕。她相信張鐸,可是楊可依與張鐸認識的時間,顯然多過她,而且在楊可依話語間,隱隱指出她與張鐸有過一段不平凡的感情,所以悅瞳也就不想張鐸跟楊可依有過多的接觸。剛才的一番話,反應了悅瞳的隱憂。
這頓飯就在柔情蜜意中過去,悅瞳收拾好碗筷,正要坐上車準備回家。張鐸突然說道:“我陪你回家吧”,悅瞳詫異的看著他,但也沒說什麼。自動的讓張鐸坐上駕駛位置。
“科迪娛樂”總經理辦公室裏。
林佩玲正與楊可依在泡著茶,林佩玲說道:“你真有把握,張鐸能聽你的話”,楊可依說道:“還不知道,不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我就不信,搞不定張鐸”,林佩玲笑道:“這可難說,張鐸現在對李悅瞳可是很忠心的”,楊可依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說道:“那我就讓他們吵架,隻要他們發生裂痕,要彌補可是會很難的”,林佩玲問道:“張鐸究竟哪裏好,我們的大計,就真的非靠他不可嗎?”楊可依說道:“要找比他厲害的人不是沒有,不過要像他這樣既倔強又毅力堅強的人,不是那麼好找”,林佩玲嗬嗬笑道:“他在譚總那裏遇到點打擊,就萎靡不振,怎麼會是堅強的人呢?”楊可依說道:“那是他覺得譚嶼濤能給李悅瞳幸福,才會退出的。哼哼,可是想不到最後他還是娶李悅瞳為妻”,語氣中對悅瞳的恨意,表露無遺。
林佩玲點頭道:“你的意思是隻要他認為是對的事,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可是,他也隻會做策劃,別的都不會做”,楊可依說道:“這就夠了,我也不想讓他過多的冒險,好了,不說了,你今天去找他,辦的怎麼樣了?”林佩玲笑道:“已經談好了,明天九點鍾,辦公室見”,楊可依嘴角散發著笑意,眼睛看向窗外。
天空飄著蒙蒙細雨,陰霾的天氣最是使人心情憂鬱。楊可依的思緒不知又飄飛到哪裏去,林佩玲隻是靜靜的喝著茶,她的思憶飛到了那個孩提時代。那個長得高高的男生,手裏拿著一枚自山上采下的花朵,遞到了她的麵前,從那一刻起,她的心便已被他俘虜。
正當兩人都沉浸在往事中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林佩玲回過神來,走過去開門。隻見門口站著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士,短短的頭發,憂鬱的眼神,加上那薄薄的嘴唇,林佩玲看得有點出神,那男士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林佩玲說道:“不是,隻是你怎麼會回來?”男士微笑道:“我是應楊總之邀,才回來的”,楊可依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見到他,現在他回來了,你不高興嗎?”林佩玲紅暈滿麵,說道:“進來吧”,那男士走了進去。
楊可依說道:“要我們譚總千裏迢迢回來,真是過意不去”,譚總說道:“楊總說笑了,不知楊總這次有什麼好事,要與我分享”,楊可依說道:“是你的好事,不是我的好事”,譚總疑惑道:“到底是什麼事?”楊可依說道:“幫你得到李悅瞳?”聽到李悅瞳的名字,譚總心中一痛,黯然道:“楊總這不是要嘲笑我吧”,楊可依嗬嗬笑道:“怎麼會嘲諷你呢?譚嶼濤,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既然這樣,何不再努力一次呢?”譚嶼濤說道:“她都已經結婚了,我可不想做小人”,楊可依說道:“你知道,你失去李悅瞳的原因再哪裏嗎?”譚嶼濤說道:“在哪裏”,楊可依說道:“就是你操之過急,你用計讓李悅瞳入獄這招,實在臭得很”。
譚嶼濤一聽這話,不禁臉色一沉,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楊可依微微一笑,緩緩呷了口茶,這才說道:“我不是監視你,我監視的是另有其人。當時我正有要事敢不回來,否則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譚嶼濤生疑道:“你監視的不會是張鐸吧”,楊可依微笑著點了點頭。“哈哈哈”譚嶼濤大笑道:“張鐸這小子命可真好,先是李悅瞳再是你楊總。楊總,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張鐸你搶不到的”,楊可依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成不成,譚總,你隻說,你還愛不愛李悅瞳”,這時,許久不說話的林佩玲開口說道:“當然不愛了,嶼濤怎會還愛著她”,楊可依隻是微笑的看著譚嶼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