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父母突來(1 / 3)

悅瞳思來想去,最後決定還是打個電話給張鐸,讓他做好心理準備。拿起手機撥通張鐸的電話:“悅瞳,你終於肯打電話給我了”,電話那頭張鐸的聲音激動的說著,悅瞳心神夜難免受到影響,說道:“爸媽來北京了,今晚回去要做好準備”,張鐸愣了愣,然後說道:“我知道”,悅瞳就要掛斷電話,張鐸又叫了一聲:“悅瞳”,悅瞳哽咽道:“有什麼事,說吧”,張鐸說道:“你不要哭”,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悅瞳更是流下淚來,說道:“你管我”,張鐸說道:“我不管你,管誰”,悅瞳說道:“你不是還有個楊可依嗎?”張鐸說道:“我跟她真的沒什麼,悅瞳,你不要亂想”,悅瞳說道:“回家再說,現在懶得跟你說”。

跟張鐸通過電話後,悅瞳突然覺得心不再像以前一樣堵得難受,張鐸的一再解釋,說明他還是很在意她的,隻是一想到他們抱在一起的情景,悅瞳又不禁恨得牙癢癢的,到底是恨誰,應該是恨楊可依多一點。

天色漸漸暗下來,又是一天過去了,悅瞳打電話給丁燦說今晚就不去她那裏了。然後走出蘭瑟大廈,卻看見張鐸早已等在那裏,悅瞳心中升起難以言喻的喜悅,隻是臉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說道:“你是因為今天爸媽來,才來接我的吧”,張鐸說道:“先上車再說”,悅瞳坐進副駕駛位,張鐸開著車往家裏開去。

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悅瞳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幾天沒見,張鐸好像瘦了一些。悅瞳心裏不禁有點難過,他是因為想我才瘦的嗎?這句話在悅瞳心裏反複的想著。張鐸回過頭看她,幾天不見,悅瞳仿佛瘦了一圈,臉色也沒有以前好看,張鐸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輕輕說道:“瘦了”,輕輕的一句話,悅瞳聽在耳裏,卻是心神微顫。眼睛裏漸漸濕潤。

這一路不知開了多久,張鐸單手握方向盤,一手抱著悅瞳的肩膀,讓她靠在肩膀上,悅瞳說道:“危險”,張鐸笑道:“我不怕”,悅瞳拉開張鐸的手,依然靠在他肩膀上,說道:“可以兩手開車了吧,我是因為為生命著想,而不是原諒你了,你別想歪了”,張鐸笑笑,專心的開著車。

回到家裏,張父、張母、趙友蘭已經在家裏等著,張鐸剛走進去,迎麵便看到一個鞋影,接著張父的聲音罵道:“我打死你這完蛋玩意兒”,張鐸本能的閃開,趙友蘭說道:“親家,我叫你們來是解決問題來的,不是要你打張鐸來的”,悅瞳也攔住張父,說道:“爸,有話好說,不要打人”,張父氣衝衝說道:“這完蛋玩意兒真氣死我了,悅瞳,你別攔我,今天要不收拾他,明天還指不定做出什麼事呢”,張鐸一個勁兒的閃躲,看得眾人都是提心吊膽。

張鐸邊跑邊叫道:“爸,你先聽我說”,張父一手拿著鞋子,追著道:“你這完蛋玩意兒,給我站住,老張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張鐸說道:“先聽我說,好不”,趙友蘭說道:“是啊,親家,先讓張鐸說說”,張父這才停下手來,說道:“坐著,給我好好說清楚”,悅瞳看了張鐸一眼,但還是湊近他耳邊悄聲問道:“有沒有被打到”,張鐸搖了搖頭,悅瞳這才走開坐在母親身邊,張鐸一看,全家人都坐在他對麵,不禁有點哭笑不得。

看這架勢,是要審問我啊,想是這樣想,但還是得坐下,張父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張鐸說道:“這就是一個誤會”,張父氣道:“你說怎麼誤會了,誤會,悅瞳會不在家裏嗎?你說清楚”,張鐸說道:“她是我一個同學,那天來找我,不小心摔倒了,我扶住她,就這樣”,張父說道:“她為什麼不在街上摔倒,不在家裏摔倒,偏偏在你那裏摔倒”,悅瞳一聽,差點沒笑出來。

張鐸說道:“爸,不帶你這樣胡攪蠻纏的”,張父罵道:“我說的是你和她的關係,到底怎麼個關係”,趙友蘭也說道:“是啊,張鐸,我們隻想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張鐸說道:“她是、是、是我前女友”,張父一聽這話,脫下鞋子又要打他,說道:“這種關係你也敢往家裏帶”,張鐸閃開,大呼冤枉:“我沒有帶來家裏,是她自己來的”,此語一出,更是說不清,張父說道:“人家自己來找你的,完蛋玩意兒”,悅瞳拉住他,說道:“爸,別動氣,大家餓了吧,先吃飯再說,好吧”,張父說道:“這麼好的媳婦,你到哪去找”,張鐸向悅瞳投去了感謝的目光,悅瞳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晚飯過後,張父也不再盤問,將悅瞳和張鐸推進房裏。趙友蘭悄悄說道:“這樣,就不會有大問題了”,張父說道:“對,年輕人如果長期分開,是會出問題”,張母說道:“不會半夜吵架吧”,趙友蘭笑道:“吵架總比不吵好,今天的情形看來,張鐸確實和那個姑娘沒關係”,張父說道:“張鐸沒那麼糊塗”,張母點了點頭,張父說道:“親家母,都這麼晚了,你就在這裏過一晚吧,你們姐兩兒擠一間,我在外麵對付一晚”,趙友蘭一看天色確實很晚了,也就不客氣,與張母回房去了。

張鐸、悅瞳被推進房裏,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話好,張鐸說道:“睡吧”,悅瞳哼了一聲,張鐸拉住悅瞳,往床上走去,悅瞳掙脫開來,說道:“不要,去,將那件襯衫拿來”,張鐸說道:“哪件襯衫?”悅瞳說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當然是那天那件襯衫”,張鐸有點莫名其妙,打開衣櫃拿出那件衣服,悅瞳將襯衫拿出丟在垃圾桶裏,會走進去,說道:“看著,就生氣”,說著徑自爬上床去,張鐸跟著爬上去,悅瞳說道:“別碰我”,張鐸苦笑道:“我沒碰你”,悅瞳不再說話,張鐸小心翼翼的躺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