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於是兩人一起繞過去,從後台的通道進去。宋延柏剛才吃了虧,再也不敢大意,特別小心,而且據他所說,後台通道其實也不止一條,除去演員出入的通道以外,在演播舞台下麵,還有供道具操作人員進出的通道,這條通道就比較隱秘了,我們從這裏進去,根本沒有人發覺。
我們走進裏麵,就是在演播舞台下麵了,果然那幫匪徒,對於這裏的情況一無所知,以為下麵是實心的,但是沒有料到有人進入。宋延柏指點觀察窗讓我向外查看。
在某電視台大樓,逃不出的人質,除了被殺死和沒有發覺以外的,都差不多趕到了這裏,零零散散有將近數千人,被數十個匪徒用自動步槍威逼著。我當然可以突然偷襲,用自動步槍掃射,將這些匪徒一一射殺,但是他們非常接近人質,倘若這樣的話,有可能傷到人質。除非我們想辦法將他們引過來,然後再想辦法射殺!
我考慮了很久,突然問宋延柏:“你有沒有膽量?”
宋延柏怒道:“既然我都跟你到了這裏,我怎麼會沒有膽量呢?”
“現在我有一個計策,可以消滅這些歹徒,但是需要你配合,甚至是冒險。你走出舞台的下麵,去引誘那些匪徒,然後我用步槍狙擊,將他們一一射殺!你行嗎?”
宋延柏大吃一驚,叫道:“什麼?你叫我送死?他們那麼多人!”
我說道:“所以我征詢你的意見,按照我的判斷,你不拿步槍,而是將手槍藏好出去,他們肯定非常奇怪你怎麼能夠逃出來,會來活捉你而不是開槍打死。如果事情成功的話,我會將功勞全部交給你。你想想看,一個大記者,顯神通消滅所有的匪徒救了同仁,這是多麼大的功績啊!以後女人們都會一個個撲上來求你日她們!”
宋延柏考慮一下,此人當真狠,一咬牙喝道:“行!本來就是生死裏麵求富貴,我都這把年紀了,混個人模狗樣也行!”
我們交換了槍械,將手槍全部給他,然後我教他如何打開保險,藏起來的時候當然不能開著保險,萬一走火可能會打爆蛋蛋。
商定完畢,我就操縱升降台,把宋延柏緩緩地提升上去。然後我留在觀察窗那邊查看,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匪徒們沒有料到從後麵冒出了敵人,他們有點眼光,認出了這是宋延柏。
“這個家夥,怎麼會在這裏?剛才外麵偷襲我們的,是不是他?”
一個看似頭頭的用漢語說道,我倏然一震,他是胡建軍!
胡建軍派遣幾個人過去捉拿宋延柏,後者哪會那麼容易被捉住,如猴子一樣在後台逃命。正好,我調整好自動步槍,美國貨到底好,居然有狙擊鏡,我就拿來當狙擊槍使用,反正小口徑步槍子彈穿透力有限,不怕傷到人質。
噗噗!
伴隨著小口徑步槍低沉的槍響,我將步槍拿來當狙擊槍使,猶如在玩射氣球,在短短地兩秒鍾時間內,就打爆了三個匪徒的腦袋,鮮血和腦漿飛濺在人質身上,引得他們大叫。
匪徒們反應過來,馬上尋找掩體躲避,或是拿著人質要挾,但是就在他們尋找掩護的時候,我又打死了兩個人。剩下的已經躲在人質當中,胡建軍捉住一個人質,腦袋沒有露出來,大聲喝道:“什麼人?你要是再敢開槍的話,當心我殺了這個人質。”
人質是一個美麗的女主播,老早嚇得雙腿瑟瑟發抖,穿著裙子居然濕了起來,原來嚇得尿褲子了。
我眉頭一皺,還是反映慢了一點,現在除去追擊宋延柏的匪徒以外,還有三個匪徒留在人質當中。麻煩大了,幹脆我狠心擊斃人質和匪徒,反正我躲在暗處,沒有人能夠看到我,那個宋延柏,大概也以為我是國安吧。
當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一道刀光閃過,隨之血液飛濺,一個匪徒捂住喉頭倒下,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個滿麵烏黑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把瑞士軍刀,瞬間將匪徒的脖子割斷。
這是無雙,看不到她的臉,但是身形非常熟悉,而且除了她以外,誰會喜歡用突襲的手段。她抹黑了臉,怕是被胡建軍認出,兩人畢竟見過麵。
胡建軍和另外一個匪徒也是愣了一下,想不到人質當中還有埋伏。說時遲那時快,我乘著一個匪徒發呆的時候,一槍飛過去,頓時打爆了他的腦袋,剩下的胡建軍眼見情況不對,索性帶著人質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