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是因為我想讓你活的時間更長點!”狗兒真誠的看著柳天落繼續說“我每月上交的錢比他們幾個加起來都多,刀疤臉很器重我。他們早都想收拾我了,可是有刀疤臉在,誰都不敢把我怎樣。如果我幫了你,他們就會把對我積攢的怨氣撒在你身上的,你可以想象下後果!”
“那要我謝謝你麼?”
“如果你願意!”兩人對視苦笑一聲
“走吧,我帶你回去,你已經過關了,雖然你搶的是一袋破草。”狗兒扶起柳天落道
“這就過關了?”柳天落看了看手中的草袋,還是裝進了懷裏。
“刀疤臉隻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做小偷的料,肯出手有收獲就行。手藝是在你正試入夥後專人培訓的。”狗兒說道
“哎,走吧。看來我是掉到賊窩裏了。”柳天落搖頭歎氣的走著,卻是一臉的無奈。
回到了‘賊窩’,刀疤臉舒服的躺在一張躺椅上輕輕晃著,見兩人走了進來,幽幽的說“你腦子秀逗了,連錢袋和草袋子都分不清?以後給我好好練,三個月後出師考試再弄堆草回來,我保證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刀疤臉今天看來心情不錯,斜著眼仔細打量了一邊柳天落接著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夥裏的一份子了,拿酒來。”
刀疤臉懶散的搖著搖椅,好像想到了什麼,閉著眼睛悠哉的說:“以後你就叫大腸了,小狗負責**你,好好跟著學。”
這時,暴打柳天落的青年潑皮,端了一杯酒弓著腰站在刀疤臉的身邊,恭敬的說“老大,那,那個大腸怎麼辦?”
“一個名字能給兩個人麼?真他媽的,去把那個光吃不拉的家夥扔遠遠的。”刀疤臉厭惡的瞪了一眼不會辦事的潑皮,凶相鄙陋。
“喝吧,這酒一喝你就算正式加入了。”刀疤臉一直盯著柳天落把酒喝完,這才滿意的站起,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邊走邊說“我去快活會,你們給他教教規矩。”
一直等刀疤臉出了屋子的大門,一群年齡大些的青年,才動身圍向了柳天落。
“等等,你們先等會我,我先去把那個大腸處理了,要不老大一會回來要宰人的,你們幾個千萬等著我回來,我一直看小子不太順眼。”柳天落心裏一陣苦澀,仔細回想了一下‘我沒操他妹呀,怎麼跟我有這麼大的仇?’
不一會打他的潑皮青年手裏拖著一個大布袋子,袋子底部一片血紅。專門從柳天落的身邊走過,對著柳天落陰險的笑了笑,這才拖著袋子離開了。
狗兒悄悄的捅了捅柳天落道“一會你隻管抱著頭,千萬別吭聲。他們要給你見麵禮了。”
“什麼見麵禮?”
“暴揍!”狗兒說完從懷裏掏出幾塊銀子走向了其他幾個青年,滿臉的賠笑“幾位哥哥,一會都下手輕點,萬一打壞了我沒法向老大交差呀。”說著給每個人都塞了一塊銀子
其中一個人,顛了顛手裏的銀子說“我們都好說,可‘喪狗’那我們沒轍。”
“那是,隻要哥幾個能稍微的照顧一下,我就感激不盡了”
等著那個叫‘喪狗’的回來後,柳天落收了這份大禮。
“這都他媽的什麼世道!無故被抓也就算了,還一個勁的折磨人玩。”滿身滿臉都是紅腫淤青的柳天落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習慣就好,我也是這麼過來的!”狗兒無奈的說
“為什麼不跑?”
“跑?你知道你今天喝的酒裏有什麼嗎?”
“什麼?”柳天落瞪大了眼睛,心裏頓覺不妙。
“萬裏追魂散,一種**,一個星期沒解藥神仙難救。這些年我為了找這東西的解藥,什麼法子都想過了,沒用。你不會以為那是給你的歡迎酒吧?”
“媽的,還真是群畜生。”
“你不是手法很高麼?為什麼不去偷解藥?”
“刀疤臉手裏的解藥不能去根,隻能保證一個星期毒不發作。”
“咱們一起想辦法逃吧。”
“算了吧,要能逃早逃了,更何況加上你這累贅。”
“那你先給我講講刀疤臉和這城裏的事情行麼?”
“噓,出去說”狗兒感覺到有人沒睡著,畢竟現在是十幾個人睡在一張大通鋪上
“哎……好久都沒有和人好好聊過天了。上一次還是半年前和……”狗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有些紅紅的,扭過頭趕快擦了擦卻沒繼續往下說
“我理解!剛才‘喪狗’拖出去的是早上牆角我看見的那個斷腿少年吧?”柳天落平靜的問道
“看來你一點都不害怕,有點膽色。”狗兒愣愣的盯著柳天落
“怕,有什麼好怕的,我也是見慣了死人的,怕有屁用。”
“哦,這到看不出。”
“先給我講講刀疤臉和這城裏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