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荷官咬著後槽牙蹦出兩個字,已經輸了十幾萬了,不拚回來自己隻有死路一條,喊人又拿了些靈票進來,賭局繼續。
柳天落再次晃動起了骰寶,小拇指敲骰盅的力量明顯加大,那敲擊聲竟然和骰盅碰撞骰子的聲音配合的天衣無縫,連自己的耳朵都有點分辨不清,柳天落滿意的笑了。
“請下注”
荷官拿出一張十二萬,一張八千的靈票,顫抖的壓在大上,想想不對又挪到小上
“買定了麼?”柳天落到
“等一下,我在想想。”又將靈票挪到了大上
“可以了麼?”
“開吧”荷官咽了口口水,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柳天落的舉動,幻想著能抓到什麼把柄
“三個六通殺”柳天落高喊一聲,拔開骰盅,看都沒看骰子一眼
荷官的精神徹底崩潰了,臉色煞白呆立原地,卻沒像大廳的荷官一樣癱軟下去。
“你不是我的對手,去叫副總管來吧”柳天落淡淡的說
“看來小哥是衝我傅某人來的!”說話間一位高大的男子跨門而入,身後跟著兩名威武壯漢。
柳天落定睛一瞧果然是哪天大廳裏見到的副總管。
“你下去吧,我陪小哥耍兩把。”副總管說話隨和卻霸氣十足
“是”臉色慘白的荷官應聲退出
副總管走到賭桌前和柳天落對立著站定,懷裏掏出一副血紅骰寶放在賭桌上,抓起先前的普通紅香木骰寶扔給身後的壯漢。
“高手對決,那種貨色不配身份,就用我這副骰寶吧。”
柳天落微微一笑“請便”
副總管輕搖骰寶放於桌前“請下注”
柳天落拿起身前的靈票一半放在大上,一半放在小上。沒有說話兩眼直直的盯著副總管。
副總管一愣“小弟弟是來砸場的?”臉色已經微微有些發怒。
柳天落趕緊抱拳行禮“不敢,隻是久聞總管大人出神入化的賭技,特來學習學習。”
副總管直視著柳天落的目光,卻也看不出一絲的挑釁和傲慢,心中百思,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沒有半分修為竟敢來一品堂挑事?隻怕是門口的門衛一個腳趾就能把他碾壓了。難不成是有人指使,我先探探他的來意“這麼簡單?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不必拐彎抹角,我時間很寶貴。”
柳天落看到副總管有些不耐煩了,又趕緊行禮道“我有些話想跟大人單獨說兩句。”抬眼看了看副總管身後的兩人
副總管心道“看來是個傳話的”。單手向後一揮,身後兩人恭敬的行了個禮,退出門外站定。隨手一揮就把貴賓廳用靈陣包裹其中,裏麵任何聲響都不會傳出。
“說吧”副總管淡淡的說
柳天落拉開座椅退後一步,單漆跪地“我想加入一品堂,拜大人為師學習骰寶技藝。”
副總管眉頭微動,本以為對方是某個組織派來挑事的,沒想到居然來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或者是來當臥底?這手段也太低級了吧,打心底裏冒出好笑。“哈哈哈……無知者無畏呀,就你?也想拜我為師?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柳天落心裏一冷,看來這家夥不好說話,管他呢死就死把,趕緊說道“今日我來就是賭命來的!”
“哦?”副總管輕蔑的看了一眼柳天落沒再說話
柳天落心一橫,索性繼續說道“我是個孤兒被刀疤臉從荒海城擼來,逼著做些下作的營生,耐我實力低微,可又不想如此過活,無意間在貴賭場中發現自己對骰寶有幾分悟性,所以鬥膽前來,懷著一絲期望,盼大人成全。”
“那天你是第一次賭?”副總管皺著眉頭問道
“小子不敢欺瞞!見到大人那天確實是第一次賭,隻耐大人的這對骰寶發出聲響毫無規律可言,小子無奈使詐脫溜了。”柳天落態度誠懇畢恭畢敬的答道。
副總管直視柳天落雙眼,不放過一絲的閃躲,仿佛能看穿一切似的,良久才說道“嗯,確實是有點悟性。那你為何又幾次三番的來我賭場?每次卻都見好就收?”
柳天落心頭一顫,沒想到自己幾次前來都在這人掌控之中,但見副總管說話平和了許多,心中不免升起了濃濃的希望
“不是小子貪心,而是刀疤臉規定每日必須上交銀兩,我又對偷搶之事愚鈍,無奈之下出此下策,請總管大人責罰!”柳天落再次低頭拜下
責罰?柳天落話語之中已經把自己歸到了一品堂一夥
副總管此時卻是饒有興趣的說道“責罰?先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如何,有沒有讓我責罰的必要!”
單手一揚,空氣中一陣波動,門外走進自己的一個手下,輕聲交代了幾句,不一會那人手裏捧著三付骰寶,恭敬的放在桌前,默不作聲退出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