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友,此物是從何得來?”葉天明激動的看著韓玉問道。
“這是葉楓前輩親手傳與我的。”韓玉輕輕點了點頭開口道,他能理解葉天明此時激動地心情和葉楓對葉氏一族乃至整個初風國的重要性。
“什麼?你說你見過家祖?他現在何處。”葉天明身體一震,聲音有些顫抖。
“葉師他現在有要事在身,暫不便透露行蹤。”韓玉答道。
葉天明長長歎了口氣,一陣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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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元城百裏之外的一處荒郊之中,一名黑衣男子和一名紅袍光頭男子正陰厲的看著一名錦服老者。
黑衣男子年紀約在五十左右,長發披肩,雙鬢斑駁,白麵無須,鷹鼻薄唇,雙目之中雷光閃爍,一眼看去給人一種無盡的威嚴與霸氣之感。紅袍光頭年紀約在六十左右,焦黃的皮膚滿臉褶皺,雙眉赤紅,雙目之中火光閃動,給人一種恐怖與妖異的感覺。
而站在兩人對麵的錦服老者須發皆白,麵色紅潤,身體微微發福,滿臉帶著柔和的笑意,竟是千葉城的城主南宮末。
“嗬嗬南宮兄,不會忘了二十年前的約定了吧,你既已隱世不出,為何這次又來趟這趟渾水。”黑衣男子注視著南宮末首先開口道。
“嗬嗬!雷天、炎陽沒想到連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都出世了,看來這次是熱鬧了。”南宮末笑嗬嗬的看著麵前二人,仿佛對黑衣男子的話充耳未聞。
“南宮末,你別忘了當年你答應過玄冥大人,不插手宮變之事,玄冥大人才容你逍遙到今天,你如今一再阻礙我們的計劃,你就不怕玄冥大人一怒之下讓你不得善終嗎?”紅衣光頭聲音沙啞的說道,
“哼!老夫是答應過玄冥不參與元亟宮二十年前那件事情,不過卻沒有說過可以任由你們屠戮我國中子民。”南宮末笑容一斂,麵色陰沉的說道。
“嘿嘿,南宮長老,你不過是在初風國寄居二十年罷了,像你我這等修為之人,二十年的時間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成初風國的子民了吧。”紅衣光頭陰陰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嗬嗬,老夫既然當年決定不再參與元亟宮之事,世間便不再有元亟宮的長老南宮末,我如今隻是初風國千葉城的一個安養天年的王爺罷了,食君俸祿,當然要為國分憂。”南宮末嗬嗬一笑,對紅衣光頭諷刺的話語倒是滿不在意。
紅衣光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冷聲說道:“南宮末,你少在此倚老賣老,以前你是元亟宮長老,炎某尚且敬你三分,如今你既然主動和元亟宮劃清關係,炎某到想見識見識昔日的南宮長老到底有何本事。”
“如果炎神衛非要和老頭子走上幾招,那麼我倒是不在意再活動活動我這把生鏽的老骨頭。”南宮末突然站直身形,雙手負於身後,渾濁的雙目中射出兩道精光,一股傲視天下的氣勢瞬間從體內蕩出,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嗬嗬,炎兄、南宮兄,兩位先且息怒,何必為俗世這些瑣事傷了你我兄弟百年的情誼。”黑衣男子嗬嗬一笑圓場道,接著看向南宮末,話鋒一轉道:“南宮兄,其實我二人也想在宮內清修,並不想在這俗世中多造殺虐,不過宮主有令,我們二人也隻能奉令行事。南宮兄身為宮內四大長老之一,修為自是不容置疑,不過要想擊敗我二人聯手,恐怕也絕非易事。”
說到此處雷天稍稍一頓,見南宮末沒有答話繼續說道:“這樣吧南宮兄,我們今天再做一個君子協定,除了與二十年前之事有關之人,我二人絕不出手,而南宮兄隻需答應我們一旦發現與二十年前之事有關之人,我們二人出手清理門戶之時,南宮兄請繼續遵照二十年前的約定,不要出手阻止。”
南宮末沉思片刻說道:“老夫可以不參與元亟宮之事,但是老夫決不允許初風國的子民受到無辜屠戮。”
“那好,一言為定,我們就先行告辭了。”雷天眼中閃過一絲狡詐之色,像炎陽使了個眼色,二人身邊空氣一陣波動,不見了身影。
南宮末眼中精光一閃,輕歎一口氣,也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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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元城外,一個巨大的青色風幕整個籠罩了風元城,而城外黑壓壓人影一眼望不到盡頭,盡是驚雷國、烈炎國和沙岩國的軍隊,此時正不停的攻擊著巨大的青色風幕,青色的風幕在不停的攻擊中不斷地震蕩變換著。
此時天元城的皇宮之中,葉天揚正眉頭深鎖的端坐在大殿龍椅之上,四名青衣老者靜靜地站在大殿之上,麵上滿是焦急之色。
“情況怎麼怎麼樣了,大陣還能堅持多久。”葉天揚一臉凝重的問道。
“稟皇上!護陣的四十名天星官元靈都已消耗殆盡,恐怕隻能再堅持一日的時間。”其中一名老者貢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