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用考慮?

項明:??

我:果斷去啊!帶我一起去!

我等了好久,項明的消息都沒回過來,我有點著急,這家夥不是在搜腸刮肚地想著用什麼理由來搪塞拒絕我吧?

我突然覺得心裏堵得慌,悻悻地打了一行字“開玩笑呢,我沒時間。”

正要發過去,他的消息發了過來,是一張圖片。

我忙雙擊圖片打開來看,居然是“五一三日遊”的活動日程表!

我激動的心還未及心花怒放,“滴滴滴”一聲,項明發來了文字消息:覺得怎麼樣?可以的話我先給我們報上名。

我抑製住內心油然而生的一股狂喜,刪掉了剛才沒發出去的那句話,打了倆字過去:我們?

項明:怎麼,你不去?

我:去!當然去!必須去!

咩哈哈!為什麼我有一種奸計得逞的得意呢?

哇哢哢,美好的假期就要來了!

由於項明他們要去漂流的地方也是在Q市的臨市J市,我就直接趕在節前一天從X市飛到了J市,第二天坐車直接去漂流的地方跟項明他們彙合。

話說我雖然在Q市工作的兩三年裏,盡顧著跟柳曉丹那幾個哥們姐們吃喝嫖賭抽了,還真沒來過這依山傍水的J市。阿呸!我的意思是盡跟他們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了,竟然都沒好好地遊遊山玩玩水,離開了大好河山,居然又飛過來度假,想來還真是有點諷刺。

晚上一個人去傳說中著名的J市小吃街填飽肚子之後,獨自一個人沿著青石板的古街轉悠了一會,想到要為第二天的旅程蓄精養銳,就心情大好地回了酒店。

睡到夜半的時候,被一陣涼嗖嗖的風吹醒,下意識地把身上的被子攏了攏,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自己的手機吵醒的,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超級沉重,緊接著那種沉重的感覺瞬間轉移到了腦袋裏——靠!頭怎麼這麼疼,像被幾顆針在輪流紮一樣,太陽穴那裏突突突地跳著痛。

可能是睡多了,我艱難地邊睜眼睛邊去摸手機,手機拿到手上的時候眼睛還不能完全睜開,隻好摸索著滑動了一下,就把手機擱在耳朵上,無力地哼了一聲,“喂..”

咦?明明一個“喂”字從喉嚨裏發出來了,怎麼自己聽不到,而且喉嚨裏也像是橫了一根刺,一張口便覺得整個喉嚨都如同被拉扯般撕裂地疼..

我勒個去啊!這是很不好的征兆,莫非老娘素來吃嘛嘛香生龍活虎的小身板就這麼當機了?

還好意識是清晰的,我忙忍著欲裂的頭痛,掙紮著爬起來,卻聽到手機裏傳來項明的聲音,“雨霏?還在睡覺嗎?”

“嗯..”頭太重了,像是房頂壓下來了一樣,而且身子稍微一動,還昏沉沉的,像是剛從海盜船上下來的感覺,我又發出一個聲音,這才發現並不是自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而是喉嚨被堵了似的,根本發不出來聲音。

我不得不頹然無力地躺下來,卯足勁對著電話說:“項明..幾點了?”

這回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嘶啞的跟嘴裏含了一口沙礫一樣,完全失去了本姑娘平時那種黃鸝鳴翠柳般婉轉清麗的動聽嗓音了..真是衰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