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看不出什麼破綻,所以張家麟在林記粥鋪附近足足監視了三天。這三天,他每天都到租車行去換一輛車,唯恐被這對父女察覺。
經過監視,他終於看到了那個林麗真從粥鋪裏走了出來,並且一眼就認出這正是那天晚上的女孩,林麗真的父親林寶民他也看到了,但是那一天晚上他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相貌,所以無法確定。
不過,正像那個何俊說的那樣,這對父女眼下並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抓到的可疑之處,他們像一對平平常常的父女一樣,每天起早貪黑地經營著小粥鋪,絲毫也看不出他們做下了驚天大案或是身懷絕世的武功。如果張家麟直接闖進去說你們就是那天晚上作案的人,他們一定可以矢口否認,而張家麟卻拿不出任何證據來。
思來想去,張家麟最後決定在晚上進行偵察,因為他們如果真的是身懷絕技的話,應該不會從不練習,既然白天看不到他們練武,那麼他們就可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著練,所以,張家麟便琢磨著如何在夜裏偷窺他們。
這時,成梅已經從外地回來了。張家麟將她約到了陳丹的住處,拿出了屬於她的那份鈔票和珠寶。成梅一見財寶,登時眉開眼笑,抱住張家麟親個不停。張家麟便就勢將她按倒在床上,剝光了她的衣服,又一次和陳丹一起,三個人縱情放肆了一回。雲收雨散之後,成梅對張家麟說:“這些錢還是暫時保管在你們這裏好了,我不能拿回去,要是我老公看到我突然有了這麼多錢,豈不是要懷疑我。”
張家麟說:“錢和珠寶都可以存到銀行裏,存折自己收好就是了。”
成梅說:“一會兒你陪我去銀行好不好?”
張家麟說:“不行,晚上我有事,現在必須眯一覺,不然晚上就該沒精神了。”
成梅問他什麼事,張家麟便告訴她,今晚他要去林麗真家探尋個究竟。陳丹說:“你要小心啊,那天晚上他們差點弄死你,你千萬別讓他們發現啊。”
張家麟說:“放心吧,我已經想到了絕妙的辦法。”
他想到了什麼絕妙的辦法呢?原來,經過幾天的觀察,他發現林記粥鋪隔壁是一家房屋中介所,由於屋子裏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所以這裏每天晚上房子都是空著的,做中介的人下了班鎖上門就走。張家麟就打算利用這間空屋子來觀察林氏父女的動靜。
到了晚上九點鍾,張家麟背著一個小包,偷偷地溜到了林記粥鋪附近。此時,粥鋪早已關門,那家房屋中介也鎖上門了,他四處觀察了一番,就快步溜進了林記粥鋪所在的院子,來到了粥鋪和中介所的後門。
隻見粥鋪的後門處還亮著燈,而房屋中介那屋已經是漆黑一片了。張家麟此時已經變身,他來到了房屋中介的後門,用一把螺絲刀伸進門縫裏,用力一撬,那門鎖就被撬開了,張家麟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他把門關好,然後就站到了一張桌子上,從背包裏拿出一根鑽頭,對著天花板下的一處牆壁開始鑽洞。由於他已經變身,所以他已經是神力驚人,用手操縱著鑽頭來鑽透牆壁是小菜一碟,而且手上的勁道可以隨意控製,不會像電鑽一樣發出聲音,驚動了隔壁的父女。
經過大約抽一支煙的功夫,張家麟終於鑽透了牆壁,他小心翼翼地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微型攝像頭,順著孔洞慢慢地伸了過去,直到自己這邊從屏幕上可以看到圖像為止。他慢慢地調整著攝像頭的角度,一切就緒後,他就坐在桌子上,看著手中的屏幕,靜靜地觀察著隔壁的一舉一動。
隻見在屏幕上,林記粥鋪的老板林寶民正盤腿坐在一張普普通通的雙人床邊,慢條斯理地抽著煙,臉上一副木然的表情,好像一位入定的老僧,如果不是正在抽煙的話,倒真的很像是在練什麼神秘的氣功。
過了好久,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鏡頭裏,是林麗真!隻見她穿著短衫熱褲,四肢都裸露在外麵。她來到了父親麵前,林寶民一邊抽著煙,一邊對她說著什麼,隻見那林麗真默默地站在那裏聽著,聽著聽著突然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張家麟不覺一愣,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因為他的攝像頭隻能攝像無法錄音,所以他聽不到隔壁父女倆在說什麼,因此搞不明白是什麼緣故讓林麗真給父親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