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鬼,說著跟真的一樣,還擠眉弄眼的,想擠出眼淚來嗎?”
靠,這樣也被看出來了。“我是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動了。總要有人作出犧牲,總要有人成為別人的墊腳石,總要有人成為曆史的罪人,與其殘酷鬥爭,不如讓我們這些有覺悟沒牽掛曆的人舍身成仁。為有犧牲多壯誌,敢叫日月換新天。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小怡笑得喝不下水,“你,你還真偉大,都肯為事業犧牲色相了。”
“為了讓你們這些女人寂寞空虛的芳心得到安慰,我犧牲一點色相又有什麼呢。小怡姐,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油鍋都不在乎,何況隻是陪你那個……”
“卟,你,你這小鬼,又說到我頭上來了。找打啊?”
小怡一口水噴得我一頭一臉的。她就側著坐在我身過的桌上,我也不管了,把臉貼到她裙上擦臉。
“要死啦,弄髒我裙子我可不饒你,你這小鬼,人不大,一肚子的壞水,等張雯回來,非讓她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不然以後還得了。”
我用她裙擺擦著臉,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心兒不由怦跳。她剛才由於想躲我擦臉,一陣扭動,結果被我將頭伏在了雙腿之間,雙腿無法並攏,現在裙內風光被我一覽無餘。我聞著一股我熟悉的清香,是我昨天給她“舌浴”後特有的清香,幾天之內都會經久不散。沒想到這麼靈,一天見效,看來她很可能還是處子之身,因為我的這一異能對於處子之身特別明顯有效,不然不會一次就這麼香的。一想到小怡還是處子之身,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小怡見我半天沒動靜,賴在她裙下不動,低頭一看,自己裙內風光大泄無遺,臉兒通紅,“死小鬼,快起來。”
我抱著她雙腿,頭則鑽在裙口不走,隻恨她今天又穿窄裙,不然非鑽進去大展口舌之利不可。
門口忽有敲門聲,小怡嚇一跳,猛得起身,不想身子一滑,我的頭竟然鑽入她窄裙之內。裙子本就緊,硬被我鑽進一個頭去,自是動彈不得。我頭被夾在小怡雙腿之間,想動都動不了。
小怡雙腿架在我了的背上,身體又半坐在桌上,無法用力掙脫,心中又羞又急。
推門進來的是許秀英,正見到我們如些親密之狀:我的頭鑽在小怡裙內,小怡雙腿架在我肩上,雙手還按在我頭上,臉兒通紅,這情景任誰看了都是香豔無比。
小怡見許秀英進來,臉兒更紅,這情景是怎麼也說不清了。她無處借力推開我,隻能忍羞讓許秀英幫忙才把我從裙下拉出來。名牌就是名牌,被我鑽進一個頭去,裙子居然都沒有撕裂,彈性好得驚人。
我們三個麵麵相覷,都是臉紅紅的。小怡還想解釋,許秀英笑道:“不用解釋,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繼續玩,我先出去了。”
她不說這還好,這一說,小怡可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她平日文文靜靜的,沒想到今天出了這麼大個洋相,又羞又氣,忍不住在我頭上背上又扭又打的,“你這死小鬼,今天害死我了,以後怎麼見她們,還不被她們幾個取笑死。”
我隻有被打的份,誰讓我是始作俑者。不過剛才飽覽裙內風光,又讓我在大腿之上大親了幾口,也算是值回票值了。小怡打了幾下之後,就拖過一把椅子,坐得離我遠遠的,見我又看了她一眼,羞嗔道:“再這麼沒規矩,我打爆你的頭,看看裏麵都是些什麼,年紀小小的,怎麼就這麼壞。”
中午,許秀英她們又要出去,聽說什麼地方新開了一家巴西咖啡,要去嚐嚐新,問韓小怡去不去去,小怡說要看著我,就不去了。幾個女人打趣她小心張雯回來吃醋。尤其是許秀英,還故意朝韓小怡擠了擠眼,弄得小怡又羞又氣,臉紅紅的。
韓小怡坐在沙發上,脫了絲襪,輕輕揉著腳趾。
我望眼過去,發現昨天的療效出奇地顯著,“舌浴”過的玉足現在潔白細膩,小繭都已經軟化脫落,露出新出的嫩皮,後跟的硬皮也軟化。小腿毛孔收縮,看上去如嬰兒般潤滑。相比之下,另一條腿就顯得有些失色了。她見我盯著她腳看,把腿往後縮了縮,“小鬼,又想找打了,老老實實的不許亂看,眼睛再不老實,就把你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