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快一個月了,我可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自開學到現在買了8次彩票,80元出去連個5塊錢的小獎都沒撈到,把我氣個半死。至於情場方麵,要說到得意也有點說不上,隻能說是十分滿意。現在的幾位女友都是舊相識了,徐可、章敏她們個個和我好得如膠似漆,完全把我當老公一樣對待,不但在床上好得恨不得和我不再分開,連錢物都想讓我全權處置。而黃詩卉和丁豔現在也對我百依百順的,雖然時不時還要吃吃醋,但總算是能相安無事了,每天在學校和我一桌吃飯,一起遊戲、學習,說說笑笑,也是一大樂事。我們都還是學生,我可不想現在就把她們搞上床了,那樣的話反而麻煩。我在床上又不是缺女人,都有點嫌多了顧不過來。當然這不是指床上功夫應付不了她們,在這點上我可是有完全的自信的,應該是她們應付不了我才對。主要是時間上分不過來,我現在在床上要應對徐可、章敏、李如雲、胡美蘭和姐姐,在學校要應付黃詩卉和丁豔,平日還要經常給張雯、韓小怡打打電話,說說她們愛聽的好話。在學習上,除了高一的正常課程之外,還要參加自學考試,偶爾還要再上上網看看情色小說和A片什麼的,我都恨時間不夠用了。
黃詩卉見我坐著發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小龍,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人生在世,財色二字,還能想什麼,不是錢就是女人了。”
“死小龍,人家好好地問你,又說這種怪話了。”
“什麼怪話,這是實話。不想錢的男人,除非他是傻子;不想女人的男人,除非他是萎哥。”
“呸,死流氓。”
小怡臉紅紅的:“那你在想誰啊?”
你都這樣問了,就算我在想別的女人,我也不會這樣說啊,我說:“當然是在想你了。”
“哼,我才不信呢。我們天天見麵的,你會想我才怪。你這人最花心了,一定在想別的女人。”
“天天見麵就不能想了嗎?”
“那你在想我什麼?”
現在教室裏沒別的人,我低聲地在她耳邊說:“我在想小卉的身子摸上去,不知道會有多爽啊。”
“死流氓,你,你壞死了。”
黃詩卉臉上紅雲未退,又添新霞,在我背上手上亂打著。
我躲閃著:“是你讓我說的嘛,現在又打我。”
我抓住她手,不讓她再下毒招:“別打了,再打下去就打壞了,以後你還要用呢。”
“呸,死流氓,我什麼時候打你那裏了。”
我壞壞的笑道:“哇,你好色啊。我是說別打我的手,以後你還要讓我按摩的,可不是說我的小弟弟,你怎麼就想歪了呢。”
“你這死流氓,就會捉弄我。”
“別老是流氓流氓的掛在嘴上,我們熟歸熟,我可一樣可以告你誹謗的。”
“哼,你就是流氓,死流氓,壞流氓。”
我拉著她的小手,輕輕撫摸著。自從和黃詩卉、丁豔看電影之後,就忙著應付王克銘的事,還沒好好和她親近過呢。黃詩卉臉紅紅的,卻又舍不得把手從我手裏抽出。我問:“這回十一,你們又去哪玩啊?”
她們家每年都要出國遊玩好幾次的,什麼新馬泰都已玩膩了,都要去歐洲什麼的了。黃詩卉白了我一眼:“死小龍,也不讓人家陪你一起去香港。告訴你,我和我媽媽說過了,這回十一也去香港玩,我到了香港還會來找你的,你別想把我甩了。”
真是的,才和她看過一場電影,就已經讓地中海對我們注目了,再要一起去香港,還不更讓他有了我們之間關係不正常的口實啊。現在,黃詩卉、丁豔每天和我在一起,有說有笑,都不在乎別人會怎麼看。別的同學都是或妒或羨的,還有不少男女生也開始在學校裏成雙成對的出現,聽胡美蘭說,地中海很快要在學校進行一場“整風運動”,我可不想又被他當成“首選目標”了,所以近幾天和黃詩卉她們稍稍拉開此距離。不過地中海的公子千金也好不了哪去,田伯光還在纏著丁豔,我都佩服他的臉皮之厚了,真不愧是田伯光啊。至於白晶晶,自從在廁所撞了她之後,她每回見了我都是加以白眼,媽媽的,不就撞了一下嗎,至於這麼記仇啊。不過想想那次撞上她,胸前軟軟的,還真是爽啊。她要不是地中海的女兒就好了,我一定追她,現在我和地中海結了仇,自然也就看她和田伯光也有些不順眼,對這位第一大美女也不放在眼裏了。另外,就算我想追她,黃詩卉、丁豔每天跟在我身邊,也根本沒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