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今天可是大義滅親,來向你這位公安局長來報案的,我的寶貝女兒偷了我的好酒要來賄賂你呢。”
丁不三道:“這事新鮮啊,丁大小姐有什麼事要賄賂我啊,要賄賂也是你黃總吧。”
丁豔道:“小龍想到特警隊學武功,想開開你的後門。”
接著又說了我要和張三豐決鬥的事。
丁不三道:“你小子人不大,追女孩子的本事可不小啊,左擁右抱。怎麼,現在遇上了情敵,要討救兵了嗎?”
我道:“丁叔,這個忙您可一定要幫的,不然,我要沒麵子,您老也麵上無光啊。”
丁不三笑道:“好小子,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
我道:“丁叔叔,聽說你以前和張副市長也是情敵啊,後來還教訓過他,我這也是向你學習嘛。”
我這也是聽丁豔告訴我的,當初丁豔爸爸高中畢業後,沒有考上大學,而是當了警察。那時當警察的要求自然不象現在這麼高,隻要政審通過,身體好就行了,高中生都還算是文化水平不錯的了。自然,後來他也通過函授先後拿到了大專和本科文憑,其實工作這麼忙,也沒真正去上過幾節課,但文憑還是照拿不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什麼都要講究年輕化,知識化,沒文憑就要下崗,就算你真有本事也不行。丁豔的媽媽倒是正牌的大學生,雖說不是北大清華的名牌,讀的是財經學院,但在省內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和她稅務局的工作也算是專業對口了。現在的稅務局可是油水部門,聽說一個普通的公務員年收入都不下十萬的,每個月拿的錢都弄不清是以什麼名目發的了。當初進稅務局的時候,不少人還都是一些財稅中專的文化,現在可就算是財大畢業的也別想進了,編製不夠,都有六七年沒再招過人了。丁豔的媽媽因為是正宗的本科生,所以現在才能升到局長的寶座,雖然是區局下麵的一個分局局長,但實權可一點不小,還兼著區局副局長的職務呢,聽丁豔說,馬上就要升區局的局長了,報紙上都已經公示過了,這也就是個過場,一般情況下,能在報上公示的話,這位子也就算是可以坐定的了。
丁豔的爸爸和媽媽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她媽媽當時是從家裏坐火車回學校,而她爸爸正好也出差,二人正好坐在一起,都是年經人嘛,說著說著就認識了。丁豔的爸爸對她媽媽可算是一見鍾情了,可旁邊幾個小流氓也看上了丁豔的媽媽,對她風言風語地調戲。丁豔的爸爸當然看不下去,英雄救美,和幾個流氓大打出手,當時他穿著便衣,火車上的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流氓之間打群架呢。丁豔的爸爸是警察,自然練過些身手,把幾個小流氓打得跪地求饒才住手,車到站後,幾個小流氓被交給車站派出所,也算他們倒黴,當時正是嚴打時期,這一進去,可就正撞在槍口上了,都從重從嚴處理了,也不知最後被判了多少年。有了這次關係,丁豔的父母就算交上朋友了。
張三豐的老爸和丁豔的媽媽當初是高中同級不同班的同學,也算是校友了。丁豔的媽媽想當初也是迷倒芸芸眾生的大美女,自然也引得張三豐的老爸動心,高中時沒有追到手,到了大學還是緊追不放,一有空就往丁豔媽媽學校跑。丁豔的媽媽對張副市長可沒什麼好感,當初的張副市長可也是以風流才子自居,在高中時就弄大了一個女同學的肚子,最後當然是花錢打胎了事。張副市長的老爸當初也是個大官,這才壓住了此事,不然早被學校開除了。在大學裏張副市長也不甘寂寞,身邊也有幾個女朋友,當時還是八十年代,人們對男女之間的關係可沒現在這麼開放,丁豔的媽媽自然對張副市長看不起了。以前是苦於沒有擋箭牌,別的男生知道姓張的有後台,加上他又會幾下拳腳,有幾個追求者被打跑了之後,再沒人敢和她約會了。現在認識了丁豔的老爸,底氣可就足了,對張副市長的糾纏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