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豐這小子還真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把他從女生的包圍討伐中解救了出來,他倒反而向我示威挑釁了。看來他是忍我很久了,自從我從香港回來以後,小卉就成天和我粘在一起,比起以前來更親密了許多,看到他的眼裏,自然是妒火中燒。剛才又被一群女生嘰嘰咋咋地說了一通,一肚子的氣都撒到我頭上來了。
小卉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啊,小龍招你惹你了,怎麼象個瘋狗一樣的亂咬人啊。”
轉身對我道:“小龍,別理這種沒素質的人。”
張三豐道:“你們的素質高啊,那昨天又是誰陪著某些人去看電影,兩個女生陪一個男生,還真是豔福不淺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和人打起來的,說不定是爭風吃醋啊,還說得象見義勇為的英雄一樣。”
小卉臉一紅一白的,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犯賤啊,是不是幾天沒被人罵就不舒服了。是啊,我是陪小龍一起去看電影了,那又怎麼樣,總比某些人想請女生看電影人家還不肯好吧。某些人還是高幹子弟呢,平常老是說自己都是和上層人物接觸的,素質總要比我們這些老百姓要高吧,怎麼說起話來倒象是流氓的口氣啊。”
我道:“姓張的,我知道你看我不慣,我對你也一樣。有本事你對著我來,用不得對女孩子撒什麼氣。”
張三豐道:“你以為你這幾天在特警隊裏訓練就了不起了,特警隊裏的人我也不是沒見過,也就那幾招而已,就算你再練上幾個月,我也照樣打得你爬不起來。”
我道:“你也用不著狂,到時候誰打得誰爬不起來還不知道呢。”
小卉道:“就是,說不定你也被打得住進了醫院,和那幾個流氓作伴呢,我們可不會來看望未來的市長大人的。”
她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我心想,該不會是被白晶晶的寶物打中了頭,這麼快就顯靈了,一進教室就被張三豐這瘋狗咬了一口,接下來還不知會有什麼倒黴事呢。
接下來的一天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事,白潔上課時也沒對我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看來白晶晶還沒有向她告過狀吧,這種事羞羞的,她恐怕也不好意思說。倒是中午吃飯時,胡美蘭看我臉上青了一塊,知道我昨天又和人打了一架,有些心痛,對我問長問短的,還摸了摸我的傷處,趁小卉和丁豔不注意時,暗暗擰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怪我這些天都沒好好陪過她,在吃小卉和丁豔的醋呢。沒辦法,這幾天忙啊,等我忙完這些事,一定好好陪陪她。
下午放學,我又和小卉和丁豔去特警隊了,本來我身上還腰酸背痛的,想要好好地再休息一天,但想到張三豐這小子實在太狂了,心中忍不下這口氣,這才又堅持著到終結者那裏去報到。
現在班上的同學都知道我和張三豐有個比武之約,大都站在我這邊支持我。張三豐在班上的人緣可不怎麼好,仗著他老子是副市長,成天在班裏和他的幾個嘍羅吹噓,見過什麼高官要人,知道什麼政治內幕,實在是惹人煩。他還看不起班裏別的同學,別說一般工薪家庭的同學,就是一些老爸是老板經理的同學他都看不上眼,說人家是暴發戶出身。同學們雖然沒有象我這樣和他有正麵衝突,但都有意無意的疏遠著他,沒事都不會和他在一起的。官宦子弟我也看得多了,可但象他這麼狂的還真不多見,象丁豔她老爸老媽也都是幹部,但在學校裏為人親近,人緣可比他好得多了。幸虧張三豐的老子現在還隻是副市長,要是成了副省長,那他還不知道要狂成什麼樣呢。
阿諾兄已經知道昨天的事了,見了我挺高興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有種,沒給我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