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上學都是騎自行車的,隻在刮風下大雨的時候才會坐公交車,為的是可以省下兩塊錢的車票;中午的時候也都是在學校食堂吃飯,點的也是一般的素菜,有時還從家裏帶菜。現在倒好,每天早上都有李如雲或章敏專車接送,偶爾她們有事或身體不舒服坐公交車,都會感覺車上人太擠,車開得太慢;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是和黃詩卉和丁豔共進的,點的都是最好的菜,有時還會到外麵的飯店吃,嘴巴都有些吃刁了。這就是所謂的“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了,今後艱苦點還是應該的。
我們的新房已布置得差不多了,姐姐準備過些日子就搬到自己的新房去住,不再住在李如雲的別墅裏了。姐姐倒也不隻是為了怕我們長住李如雲家會讓人說閑話,也不是對李如雲有什麼呷醋吃味的意思,主要是要讓我再回到以前的“正常生活”中去,每天讓我騎車上學,而且也可以讓我集中精力加緊學習。現在我在李如雲家過的是神仙般的生活,每天晚上都有美女相伴,都沒多少時間用來看書學習,讓姐姐很為我的將來擔心。可她又知道李如雲她們是久曠之心,我身上又有“迷香”,相處一室如果不滾作一團那倒是不正常了。
在新房還沒搬進去之前,姐姐要我從明天晚上起就先到準備開業的藥店裏去睡,就當是值夜班。藥店的事進行得也還算是很順利的,執照什麼的都批下來了,藥品也已陸續到貨,這幾天正忙著上架,晚上當然也要有人值班才行。現在,小麗的爸爸和媽媽都搬到藥店住了,小麗的媽媽以前是藥廠的質檢員和倉管員,管理藥品的收發還是沒問題的。小麗的爸爸腿傷也好了些,可以自己慢慢下床活動,就到藥店裏值值班,看看店。他們夫婦對我們姐弟都是很感激的,又知道我們開這家藥店也並不是為了想要賺什麼大錢,而是想給吃不起藥的普通老百姓一個買平價藥的地方,所以對藥店的事都是非常地熱心,小麗媽媽還找了以前廠裏的同事也來店裏幫忙,而小麗的爸爸以前是在老山打過仗的老兵,也叫了幾個戰友有空晚上到店裏坐坐,一來好久不見大家聚會,二來也可以順便看店,他們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對付一兩個小流氓小地痞什麼的還是不在話下。
聽說要我去藥店值班,我心裏還有些不怎麼樂意,但現在是“嚴打時期”,這樣子都已經算是從寬處理了,我再挑三揀四的還不讓姐姐在身上擰出十幾二十個“小紅點”啊,我也隻好點頭認命了。
姐姐見我一一答應照辦,這才稍為滿意,臉上終於又有了笑意,道:“你可給我記住了,下次再要有這樣的事,我可真不理你了。”
我是打蛇隨根上,看見陽光就燦爛,忙道:“姐姐,你才舍不得不理我呢。”
姐姐笑道:“你少得意,有本事你就試試看。”
說完,就鑽進衛生間進行補妝,剛才哭得眼睛有些紅,這樣下去可是有損她的形象的,一定要去畫畫眼影,塗塗口紅什麼的才行。沒辦法,女人天性愛美,姐姐自然也不例外。其實她值的是夜班,化了妝也沒人看見,主要是姐姐不想在我麵前失了色,我身邊的美女如雲,姐姐雖然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卻也顯得有些信心不足,近來也開始化妝,要給我一個最美好的形象。我當然不會反對了,這說明姐姐還是很在意我的,讓我心裏還很有成就和滿足感。
姐姐化完妝出來,在我麵前轉了轉身子,道:“小龍,你看我這樣子好不好看。”
我道:“姐姐,你真美。”
要換了以前,我一定還會說諸如你就算不化妝,光著身子也是最好看之類的奉承話,但今天才被姐姐教訓過,可不敢再耍什麼嘴皮子了。
房間的門輕輕地被打開了,我和姐姐扭頭一看,都是一怔。沒想到居然是楊林進來了,身上隻披著薄薄的絲質睡裙,式樣性感,質料輕透,裏麵的文胸和小小的內褲都隱約可見。
我頭有些大,楊林這個超級大花瓶,我好不容易才哄得姐姐開心,你又進來搗什麼亂啊。姐姐臉色又開始有些蒼白起來,道:“楊小姐,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楊林看了我一眼,道:“我一個人睡不著,想和小龍聊聊天。”
姐姐看我一眼,道:“那好,你們兩個好好聊,我下去值班了。”
說完,也不理我,徑直出去,還重重地關上了門。
我惱火地看著楊林,道:“你,你倒底想幹什麼,我不是答應過明天來看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