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了黃詩卉幾句,道:“小卉乖,自己先回家去,我真的有些事。明天姐姐藥店開業的事你可別忘了,記得讓你老爸老媽都來捧場。”
明天是姐姐的平價藥店開張的日子,11月8日星期六,也討個吉利的日子。有報社的朋友還真不錯,可以免費為藥店開張作廣告。雖然平價藥店在別的省市已有了先例,但我們的這家還是我們市乃至我們省裏的頭一家,所以就算不認得周大記者,報紙上也會一樣會把這個當新聞的。現在的藥價奇高不下,老百姓們是怨聲載道,都盼著藥價能降下來,希望能夠不會再看不起病,吃不起藥,甚至因病返貧。
明天來的顧客一定多,我讓二當家、小卉他們糾集了一大幫同學明天去維持一下秩序,也就是看看車子,免得被人順手牽羊了。好說歹說,總算把黃詩卉和丁豔都哄回了家,然後我直奔醫院。
進了病房,姐姐還沒下班呢,見了我沒好氣地道:“你不去藥店幫忙收拾,來這裏幹什麼,是不是找人聊天啊?”
我暈,姐姐這回吃醋吃得也太久了吧,都快一個星期了還是酸溜溜的,是不是每天和楊林在一起,見人觸情啊。我道:“我的傷口已經好了,今天是來拆線的。”
這個理由可是言正明順的,我的肌膚恢複能力比常人強,要再不拆線的話,線都快和肉長在一起了。
姐姐道:“誰給你縫的你再找誰拆去,找我幹什麼?”
我嬉皮笑臉的道:“姐,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姐姐臉微微一紅,道:“我會吃你小鬼什麼醋。”
我道:“你就是在吃醋,瞧,你的臉都紅了。”
姐姐嬌嗔道:“你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是不是這個星期關你禁閉還沒關夠啊。”
又道:“你也別訴苦了,別以為你在外麵我就不知道了,你這小鬼這幾天沒有人管,可是自由得很啊,每天都在外麵鬼混,昨天還和幾個初中的同學喝得醉熏熏的。”
我道:“姐,你還在我身邊安排了個間諜啊,是不是小麗的爸爸向你報的信。這老家夥,下棋下不過我,還給我使這個陰招啊。”
這兩天在藥店值夜,也就是小麗的爸爸、以及他的幾個戰友和我作伴,無聊時也就下下象棋。小麗的爸爸本來還自吹殺遍他們那個胡同無敵手,但幾盤下來就沒了威風,到最後甚至還要我讓他一子。他以前當過炮兵,最喜歡擺當頭炮,我就偏偏讓他一個炮,照樣殺他們片甲不留,想不到他在棋盤上輸了,卻在姐姐麵前告我黑狀。姐姐笑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不學好,還要怪別人啊。”
和姐姐說了半天也沒見楊林進來,我不禁問了起來。姐姐道:“你今天來,是來看我還是來看她啊?” 我哭笑不得,道:“不是你說誰縫的線就由誰來拆嗎。”
話聲剛落,楊林就進來了,見到我,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道:“你來了。”
我忙道:“是啊,上次縫針到現在快一個星期了,我是來拆線的。”
楊林道:“隻不過是拆線,去前麵的外科就可以了,不用找我這個學婦科的實習醫生的。”
我靠,你也太會記仇了吧,還有,我總不能當著姐姐的麵問你是不是真有了吧,當然要找個借口才行嘛。而且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學過婦科,連是不是在安全期都弄不明白,才五天而已,就急成這樣。我的印象中安全期好象是有一個星期左右的,這回總不至於一次就中獎吧。不過這種安全期也是因人而異,並不是每個人都完全準確無誤的。
姐姐對我道:“你把褲子脫了,躺在床上去。”
我道:“不會吧,就在這裏啊。”
姐姐道:“不過是拆線這麼個小兒科,你還想去手術室啊。”
楊林見我扭扭捏捏的樣子,道:“你還怕什麼羞啊,上次又不是沒見過你那東西。”
話也不用說得這麼直吧,你豈止是見過,還讓你玩過爽過了呢。但在姐姐聽來,會不會想到別的地方去啊。
拆線自然要比縫線快多了,沒多久就大功告成了。這回楊林良心發現,居然用乙醚給我弄了個局麻,不象上次那麼痛。不過我的小弟倒是一點不受麻藥影響,一見二位美女馬上就立正敬禮了,弄得姐姐和楊林都是臉紅紅的。姐姐是為了我出醜,丟人現眼地不好意思;楊林雖然害羞的成份居多,但偶爾看我幾眼,眼波中居然還有絲絲春意,讓我的小弟不由脹得更硬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來我對美女還是頗有殺傷力的。可惜還沒等我有進一步挑逗行動,線就已經拆好了,我隻好灰溜溜地穿好褲子,胯間鼓鼓地凸起一塊,還真是又不好看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