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對於我提出的在寒假期間繼續從事打工活動,在情人節上再狠撈一把的建議大家也都很有興趣,全票通過。非但如此,別人的生意都還沒做呢,有不少同學們自己倒先開始預訂起了水晶飾品、靚照巧克力,真是生意還未開張就先紅了。大頭道:“趙老大,幹脆我們自己開禮品店好了,我有個阿姨就在我們學校附近開花店,生意一直很好的,我前些天她來找我媽,想把花店轉讓掉,不如我們去接下來吧。由我去說的話,價錢一定是最低的。”
我道:“既然生意好做,她為什麼不做了呢。”
大頭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聽說她老公這些年撈了不少錢,還在外麵包了二奶,她是想回家監視老公去的。”
聽完大頭的介紹,我們幾們都覺得條件確實不錯,首先是地段好,附近就是姐姐所在的市二院和市中醫院,對於鮮花的需求一向很旺;而且前任業主和附近街道上的各家婚紗店都有很好的關係,象結婚時的彩車裝飾、新郎新娘的花束什麼的也都是長期生意。
但把店麵接下來之後,讓誰去開店呢,我們都是學生,總不能大夥輪流著去吧。我看了看田恬,道:“田恬,你媽現在不是在家休息嗎,不如讓她幫我們看店吧,離你們家也不是很遠,回家也比較方便的。”
田恬從小父母離異,田恬是和媽媽相依為命長大的,由於長期操勞過度,田恬的媽媽得了很嚴重的腎病,不能再從事體力勞動,隻能在家攬一些糊紙盒、編紙繩工藝品的活,一個月的收入僅有三四百塊,生活過得很困難。這次在車展上客串車模,勞務收入加上售車的傭金,田恬算下來也有將近上萬的收入,不過為了合法避稅,我們是以工資的名義按月發放,每個月1200元,可以暫時解決一下她們母女的困難。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田恬以後還是上大學,那沉重的學費無疑會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如果讓田恬的媽媽到花店工作的話,肯定能緩解目前的困境。
對於田恬的情況,除了我和黃詩卉、丁豔以及田恬從前的幾個同學之外,大多數的同學都並不了解,但對我的建議還是都支持叫好的。這是當然了,怎麼說我也是老板,我想怎麼樣那還不是由我說了算。我看田恬還要推辭,示意丁豔上前勸了幾句,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有大頭出麵,花店的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正心中得意,腿上卻傳來一陣劇痛,轉頭一看,原來是黃詩卉在偷襲。靠,這小娘們兒又吃什麼幹醋啊,我幫助田恬母女那是出於同學之間的關愛和同情之心,她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啊。
談完生意之後,接下來就是收入的分配問題了。目前我們的三葉草有限公司和三葉草基金會是相互獨立、分立運作的,公司方麵隻進行純粹的商業活動,不直接從事公益活動;而基金會方麵則隻從事公益活動,不參與商業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