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一怔,想了一想,在我的腰上又是狠狠地擰了一下,嗔道:“有道理,這死小鬼一定是又對表姐有不軌之心,肯定早就想著要到這裏來偷香竊玉。哼,我們真傻,居然會要他來這裏過節,簡直是在引狼入室嘛。”
我急了,道:“我的韓大小姐,是不是我沒來抱你吃醋了啊,那你也用不著這麼害我吧。”
韓小怡得意地笑道:“死小鬼,你的那點壞心思我們早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你就不用抵賴了。你說,晚上是跪搓衣板,還是皮鞭、滴蠟?”
我狂汗,這小娘皮現在想出來的招術可是越來越毒了啊,簡直是有家庭暴力的傾向嘛。幸好現在還隻是理論階段,要是哪天真把她們惹惱了要結合實際,那我豈不是皮肉要受苦了?
對於我對林晴有著暗戀情節的事,張雯去年和我一起初去香港的時候就已經能隱約看得出來,不過沒憑沒據的她也沒有把我怎麼樣;後來第二次去香港時,我居然敢在醫院主動提出要為劉中天當“替身”想通過“借種”的方法給劉中天留下個骨肉,當時就惹著張雯妒火中燒,皮肉受苦;最後一次是正月的時候,我借拍婚紗照之際暗中偷拍林晴的“藝術照”,不幸的是正在欣賞之際卻被她們三人當場捉拿歸案。本來男女間的這種事情隻要不捅破最後那層紙,大家也可相安無事,這下可好,暗戀變成了公開的秘密,害得我在眾女友中的色狼形象也更加深入人心了,現在隻要我多敢看別的女人一眼,身上就會產生或輕或重的痛感,真是命苦啊。
李如雲和胡美蘭因為還要去廣州,因此隻在門口和張雯她們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不過張雯這半個主人也實在不怎麼客氣,口裏一點誠意也沒有地問二位客人“要不是進去休息休息”,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催她們早點走嗎。沒辦法,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開始拉幫結派,見了麵還能客客氣氣地有說有笑就算是不錯了,暫時也不指望她們情同姐妹了。
進了門,林晴居然還有客廳裏看著電視,我隨口道:“小晴,這麼晚了還沒上去休息啊?”
林晴轉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呆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就又轉回頭去了。張雯卻是醋意未消,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叫表姐,哼,表姐的名字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
我捂著頭,叫苦道:“打人不打臉,玩笑不上頭,這句古人老話你難道沒聽過嗎。嘿嘿,這要是幸福的舊社會的話,你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我可以當場把你休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打我。”
張雯眼睛一瞪,道:“幾天不見膽子見長了啊,居然敢頂嘴。你說,你把我休了之後想幹什麼,是不是又看上表姐了?”
我暈,幾天不見你的膽子也見長啊,居然當著林晴的麵就敢開這樣的玩笑,想要害死我啊。我偷眼看了看林晴,她也正好向我看來,雙目相對,我一陣心虛地又低下了頭。張雯見狀又想來拍我的頭,但想起了我的話,手停了一下就落在了我的耳朵之上,我暈啊,早知道是擰耳朵還不如讓她拍我頭一下呢,這可比拍頭痛多了。
張雯擰完我的耳朵之後,道:“死小鬼,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們都清楚得很,就不用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了。你老實說,想不想當表姐的新男朋友啊?”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會上這樣的套嗎。
我摟著張雯的腰道:“我隻要有你和小怡當我的女朋友就心滿意足了,哪裏還會有什麼花花腸子,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張雯笑道:“死小鬼,恐怕你在其他女人麵前也是這樣說的吧。”
當著林晴的麵我們也不好太過親密,輕輕摟了幾下就又分開了,張雯又道:“明天是五一,姑姑和姑父又要讓表姐去相親,表姐正心煩著呢,你想不想友情客串一下我的新姐夫?”
我暈,原來所謂的新男朋友就是這麼回事,想拉我當擋箭牌啊,想到張雯和我在床上雲雨之際,口中卻叫著我“姐夫”這樣貌似荒唐的旖旎場景浮現在我腦海中,又新鮮又刺激,害得我的下身都不禁開始有了反應。張雯有所發覺我的異常,不由大嗔,伸手就在我下身處輕輕抓了一下,道:“死小鬼,在亂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