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豔對白晶晶一直頗有微詞,女人都是愛美的,尤其是小女孩子最注意自己的容貌了,丁豔本就是個美人,她對自己被白晶晶搶了校花第一的位置一直都不服氣。要不是白晶晶是地中海的女兒,這第一的位置還指不定是誰呢。
我說道:“我當然要關心你們的學習了,要是你們成績退步了,兩們嶽母大人還不把我殺了。”
黃詩卉說道:“原來你是怕我和小豔的媽媽找你問罪啊,我還以為你真的關心我們呢。”
我笑道:“當然我也關心你們了,你們想想看,要是你們成績退步了,你們的老媽還會再讓你們上我家去啊。”
兩女臉紅了一下,不再說話。我送兩女回家後便也回家了。我坐在公交車上,公交車開過一家咖啡店,那家店正是去年我和楊林那花瓶在那小醫院偶遇後去的咖啡店。公交車在咖啡店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我下了車,慢慢的向那咖啡店走去。大半年沒見楊林,雖然也常常打個電話,但見不到真人的感覺是又一樣的。
想到楊林那性感的身體,那現在已經隆的高高的肚子,我才17歲,居然要做爸爸了,想到這兒我就有點無奈,這件事情,除了大姐,我的其它女人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怕都要纏著我要孩子了。
我慢慢的走到咖啡店前,裏麵已經坐了一些人。正當我回憶著那天我和楊林之間的點點滴滴,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咖啡店裏出來,在路燈下我看清他就是那個跟楊林一起吃過飯的日本商人——山本。
我站在櫥窗外,櫥窗邊的突起正好擋住了我的身影,那山本左右看了下,才回過頭點了點,象是在跟什麼人打招呼一樣,我正納悶呢,那山本既然跟人一起來為什麼不一起出來。山本向身後點了點頭之後便向馬路對麵走過去,叫了輛出租車飛馳而去。
山本走後,從咖啡店裏出來了個女人。那女人三十多歲,穿著很普通,但氣質很好,隻是天都快黑了,還戴著一隻太陽帽。如果說她來的時候太陽很辣,可今天太陽並不毒辣啊。為什麼她現在還要帶著太陽帽呢。那女人出了咖啡店也跟那山本一樣左右看了下,我在她回過頭去之後,從陰影裏走出來,快步走到店門口,那女人突然覺得有人走到她後麵,又回過頭來,她站在二層台階上比我高了一頭,我正好看清她的長相,雖然光線被她的帽子擋了,但我還是看清了她的臉。她長的很美,精致的五官看上去線條分明,嘴角上一顆小黑痣令她看起來更是風情萬種。冷俊的表情透著淡淡的憂傷,雖然已經30多歲,但歲月給她留下了淡淡的眼紋的同時也給她留下了成熟的風韻,那種能讓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陶醉的風韻。
女人回過頭,看到我正站在離她兩階台階的地方,吃了一驚。當她看清我隻是個中學生的時候,又仿佛吃了顆了定心丸一樣,剛緊張起來的表情又放鬆下來。我裝作路過的人,仿佛是她的美貌吸引了我一樣,我又看了她一眼,便從她的身邊繞過去,走向另一邊。
那女人並沒有對我剛才的行為產生什麼懷疑,像她這樣的女人,平常上街一定常有男人像我一樣打量她。她見我走遠後向我來的方向走去,我轉過身,遠遠的跟著她,那女人走了一大段路才叫了出租車。我也叫了出租車跟在她後麵,但我不敢跟的太近,那女人看來很警覺,出咖啡店後沒有直接叫車,走了一大段路後才叫車,看來是在觀察有沒有人跟蹤她。
那女人坐的出租車在城裏轉了一大圈去了市區東麵一個地方,我便叫我的出租車回去了。那出租車司機奇怪的看著我,我對他笑了笑。我之所以沒有跟下去,是因為我知道那條路隻通向一個地方,軍事管理區。過年的時候,韓小怡帶我去過,那裏住得都是一些中高級軍官。如果那女的是個軍官那她這麼小心就有道理了,她為什麼要跟一個日本商人秘密見麵?難道她是間諜?
我胡思亂想著,太可怕了,我大街上隨便碰到一個人就有可能是間諜!
因為要考試了,今天星期六上了一天的課。不過大多數都在自己複習,黃詩卉把她做的筆記和我交換了看一下,看看兩人平時有什麼漏掉的。課間休息的時候二當家對我說道:“老大,看你這麼心定氣閑的,這次期末考試能進前幾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當然前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