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皇後召菲兒也有五六日,怎麼就不知道把菲兒送回來。”王妃對著淩王爺抱怨道,“新婚燕爾,哪經得住。”
“是嘛,菲兒已進宮那麼長的時間了。”淩王爺放下手中的書,看著王妃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皇後扣了她的良人。
王妃發現王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十分生氣,故意細聲細語地問道:“聽你的意思,你一點都無所謂是嗎?”
“有所謂,無所謂關我什麼事,皇嫂又沒扣我娘子,風幸那小子也活該,誰叫他平時那麼囂張,一點也不尊重我,這會兒獨守空房就是報應。”淩王爺在一旁幸災樂禍著,沒有注意到王妃的顏色在不斷地變暗,變得很詭異。
王妃輕扭手腕,甩了甩手臂。從床邊慢慢地踱步到淩王爺的身邊,輕抬手臂,重重地使勁,捏住王爺的耳朵就不鬆手。
“啊!娘子,你幹什麼,好疼,快放手啊!”淩王爺的身體不由得從椅子上站起。
“我讓你無所謂,啊,無所謂,嗯,風幸這幾年一直外麵奔波,好不容易成親了,可以歇歇,給我生個大胖孫子,你卻告訴老娘你無所謂,你什麼意思啊!”王妃更加使勁的虐待淩王爺的耳朵。
“娘子,我錯了,錯了,我有所謂,有所謂,求娘子大人高抬貴手.”淩王爺求饒道。
在門外已有一段時間的淩風幸,搖了搖頭,難得禮貌地敲了門。
聽到敲門聲,王妃鬆開了手,畢竟在外人麵前少不得要給王爺一些麵子的,“誰啊,進來。”
“是孩兒風幸,打擾父王母妃休息,萬分該死。”淩風幸很正經地向淩王爺行了個彎腰禮。
淩王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王妃卻覺得有點古怪,隨口問道:“幸兒,你怎麼了?”
“娘,孩兒沒事。父王不是說我不尊重他嘛,那我就滿足他老人家晚年的願望,娘,至於孫子的問題,還是有大哥打頭陣才好,娘,我承諾一定會有且不會很遠。”淩風幸有些調侃的說道,但最後的一句話說的十分認真。
“娘,孩兒是來辭行的。皇上讓孩兒去邊境的道州查查有關那個人的事,可能要去半月有餘。”淩風幸不再造次。
“是嘛,快去收拾一下出發吧,你媳婦回來我會告訴的。”王妃說道,兩人很有默契的把某人遺忘在角落裏。
“是,孩兒這就去了。”淩風幸轉身離開。
剛才被遺忘的某人難得正經的說道:“菲兒,短時間內看來也回不來了。畢竟是皇上的直屬部隊,有她忙的了。”
吵鬧的街道,大人們叫嚷聲,小孩子們的追喊聲充斥在這裏。不曾來過百姓之間的雅可感覺這一切都新鮮極了。
“大晴和我們就是不一樣,邊關都這樣熱鬧不凡。”雅可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東張西望,“怪不得母後都十多年了還念念不忘這裏的生活。”
雅可嚼著剛剛買到手的小吃,漫不經心的看著街邊的小攤,腦中不停地思索著一件重大的事情,可是越想越發現自己的目的地是那樣的遙遠,有點夠不到的危險,心中不由有些泄氣的歎息。
拿著吃的雙手漸漸捶了下去,微翹的嘴角也憋了,輕輕低語:“嗨,失誤失誤,我怎麼什麼都沒弄清楚就衝動的離家出走呢?也怪母後和父皇把心思都放到剛出生的皇弟身上,都不關心我。”想起父皇母後抱著弟弟的情景,雅可心中不禁泛起陣陣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