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王捕頭將賞金給淩風幸和薇菲送了過來,讓人帶話說采花蜂他暫時扣下了。
薇菲則讓來的人回話說隨便扣,隻要不死就行。隻是采花蜂聽到薇菲的話以後,聽說是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離開那裏的淩風幸和薇菲繼續漫無邊際的向南走去,此刻兩個人在用賞金買的一匹馬上休閑的前進著。
“我說為什麼不是兩匹馬?”窩在淩風幸懷裏的薇菲不滿的說道,自己又不是不會騎馬,也不是說手中沒有錢,為什麼那麼小氣。
“因為沒有錢。”淩風幸看到薇菲不甘不願窩在自己懷裏的樣子,心中很滿足。我要是買了兩匹馬,還能享受到現在的待遇嗎,我又不是傻子,怎能不會利用機會呢?
“哎,我們接下來要上哪啊?”薇菲不想再看到淩風幸那張欠揍的臉,於是閉上眼睛假寐,對淩風幸說道。“還有你說你是大晴的皇室,可以這樣沒事在外麵遊蕩嗎?”
“去哪,這是一個問題。”淩風幸避開了薇菲的提問,如果菲兒的記憶沒有恢複的話,一方麵白羽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另一方麵自己是不是還能走到薇菲的心裏自己也沒有把握了。
薇菲聽出淩風幸有故意岔開話題的意思,於是體貼也不再提了,隻是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漸漸的兩個人在樹林中漫步的過程中,周圍的迷霧越來越多,兩人的警惕性提到了最高點。
“你把我帶到哪裏了?還不趕快回到官道上。”薇菲看到周圍一片淡紫色的煙霧,心中有些不安的說道。
但是淩風幸在這種環境當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點,於是低頭親了一下抗議的薇菲,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吧,反正都已經走到這裏了,不進去你不好奇?”
“沒事,瞎親什麼!”薇菲捂著自己的鼻頭說道,“這種好奇還是不要了,我有點不安。”說完之後,薇菲好像真的很害怕,將身子緊緊縮在淩風幸的懷裏。
“薇菲?”淩風幸一手控製韁繩,一手撫摸著薇菲的腦袋,關心的問道。
但是薇菲沒有回答淩風幸的話,隻是緊緊抓著淩風幸的衣服。
“好,我們不進去了,我們回去啊,別害怕,有我在。”淩風幸雖然覺得裏麵有什麼東西在等著,但是薇菲的意願在淩風幸的心裏是第一位的。
“嗯。”薇菲臉色漸漸發白,僵直回道。於是淩風幸帶著薇菲想退出這片迷霧,但是周圍除了迷霧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事物,淩風幸隻能在迷霧中都到處亂走。
“怎麼還沒有出去啊?”薇菲弱弱的聲音從淩風幸的懷裏傳來,根本不敢看一眼周圍的環境。
“快了,快了。”淩風幸根本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不過還忍不住要騙薇菲,不讓薇菲在擔心。
不知道是淩風幸的安慰起了作用,還是薇菲緊張過了頭,薇菲在淩風幸的懷裏昏了過去。淩風幸隻能把薇菲緊緊摟在懷裏,繼續在迷霧中亂走。
也許是淩風幸運氣很好吧,薇菲昏倒之後的不久,淩風幸就走出了迷霧,但是沒有走回兩人之前來的道路,而是一片好似圖畫一般的仙境。
終於衝出迷霧的淩風幸對於眼前的場景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小溪輕輕的流淌,宛如鈴聲輕聲作響。山間的鳥兒悠哉的在枝頭上唱著美妙的歌聲,小鹿來到河邊飲水,見到陌生的淩風幸和薇菲,隻是駐足看著,好像在說你們是什麼動物,從來沒有見過。一切很靜謐,很安逸,遠離了世俗的喧囂,隻剩下純真的心靈。
不過突然間淩風幸的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對他說道:“終於來了有緣人,我等了很久了,淩氏子孫。”
淩風幸狐疑的往周圍來回看了看,沒有看到有任何人在那裏,於是大聲喊道:“你是誰?”將溪邊的小動物全部都嚇跑了,隻有兩個人和一匹馬了。
“我是誰?看來歲月失常,現在的淩氏子孫忘了誰在為他們守護龍脈,保佑他們事事平安的嗎?”那個聲音語氣中透露著不滿。
聽到淩氏龍脈,淩風幸隱約記得小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裏看到過大晴皇室的龍脈一直有一個神仙守護著,但是從先祖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個神仙,久而久之,皇室子弟就把這個當成一個歌頌先祖的神話來聽了,沒有想到這個神仙是真的存在的,而且這麼多年依然記得當年與先祖的承諾,一個人在這裏守護著龍脈。
“對不起,仙者。”淩風幸抱著薇菲從馬上下來,並傾身一鞠躬,“家祖從來沒有忘記仙者的恩惠,隻是後人無緣得見罷了,從來不敢忘記。”
“罷了罷了,世間變化莫測,你們沒有忘記就好。”聽了淩風幸的道歉之後,仙者突然發出的感歎。是啊,對於自己來說,淩氏先祖來的事情好像還是昨天才發生的。但是世間淩氏先祖早已化作塵土許久了,與他們計較這些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