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未知的,因為韶晴已經選擇活下來了。
聽完韶晴的敘述後,薇菲說道:“看來當時夜郎國主襲擊大公主的時候,冰蠱就已經啟動了,但是未曾像預料的那一般將大公主冰凍起來,而是轉移到了正在大公主肚子裏的穆勒殿下的身上,所以穆勒殿下的身體才會這般。”
“既然你知道穆勒的病因,是不是也有辦法可以救穆勒。”大公主看到薇菲分析的頭頭是道的,認為薇菲一定會有辦法來救穆勒的。
“辦法是有的,隻是……”薇菲將話說了一半之後,就吞吞吐吐起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看到薇菲為難的樣子,淩風幸的心痛極了,雖然心裏對於穆勒表弟充滿了同情,但是仍比不過薇菲的重要,所以脫口而出:“薇菲,要是為難的話,就不要救了,你不能出事。”
“不是這樣的。”薇菲小聲的反駁道,臉上浮起了好幾朵紅豔豔的雲,襯得薇菲十分的好看,不過就更讓旁邊的淩風幸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反而是一旁的韶晴注意到薇菲那一點小女孩的心思,順口問淩風幸一句:“冰晴,你和薇菲圓房了嗎?”
“什麼?”淩風幸沒有想到姑姑會問的如此之白,更不理解為什麼姑姑要在這個要緊的時候為自己這個沒有關係的問題,不過還是回答了:“啊,沒有。”
“什麼!?沒有,冰晴你該不會不行吧。”韶晴的思維跳得有些快,似乎現在穆勒的病情沒有那麼重要了,其實也不然這些年來,穆勒得了冰蠱之後,韶晴就沒有一天是開懷的,原本很肆意的性格被掩蓋的一點也沒有剩下來,現在知道有辦法救穆勒了,原本的性格就忍不住的跑出來搗亂了。“大晴的血脈該怎樣辦?我可憐的哥哥。”
“誰說的?!誰說我不行了。”淩風幸紅著臉不服氣的反駁道,對著自家的姑姑,淩風幸還是很害羞的。不過淩風幸的腦袋也不是當擺設用的,很快就總結出其中的疑惑的地方,“難道表弟的病和我是不是和薇菲圓房有關係?”
淩風幸疑惑的眼神望向薇菲,卻隻看到薇菲的烏黑的頭發和已經很紅很紅的耳朵,瞬間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成立了。然後淩風幸像一個傻小子似的跑到薇菲的麵前,問道:“可以嗎?你可以嗎……”反反複複都是這樣的幾句話讓當場的見證者們都忍得很痛苦。
其實在場的眾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這一路走過來是多麼的不容易,尤其是在我的筆下,不過很開心的是周圍的人都是真心的為這兩個人著想的,不過表達的方式各有不同罷了。
於是祁砮的宮中的各位開始為淩風幸和薇菲的圓房準備著,好像兩個人有一次成親一樣,但是就在這個過程中祁砮的皇上還是抽空給他的大舅子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看你嘚瑟,怎麼樣你的大皇子連圓個房都不願意在你的大晴,跑到我的祁砮來了,嫉妒吧,氣憤吧,你老小子就跳吧。然後用自己的皇印蓋上了十萬火急的印記。
大晴的皇上在接到這十萬火急的文件的時候並沒有像祁砮皇上期望的那樣蹦蹦跳跳的,隻是充滿自信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兒子這才是有治國的腦袋,還沒有正式接任就知道為國家開源節流,利用手中一切可以運用的東西,占盡別人的便宜,好兒子。”
兩國宮中的皇上的貼身侍衛看到自家皇上的這般表現,忍不住的想起當年兩位還是皇子時的爭鋒相對,隻是比起當時少了一些火藥味多了一些老小孩的心裏。這也表示兩國之間的情分不是隨便什麼就可以隔斷的,這樣在抵禦夜郎的時候相互也有一個照應,不至於唇亡齒寒。
正當兩國都處於一片歡樂的氣氛當中的時候,住在大清皇宮中的琴寧公主接到了杜康的信件,一片烏雲慢慢地籠罩在了興寧的頭上,琴寧公主的心中不安極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可以看到心疼自己的父王,因為杜康在信中隻寫了一句話:從今開始興寧不再是您的故鄉了,琴寧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代表著什麼樣的未來,對於興寧又麵對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