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薇菲再害羞也抵禦不住時間的流失,轉眼間韶晴為薇菲和淩風幸選好的日子來臨了,淩風幸按照祁砮的風俗又將薇菲迎娶了一遍,不過這與真正的迎娶還是有區別的,就是薇菲作為新娘不用在新房等候新郎,而是和淩風幸一同出來招待賓客。
也許是太高興了,淩風幸對於大家的勸酒好不推辭,隻要倒滿就一定喝掉,這讓坐在旁邊的薇菲很是擔心,隻好對一旁在看戲的韶晴請求道,讓自己帶淩風幸回房去。
韶晴第一次看到薇菲示弱的樣子,對於這種難的情況,喜歡玩的韶晴怎麼會放過呢?
“行啊,想讓我們放過冰晴,也不是不行。隻是我們放過冰晴對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對不對,雅可?”韶晴看到淩風幸歪歪倒倒的樣子雖然有些心疼,但是這種機會自己已經錯過一次了,這次一定要連本帶利都玩回來。
另一旁聽到母後說話的雅可,此時的身上也沒有了身為一國儲君的肅穆,隻剩下十幾歲少女應有的頑皮,順著韶晴的話就說道:“是啊,表嫂,母後說的沒有錯,把表哥放跑了,我們玩誰去啊,你們快活之前也要顧及我們的感受才是不是嗎?”因為將來是國主,所以關於男女之事很早就知道了,這時成為打趣薇菲的資本。
聽到雅可的話後,薇菲雖然臉已經紅到不行了,但是仍堅持倔強的說道:“以你們的意思要怎麼辦?”
“嗯,薇兒,這話姑姑愛聽這才是大晴姑娘應有的姿態。這樣吧,姑姑也不難為你和冰晴。隻要把你的眼睛蒙上,然後你用嘴將這顆葡萄送入冰晴的嘴中就可以了。”韶晴雖然擺出一副要放過薇菲他們的樣子,實際上卻給害羞的薇菲出了一道難題。
旁邊的雅可用著十分期待的目光看著薇菲,薇菲聽到韶晴的話後感到那根本不可能完成,比當賞金獵人都要困難,不過見到淩風幸快暈倒樣子,薇菲還是心疼了,於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卻沒有發現那個快昏倒的人的眼睛中露出的驚喜和寵溺的眼神。
薇菲的眼睛被韶晴用手帕遮住了,然後薇菲的嘴中自己咬住葡萄聽著韶晴的指揮,往淩風幸的嘴巴前進。
“薇兒,往左往左,哎呀!薇兒你怎麼把葡萄往冰晴的脖子裏送啊,錯了錯了,那裏是冰晴的鼻子……”就在韶晴的胡亂指揮之下,薇菲排除千辛萬苦終於將葡萄送入了淩風幸的嘴中,完成了韶晴交代的任務,成功的將淩風幸帶回來兩個人的婚房。
不過走進婚房的薇菲完全被眼前的場景有些嚇到了,差一點就直接把淩風幸扔到地上去了。映入眼簾的除了紅色就是紅色,這樣也就罷了。隻是在床的對麵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情況下有一個足以容納四五人的浴池,在池中被人放滿了玫瑰花,更甚的是在一旁的衣架上的換洗衣服,不,那不能稱為衣服,隻是一張被裁好的紗而已,那樣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韶晴對於薇菲和淩風幸的用心可不是一般的。
薇菲隻要想到自己穿著那件紗的樣子,身體就動彈不得。
一直在裝醉的淩風幸偷著睜開眼睛,想知道薇菲為什麼不將自己扶到床上,而是一直呆在門口沒有動作,誰知道眼前竟然是這樣的一幅場景,淩風幸默默的在心底對韶晴說道:“姑姑,你的婚後生活一定很精彩。”
回過神的薇菲想到淩風幸的狀況,想先將淩風幸扶到床上在說,誰知道自己竟然挪不動自己身旁的人,抬頭一看卻發現淩風幸的眼睛很清澈一點也看不出來酒醉的樣子,然後瞬間就明白了淩風幸剛才在韶晴麵前是在裝醉。不過想到眼前的場景,薇菲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感覺薇菲在挪動自己的淩風幸,看著薇菲通紅的臉龐,眼睛中的眼色不由得加深,將薇菲禁錮在自己的懷裏,將頭放到薇菲的耳邊低聲說道:“娘子,我們應該休息了吧。”
然後將薇菲一把抱起,兩個人雙雙倒在床上,在燭光的映照下,布幔出現兩個身影緊緊相擁,一刻也不曾分離。
窗外聽牆角的家夥們聽到裏麵的聲音,個個嘴裏的笑容都止不住的噴湧而出,不僅是因為眼前的這對佳偶終於有了結果更是因為穆勒也因此有了救治痊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