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在草屋的外麵,國師畫了一個大大的圖形,然後□□將親王抱了出來,按照國師的指點,將人放在陣法的中間。
四個方位點上了油燈,奇怪的是,那燈火在風中竟然紋絲不動。晏文在旁看的嘖嘖稱奇。
“晏文,你是福澤深厚之人,煩請你守著盞燈。”流雲從袖中淘出一盞精致的琉璃小燈。遞給晏文。
“啊?哦。”晏文小心翼翼的捧著等,從事古代迷信活動,莫名地感覺到好刺激啊。
“□□,借你一碗血。”
□□點點頭,劃破的手腕,鮮血落入碗中,不一會兒,就將小碗填滿。
“好了,現在和晏文站在一起,站在東北角上。”流雲接過碗,手指拂過□□的手腕,那血隨即止住不在停留。
晏文微微的睜大眼睛。待□□走過來一道時,他翻看著□□的手腕,竟然發現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
“他的部落是最古老的血脈,加上祝福之力恢複起來當然遠超常人。”國師將碗擋在史那震的心口。
“現在我要開始了,中途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出聲。”流雲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兩個人連忙點頭。
□□緊緊的抓著晏文的肩膀,將其靠在自己身上。
國師站在史那震麵前,雙手低垂。
晏文其實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等著各種神奇的咒語、電影級別的牛逼特效出現,但是很遺憾,什麼都沒有發生,
正在晏文納悶之時,他發現那個國師的頭發就完全變白了,而原本放在那個親王心口的那碗血,已經完全沒有了蹤影。
而手心中的那盞燈開始散發出熱量,光芒大盛,甚至有些灼人。不一會兒又低迷了下去,縮成了蠶豆大小。
晏文小心翼翼的呼吸,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喘氣了就會將這燈吹熄。
最後,流雲疲倦的睜開了眼睛,整個人變得蒼老無比,如同瞬間被從抽幹了生命力般,跌坐在了陣法中間。
而原本一直臉色蒼白的史那震,心口緩緩的浮動起來。
流雲招了招手,呆著了的兩人連忙上前,扶住流雲。
“將他扶到房中去。”開口,便是蒼老低啞的聲音。
“國師大人……這……”
“無須多言,”流雲現在很虛弱,說話斷斷續續的。於是晏文扶著流雲,□□扛起史那震,放進了屋中。
流雲顫抖著喝下一杯茶,緩了緩。
晏文看著眼前似乎燈枯油盡的老人,怎麼也無法相信,這是之前那個溫柔俊美的國師。
□□將史那震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之後,才回過頭來,看向國師:“國師……”
“今天真的是要感謝你們。”國師微微的笑了笑,對著兩人說到。
“我有一個要求,還請你們保密,”
“您說”
“如若他年,你們能夠再遇上史那震,還希望你們保密,不要提及此事。”
“為何?”
“這一言兩語難以解釋清楚。我隻希望你們答應我這件事。”流雲疲憊的說道。“你們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兩人看流雲如此情態,也隻好答應
“你說,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啊?”晏文躺在□□懷中,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回想著,以前在族裏,最多就是見到那個巫祝神叨叨的被附身。
“而且,國師一下子就變得這麼老了,感覺就像是被竊取了生命一般。”晏文喃喃說道。
“嗯,睡吧,不想那麼多了,”□□打了個哈切。摟著晏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