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你瘋了嗎!難道你想背叛道衍宗!背叛太上鼎長老。”
道人口中的太上鼎長老,就是道衍宗第一高手,也就是雲宗曾經見過一麵的守鼎道人。
幾句話的時間,詭異的血魔功就已經將僧人吸成了人幹,萬千血色的絲線收回到了血袍青年的身體當中,他的氣息隱隱之間又強盛了幾分。‘嘭’的一聲隨手扔掉僧人那死不瞑目的枯屍,血袍青年緩步向著道人走去,同時開口說道。
“道衍宗不是他鼎老鬼一個人的。”
那道人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眼睛突然睜大。
“你是太上天長老的人?!”
在道衍宗,能夠冠以太上兩字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守鼎的鼎長老,另外一個就是道衍宗最神秘的太上天長老,在道衍宗,幾乎很少有人見過太上天長老出手,隻知道他的修為通天徹地,據說曾經有人見過他在道衍宗後山渡大天劫。
對於修士來說,大天劫那是何等的層次?
在這靈氣日漸枯竭的原界,合體期大能已經是最頂尖的了,大天劫這種東西,據說已經有兩萬年沒有人見過了。
“就算是太上天長老是你的靠山,但你這樣公然幫助天衍宗餘孽,難道不怕宗門責罰嗎?”
道人後退到了邊緣,此刻他身受重傷,根本就沒有逃離的希望。
況且一路走來,他早就知道血袍人的實力了,全盛時期的他和僧人聯手都不無法擊敗對方,更別說現在了,想要逃走就更別提了,血魔功這種功法是出了名的詭異,血霧擴散之處,連血遁都能夠吞噬。
“你錯了,我並不是在幫助天衍宗餘孽。”血袍青年走到了道人的麵前,不過他並沒有出手,而是抬手回去了道人控製的那一杆陣旗。
轟隆......
失去了陣旗的支撐之後,被困在陣法當中的雲宗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短暫的困殺,並沒有傷到雲宗,反倒讓他的氣息更加的凝煉了。
“他救的是太上天長老,也是他自己。”後麵的這句話是雲宗說出來的。
說出這句話以後,雲宗直接抬手,在道人絕望的目光之中震碎了對方的天靈蓋。而這一切,血袍青年都隻是站在旁邊,沒有絲毫的阻攔。做完這一切之後,雲宗才抬起頭,目光落在了血袍青年的身上。
“一體三分,上清古經,你是雲帝!”
雲帝!
一瞬間,雲宗的思緒仿佛回到了無限歲月以前,天魔王奪舍,分成了三個人,他繼承了那個人的一切,而另外兩人則是分離開來,一者為天,一者尊帝。眼前這血袍青年,正是雲帝!
看著毫發無損的雲宗,血袍人並沒有回應他,而是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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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堅持,為還記得老萬的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