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哥打離婚 (1 / 2)

老公,你的戲終於收場了。要知道,我差點就受不啊!你太殘忍了。你已經唱了兩曲,聽我的,別再唱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吧。

“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尋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張興哥屬於第四種男人,一下班就往家裏跑。家裏有一個水靈靈的新婚老婆正等著呢。張興哥每次趕回家,漂亮的老婆都在為他做晚飯,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張興哥就有些抑製不住,吧地一聲把煤氣關了,然後扳過老婆的肩膀,伸出嘴巴好一陣嘬吧,直把作興嫂嘬得喘不過氣來。接著,張興哥就摟著作興嫂幸福地靠在自己的懷裏。

可是,三年新婚期一過,張興哥就慢慢失去了往日的激情,覺得女人不再那麼新鮮了。是啊,這日日複一日的夫妻生活,縱然兩人情投意合,也是平淡無奇,就像沒油沒鹽的炒青菜,實在乏味得很。忽然有一天,張興哥心血來潮,就琢磨出一個歪點子來。張興哥想:平靜的湖水不扔進一粒石子,永遠不會產生美麗的漣漪。

張興哥下班回家,不再是急急衝衝的、進門就和女人親,而是板著麵孔,故意把門摔得咚咚響。

“老公,你怎麼啦?”作興嫂迎了出來,眼睛柔柔地望著張興哥。

“去去去!滾一邊去!”張興哥手一揮鑽進自己的房裏。作興嫂第一次遇到男人這麼凶,就委屈地哭了。

“哭什麼哭?趕快做你的飯去!喪氣!”

作興嫂以為男人在外麵受了氣,就善解人意地去給張興哥做可口的飯菜,伺候張興哥吃下去。睡覺前,還給他脫衣服、搓澡、剪趾甲……

早上,張興哥打了個哈欠坐起床,作興嫂以為他的壞心情過去了,就翻過身來要摟張興哥的腰。張興哥又不耐煩地吼道:“去!滾起來給我準備洗臉水。”

作興嫂又嗚嗚地哭,眼睛紅紅的。但她還是爬起了床,為張興哥燒洗臉水。

“你在瞎忙啥?你看,房子也不掃!”

“我這就來。”

作興嫂眼含熱淚地做著張興哥要她的一切。她隻有委屈,沒有怨恨:她太愛張興哥了,總是對他百依百順。

一天,兩天,三天……張興哥一次又一次地支派作興嫂,吼她、罵她,不給她一點好臉色。作興嫂除了哭,沒有一點辦法。實在傷心極了,就拿出菜刀交給張興哥,嗚嗚地說:“你把我殺了吧。我保證不告發你。”

直到這天早上,作興嫂按慣例翻開新一頁台曆,一瞧上麵幾行鋼筆字,就“啊”地一聲大叫,撲過去就摟張興哥的脖子,又是捶又是罵:“老公,你壞!你壞!我就知道你是假的。”原來台曆上寫著:老婆,這段日子委屈你了;明天是你的生日,戲就到此為止吧。希望這種“錘煉”愛情的方式不至於讓你反感啊……

“怎麼樣?還恨我嗎?”張興哥哈哈大笑道。

“我本來就沒有恨過你。”作興嫂撇著嘴巴溫柔地說,“我還以為是我哪兒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呢。”

真相大白之後,張興哥和作興嫂越發相親相愛,特別是作興嫂,覺得丈夫會調節生活,真了不起。從此,張興哥下班後,不再親自去捧作興嫂的臉,而是作興嫂主動迎了出來,踮起腳尖摟張興哥的脖子,吻他、嘬他。

張興哥的桃花運不錯,官運也挺好。張興哥在家裏天天被愛情滋潤著,上班時心情就格外好,會處理人際關係。一混就混出個副經理。應酬多了,相識就多。老相識們一見麵就問:“離了嗎?”據說這是新流行的見麵語,有道是“離婚不奇怪,不離婚才荒唐”。張興哥一聽哈哈大笑,心說老婆好好的,離什麼離!

公司有個文秘,叫阿美,最近不知何故與男朋友拜拜了。阿美便把目光盯上了張興哥,覺得張興哥官運亨通,人也帥氣,結婚多年尚未生育。如果當他的第三者,成功之後於己有利。阿美很自信,認為如今職場上有幾個不棄舊覓新的?況且自己年輕有姿色,隻要一努力,沒有辦不成的事。就施展招術勾他、纏他,說她喜歡張興哥。張興哥不是柳下惠,對阿美的目的心知肚明。開始他還有意回避,慢慢覺得這阿美也不錯,同自己的老婆相比,年輕性感,工作也不錯,人也有能力,能夠輔佐自己。心理防線一鬆,阿美便乘虛而入,在一個大白天裏兩人便在辦公室裏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