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菊花玉露丸成了蘋果紅。
“嗯,現在可是色香味俱全了!錢畜生可以吃了!”楊晨光壞笑兩聲,打開門,走出來。
楊晨光剛離開,一名專門負責衛生間衛生的傭人,便從一間大便池隔斷間裏走出來,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暗暗發笑。錢少為富不仁,對待傭人也沒有人性,這名傭人才不會當麵戳穿呢。
來到別墅客廳,楊晨光故意說道,“哎呀,拉過屎之後,舒服多了!”
他重新坐在錢無憂身邊,說道,“我這有菊花玉露丸,你快快服下吧!”說著,從口袋裏摸出剛才生產加工的菊花玉露丸,遞給錢無憂。
錢無憂接過,問道,“錢……錢哥,怎麼吃法?”
楊晨光心中暗笑,表麵上不動聲色,說道,“藥引子是白開水,就像平時吃藥那樣,就著白開水,囫圇吞下!”
錢無憂未婚妻聽後,則忙去給錢無憂倒了杯白開水。
親眼看到錢無憂吃下菊花玉露丸,楊晨光起身告辭,“好了,我該走了,謝謝你的款待,牛排味道不錯!”
“錢……哥您慢走!”錢無憂和未婚妻送楊晨光出客廳。
楊晨光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錢畜生啊,你女朋友不錯,借我玩兩天唄!”
“嗬嗬嗬,楊哥說笑了!小女子已是殘花,怎麼配得上楊哥呢!”錢無憂未婚妻臉色慘白地笑道,她還真怕自己被楊晨光帶走。
“楊……哥,這……這……”錢無憂不敢拒絕,也不想同意,尷尬地苦笑。
“嘿嘿,開個玩笑而已!走了!”楊晨光轉身,吹著口哨,瀟灑而去。
楊晨光一走,錢無憂便氣得嗷嗷直叫,臉色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條條綻出,攥緊拳頭,一拳砸到門上,將手砸得鮮血直流。
恨意壓過了疼痛,錢無憂暴跳如雷,“楊晨光,王八羔子,此仇不報,我錢無憂誓不為人!”
“錢少,你一定要讓那小子不得好死啊,他不僅侮辱你,還想占我便宜!”未婚妻也是氣得牙齒癢癢。
“一定!老子不但要讓他不得好死,而且還要他身邊的親戚朋友跟著一起不得好死!”錢無憂咬牙切齒地道。
“錢少,你就吩咐吧!”此刻,四個保鏢來到錢無憂身邊。
“好,你們去查一下那小子的身份背景,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好的,錢少!”
這時,專門負責衛生間衛生的傭人裝作緊張的樣子跑到別墅客廳,“錢少,錢少——!”
錢無憂正在氣頭上,衝那傭人罵道,“叫叫叫,你叫魂啊?”
“不是的錢少,我有事要對你說!”傭人道。
“有屁快放!要不扣你薪水!”錢無憂沒好氣地道。
傭人一臉尷尬,“錢少,我沒屁,放……放不出來!不過我剛才看見有一個很英俊瀟灑的小夥子在衛生間放屁……”
當傭人把“菊花玉露丸”的製造流程具體地講出來時,錢無憂氣得臉都綠了,指著傭人,“你……你怎麼不早說!嘔——!”
突然感到腹中如翻江倒海般的惡心,錢無憂口吐白沫,吐個沒完沒了。
與此同時,楊晨光攔了出租車,回到了百姓嘉園。他看到沐朵朵家的門緊鎖著,便知她們還沒有從醫院回來。
於是,楊晨光當即下樓,在小雜貨鋪買了一個帆布包包,然後找到一家銀行,取出5萬塊錢,裝進帆布包裏,當作是錢無憂賠償給沐朵朵老爸的醫療費。
挎著帆布包包,楊晨光直接打出租去了第五人民醫院。來到外科,經過一係列的詢問,楊晨光終於找到了沐朵朵老爸所住的病房。
其實,病房裏不至住著一個病人。
這是個集體病房。
楊晨光看見沐母忽然間好像老了十歲,愁容滿麵。她坐在病床頭,還在低聲哭泣著。
一旁的沐朵朵安慰她,“媽媽,老爸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你放心好了!”當老媽承受不了打擊時,沐朵朵就要堅強,來安慰媽媽。
如果母女倆都崩潰,這個家就散了。
“朵朵——!”楊晨光走近她,輕輕地叫了一聲。
沐朵朵看到楊晨光,美眸忽地一亮,關心地問“楊晨光,你沒事了?那些壞人沒有把你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