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判官投胎?(1 / 2)

地府:

“二弟你可想好了,重新投胎,不僅會喪失記憶還會失去法力,除非遇到什麼大機遇,不然你可就受輪回之苦,直到重得記憶?”一個坐在黑色龍椅上的胖子說。這胖子和坐下的龍椅相得益彰,都散發著衝天的黑色氣息,在看他的臉,不看還好,到嚇人一跳,頭頂一烏紗帽,上寫著慘紅的“閻”字就像用鮮血抹上去的,黑色的方臉配合極黑的官服,在這沒有陽光的地府跟他一比較都覺得特別明亮,絡腮胡長滿了整個下巴,山大的身軀,如果用一個量詞來形容“一坨”當之無愧,別看他胖,但他卻是地府的一大助力——閻羅王,因為掌管地府的地藏王菩薩什麼事都不管,做他的甩手掌櫃,隻要地府不會有太大的災難,他才不會管。所以,稱為地府的王也不為過。而他此時,正衝台階下站著的一個背著右手的“人”問道。此人正是地府的第二把手——陸判,他身穿紅袍不卑不亢的對閻王說:“大哥,我意已決,你不用勸我了。”“你走了,你的職位怎麼辦?”“大哥,你交給三弟吧,他可以。”陸判嘴裏的三弟自然是地府第三把手——崔判,這三人幾千年前就是兄弟,你說幾千年的感情,說走就走怎麼不心痛,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崔判乘著陰風趕來了,人未到,聲音就已經到了“二哥,地藏王菩薩就已經做甩手掌櫃了,你也想偷懶?”說話間,崔判就站在了陸判的身後一臉的疑惑,其實先前陸判就想強闖出去的了,就算打不贏閻王,閻王也奈何不了他,但因幾次下不了手就耽擱了,而此時崔判的前來無疑使陸判的主意泡湯,“哎~”陸判歎了口氣,想做了什麼巨大的抉擇後對兩人說:“大哥,三弟,不知還記得上次那個倍受煉魂之苦的仙人嗎?”兩人思考片刻異口同聲說:“這關於你決心走有什麼屁事呀?”幾千年的友誼果然不是吹的。在二十年前,一個法術高強的仙人大鬧閻羅殿,原因竟然想篡改生死簿,結果當然失敗了,最後還被憤怒的閻王將魂強行扯出來,扔進煉魂爐裏給弄死了。“再將他扔進煉魂爐的時候,我竟然被他暗算,”說到這裏兩人須眉緊皺而陸判雙手已經捏緊了,看來是惹怒了他“他用了靈魂力量強行發動了破魂針。”聽到這裏,兩人大叫一聲“難道是,十大邪功排行第五的破魂針?不是已經滅絕了嗎?”“沒錯是破魂針,原本是射向大哥的,卻被我發現,用手震飛了,但還是中了破魂針。”說著,陸判將他的右手從背後拿了出來,一個十分纖細的紅色針痕赫然呈現在陸判那灰白的手掌上,細小卻十分清晰崔判和閻王看後,崔判和閻王有些頭暈,而陸判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兩人說:“破魂針正麵碰上必死無疑,若是擦上一點,就會慢慢失去法力,最後法力殆盡而死,始終是個死,但陸判是什麼?掌管生死的“人”,他早就想好了辦法,但破魂針十分霸道,就算是管生死的也難逃一死,於是陸判便想投胎舍棄肉身依靠轉生潭達到不被“破魂”的目的。閻王率先反應過來拉著陸判和崔判,“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到轉生潭。”從閻羅殿出來就到了奈何橋,奈河橋下是湍急的血河——忘川河,河裏全是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這些全是生前作惡多端或非奸即盜的大惡之人,要過忘川河就必需走奈何橋,而奈何橋上則有兩個十分顯眼的鬼魂,一黑一白,舌頭托在了地上,雙眼翻白手拿哭喪棒將一些鬼魂推到忘川河裏想必就是黑白無常了吧,奈河橋頭則有一個拿著一本書簿,沒過一個鬼魂都要在他那裏停一會,有的鬼魂過去是開心的,有的愁眉苦臉。陸判當然知道怎麼回事,其實奈何橋分上中下三層,前世善良的走上層會順利通過轉世,轉世到哪裏就不知道了,但起碼會是人,善錯兼半的人走中層,也會順利通過,但轉世成什麼就不敢保證了,下層則是距離大惡一步之遙的人走的,因為下層離忘川河從最近,所以有陰魂攔路,將一些稍有不慎的鬼魂拉進忘川河。陸判當然不會走中層和下層,走到上層,一個巨大的陽台,陽台上有一個巨大的鏡子,許多鬼魂望一眼便抹眼走開了,這是望鄉台,是一些想念家鄉的小鬼眺望陽間,看親人最後一眼的地方。終於下了奈何橋便看見一個長相和藹的老婆婆,正端著一碗濃濃的湯遞給路過的小鬼,這就是王孟婆,閻王和崔判隻能講陸判送到這了,但卻不能喝孟婆湯,“二弟,為了早日回來,我隻得將你記憶封印了,隻要遇到什麼大機遇就可能蘇醒,這一切可都得看你造化了。”“放心,我一定會快去快回。”心裏這樣想,但陸判卻決定在人間玩夠了再回來。“二弟,準備好了?”閻王有些擔心的對陸判說。“恩,我承受得起,來吧!”“忍住了。”閻王袖袍一遮,蓋住了陸判的頭,運用陰力將陸判的所有記憶圍在了一起,接著是無盡的壓縮,每壓縮一次就打上一道封印。終於,在經曆了九次的壓縮,將陸判的記憶封印了。別看這是一道簡單的工程,要知道人腦是十分複雜的,稍一不慎,陸判就可能成一個傻子,這還是一個輕的結果,閻王此時已大汗淋漓,看見成功了,頓時沒形象的倒在了地上。睡著了,崔判呢,再給閻王護法已經七天了。崔判也不管倒在地上的閻王,雖然不能再往前走了,但這能攔住崔判官嗎?隻看他扛起一臉呆滯的陸判向後走了幾步,接著是助跑,竟然將陸判扔進了轉生潭,不偏不倚,剛剛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