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馬褂子醫生那鉗子給夾在了器皿中,鮮紅的蟲子,肥胖的身軀,在器皿中蹦躂著。胖子臉色蒼白,肚子清空後,虛浮的感覺,輕飄飄的好像雙腳飛上天一般,迷糊糊的。胖子甩了甩頭,盯著醫生手裏的蟲子。
這就是罪魁禍首啊,他們追蹤自己的東西,原來就是這樣的蟲子,以後吃飯,還是的小心點啊,病從口入,老祖宗留下的話,還是真有道理啊。
“謝謝醫生了。”胖子鄭重的說道。並向每一人握手,表示感謝。
“小夥子,東西以後不要亂吃了,知道了吧。”白馬褂子醫生拍打著胖子的肩膀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
胖子收拾起東西,再次像醫生道謝後,盯著醫生器皿中的蟲子,猶豫的說道。
“醫生,這個器皿和蟲子可以給我嗎?我好以後當做一個教訓,好好的保存起來。”胖子病態的說道。
白馬褂子猶豫了一下,盯著胖子無邪的眼神,點頭道。
“三天之內,不能打開蓋子啊,要不然他會再次裝進你的胃裏的,知道吧。而且,這個蟲子離開人的身體,隻有三天的壽命,隨後變成一個死蛹,你好自為之啊。三天啊,切記不要打開啊。”
胖子點了點頭,小心的裝進了書包,走到掛號處,將錢全部交齊,三千塊錢,就這樣給浪費了,胖子一陣肉疼。望著癟了的錢包,無奈的摸著小肚子,漸漸的消失在人群中,一路思考著,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晚上。
找了一家旅館,叫了兩個菜,送到了房間,盯著苗疆的夜幕,點點星辰,是如此的耀眼,不似城市煙霧妖嬈中,遮蔽了人的雙眼,也遮住了星辰的光輝。還是這裏的夜色美啊,回頭盯著放在桌子上的器皿。
胖子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一絲邪惡的想法,在腦海中蕩漾。激起了一層層錦濤海浪,既然是貓捉老鼠的遊戲,那麼現在是老鼠戲貓的遊戲了,不知到時候,你們是咋樣的表情啊。胖子邪惡的眼神,消失在夜幕下。
盯著扭曲的蟲子,喝著小米湯,走在繁華的苗疆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遊客,在這裏挑選著自己心儀的物品。胖子握著扁平的器皿,不知要丟到哪裏去,或者說是誰的肚子了。
銀鈴般的聲音,穿過喧囂的夜晚,刺耳的紮進了胖子的耳朵裏。胖子一陣的哆嗦,冤家路宰,還沒有開始,就要被他們給撞見的話,若是知道,自己拿出了這可惡的蟲子,難保要發生生命不可意料的後果。
胖子聽清了聲音的來源,盯著前方,十來米的距離處,嬉笑的兩人,趕緊向旁邊的拐角處溜去,在沒有實力的時候,還是不要見麵的好,在遠處鬥智才是最佳的選擇啊,沒有異能,隻能鬥智了,胖子思量的,迷失在人群中。
“表哥,老鼠好像跑了啊。”菲兒盯著手裏的手鐲說道。
“不要說老鼠了,一隻死局已定的老鼠,何必在意他,明天將他給抓住,交給卵蚩神婆就可以了。和老鼠玩遊戲,沒有懸念,不好玩啊。原本以為,他會找一個我們找不到地方躲起來,沒有想到,盡然是在這裏等死。注定的結果,又何必在意呢。”
悠閑的逛著繁華的街道,好久沒有來了,竟然比以前更加的喧囂了。盯著遠處,一襲碧衣,出現在他的前麵,不變的容顏,四目相對。
胖子無語了,隨便出來逛逛,都能遇見那兩個惡人。流年不利。還是器皿中的蟲子在作怪,可是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啊,既然要玩,那必然是在最後一刻,揭曉結局才有意思,何必要繼續跟著自己呢?那就是第一種情況了,流年不利。
胖子拍著大腿,緊緊的握著手裏的器皿,向天空豎起了中指。靠,給條活路唄,還沒有開始玩,就這樣結束啊,那是多麼的憋屈啊。
盯著四周賣特產東西,胖子突然被眼前的東西所吸引。“石蛤”取至石中意,內含空間,腹有劇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胖子邪惡的笑著,這次一定讓你們上當,又可以好好的嘲笑他阿門一番,然後自己逃之夭夭,不賴。
胖子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交了三百塊終於將石蛤給買到了手中,摸著冰冷的石蛤,幹裂的紋絡,好像一塊破碎的石頭一般,盯著兩隻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前方,胖子滿意的將其帶回了旅館。
緊握著石蛤的大嘴,將整個小器皿給塞進了石蛤的肚子裏,石蛤打嗝,不動的雙眼,隨著胖子劇烈的活動,有了一絲的轉動,哇哇的叫著。胖子趕緊收拾著行李,望著書包裏麵那綠色的樹葉,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