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奪天地造化,何來機緣一說,不過是事先算計好的罷了。”茅九山憤怒的說道。
他一定要見見是哪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占有他的寶座,陰狠的眼珠子,恨不得立馬將那個人給敲的粉碎。卵蚩神婆,眼神中陰晴不定,既然敢動老太婆的東西,就要有足夠的命來享受,若不然,人人都敢在老太婆頭上踩一腳,還混不混了。
迷糊的胖子,懸浮在空中,原本粘稠的紫色的海洋,被他吞食的一幹二淨,隻剩下一個漂亮的美女,一襲紫金色的長袍,呆呆的佇立在原地,吃驚的盯著胖子,隨著胖子睜開眼的刹那,一本紫色的本簿出現在他的左手,一隻紫色的筆出現在他的右手。
原本混沌的腦海,好像過電影一般,將筆和本的功能,給了解的透徹,最重要的是胖子,獲得意想不到的能力,和幾乎永生不死的造化,不過他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陷,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蒙繞花原本灰暗的眼睛,恢複了天空的色彩,死死的盯著胖子,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出來,可是切不知從何說起,原本她已經絕望的命運,竟然出現小小的偏差,她的生命軌跡出現了改變。
“怎麼回事你,不是茅九山嗎?”蒙繞花吃驚的說道。
“怎麼就不可能是我,茅九山估計去約會美女了,沒有功夫搭理你,那本人就隻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胖子誇張的說道。
“你是找打。”做出撲打的樣子。教訓著胖子。
一身寬厚的紫黑色的黑袍,專享著富麗的奢華,及人間之絕頂。胖子意氣風發。作為天空之主,俯視眾生百態,一念之間,這片天空的每一寸角落,都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那種平步青雲的心態,是胖子一生夢寐以求的姿態。
在高樓大廈的中心,有著數之不盡的財富,坐在頂層的陽台上,俯視繁忙的眾人。喝著美酒,聽著曼妙的音樂,那是胖子做夢都想要的。一種滿足感,張開著雙臂,等著世界的入懷。那是何等的瀟灑,何等的如意,何等的威風。
“你想什麼呢?一點也不現實,世間萬物,自有其運轉的規律,無中生有,那是不可能的,穿梭於陰陽兩界,瀟灑自在,那是府君的福利,可是切有著永恒的約束,這也是府君的悲哀,一切都得自給自足。當這方空間的能量被歲月所磨損完了之後,那也是府君損落的一天。當一個人享受著歲月的無盡欣喜的時候,或許那天,也是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對於生的渴望,對於死的懼怕。你能想象到嗎?”蒙繞花潑著冷水。將胖子給雷個不清。
那些胖子確實也沒有想到過,‘悠悠歲月,恣意人生是好,醉藏千古,人生末路悲哀。’沸騰的心,也漸漸的冷靜下來。
山峰外,卵蚩神婆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山峰的變化,可惜,使她失望了,從原先的憤怒,到現在的冷漠,但是,手上的青筋猙獰的露出,握著白骨拐杖,白發飛揚,宛若毒蛇一般,無風自動。宣泄著他內心的不滿。
白骨雕刻的拐杖,隨著卵蚩神婆的憤怒,形神變化,原本光滑細膩的拐杖,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白骨點,若是仔細看的話,原來是由一節又一節的白骨堆積而成。尖銳的聲音,穿透著蒙山大地。奔跑的蒙雌葉趕緊向她的爺爺住所跑去。
但是,奔跑的再快,也沒有聲音傳播的速度快,當蒙雌葉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卵蚩神婆鬼魅的身影眨眼間出現在她的背後,右手抓住蒙雌葉的肩,刹那消失不見,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一來一回,也不過一息之間。
“卵蚩神婆,找死。”一個黝黑的身影,緊隨而至,憤怒的盯著卵蚩神婆,尾隨而至的還有一個黝黑的小老頭,侏儒一般,風風火火的騎著一隻七角蜥蜴踏步而至,每一步落下,都有一個七星腳印,烙印在地上,卵蚩神婆露出忌諱的神色。
卵蚩神婆臉色鐵青的看著黝黑的大漢,今日竟然被一個小輩教訓,讓她臉麵放在何處,青筋直冒,臉色發黑,不過當看見原本安靜的山峰露出一個黑色的漩渦的時候,臉色終於好看一點,隨手將蒙雌葉丟到黝黑大漢的懷裏。
“下次管好點孫女,要不然就不會是這麼簡單了。”
卵蚩神婆盯著遠處,悠閑的坐在七角蜥蜴上抽著小煙,直冒火星的糟老頭道。完全不將黝黑大漢放在眼裏,一副晚輩的姿態,說話還不夠格的意思充分的顯露出來。
“蒙太奇老匹夫,做出這樣的事情,總要給老太婆一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