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桶冷笑的盯著狂天佑道:“現在不過是幾個人,難道我還會害怕,今日就要讓你走不出這個大門。到時候,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矯健的雙手,抓住紅木桌子上插得刀刃,寒光一閃,向狂天佑切割而去,一往無前的氣勢,兔子撈月一般,狂天佑將旁邊的珍珍一推,推到金八萬身邊,迅速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把手槍,啪啪幾聲。
子彈準確的封住了刀刃的方向,手裏的椅子,向方木桶扔去,刀刃豎切,哢哧,椅子攔腰砍斷,欺身而去,一顆顆子彈射在方木桶的身上,乒乒乓乓的響聲,不絕於耳四濺的火花,一顆顆子彈射在方木桶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小洞,子彈鑲嵌在其中,隻是稍微的阻止了一下他的步伐,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一聲冷汗:“狂天佑,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傻嗎?老子害怕仇人的刺殺,每時每刻都穿著防彈衣,你以為區區幾顆子房就可以將老子給收拾了嗎?今日就是明年你的忌日。”
刀刃閃過,呼嘯的聲音,後麵的小弟眼看自己的老大都上去動手,那裏敢坐著觀望,也都拿出砍刀,哇啦的向韓楓他們衝去,幾百人擁擠在酒店之中,呼嘯的喊著,舉起砍刀,就瞎砍,乒乒乓乓之下,韓楓他們左支右擋,一把把紅木椅子在亂刀之下,化作碎屑。
馬靈兒一臉冷清,死死的盯著幾百來號人,真想召喚出神龍,將他們一下子給全部滅了,可惜驅鬼世家,馬氏一族的神龍是用來驅邪的,而不是用來砍殺凡人的,矯健的身姿,曼妙的舞姿,手握長劍,每一劍落下,都有一柄砍刀掉在地上。
長劍割裂著手腕,寒光一閃,手腕噴血,混混們無力的向後麵退去,竟然在她的身邊形成了一個幾米的隔離帶,慌張的混混們再也不敢向前一步,手腕冒血的混混趕緊向後麵撤去,可是擁擠的酒店,幾百號人同時的站在那裏,哪有他們的位置。幾下就被後麵的拿刀的人給踩在腳下,無力的嘶鳴。
韓楓旁邊,拖著人字拖,左手拎著一個酒瓶,右手一個碟子,嘩啦啦的扔在擁擠的人群中,哢哧哢哧酒瓶破碎的聲音,碟子敲碎的聲音,在人群中炸開鍋,幾百人在一塊,玻璃渣子,在空中綻放著殘根剩菜的油脂。隻有誤傷,沒有放過,玻璃渣子劃過臉的,掉落在眼裏的,或許不救治就會成為獨眼龍的人,在混混中間哀嚎,那裏有時間和韓楓過招,倒是惹得韓楓一身清閑,拿起酒桌上的花生米,獨自的嚼著。不時的喝著酒杯中的小酒,好不愜意。
金八萬手裏拿著一根手掌棍子,三十六路拍蚊子法,哢哧哢哧的每一巴掌下去,就有一個人的臉上一片通紅,鮮紅的手指印,落在臉上,憤恨的舉起砍刀,就向金八萬砍去,一時之間,相互的追逐。圍繞著桌椅。
珍珍躲在一旁的角落中,關心的盯著英勇的狂天佑,為他打氣。
馬靈兒餘光一撇,盯著酒桌上,悠閑的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的韓楓,目光中流露出柔情,呸了一下。
“吃貨,就知道吃,這個時候,難道能吃嗎?”
眼花繚亂中,當有人拿著砍刀接近韓楓的時候,韓楓手掌盈動,快速的抓起桌子上的酒菜向手拿砍刀的人群扔去,殘影晃動,眨眼間,八臂天王一般,在馬靈兒的眼中,一隻隻胳膊,隨便的抓去一樣東西,就扔進人群,引起人中的一陣騷動,哀嚎,桌子上的東西,越來越少,當韓楓的手抓起最後的火鍋盆扔進人群中的時候,空中激蕩的滾燙的湯水,夾雜著菜葉彭的在人群中爆開,滾燙的油水,瞬間引起一大片的哀嚎,這是毀容的節奏啊。
隻見一個個人手捂臉龐,手裏的砍刀,早就被他們仍在一邊,痛苦的躺在地上,哭泣著,哀嚎不斷,瞬間將其他人給從打鬥中驚醒,剛才的一幕幕在他們的眼中,放映著,沒有沾染到的滾燙的油水的人,幸運的向後麵退去,害怕的盯著凶殘的韓楓。
別人打架,最多就是受傷,休息幾天就好了,可是韓楓打架是毀容,一輩子都好不了,以後怎麼娶媳婦啊,眾人,心裏哇涼哇涼的。更有甚者,是要瞎眼的節奏,以後不死也是一個廢人,絕對會被他們老大給拋棄。
身後,原本滿桌子的酒菜,眨眼之間,幹幹淨淨的就剩下一盤花生米,因為韓楓要吃,沒有舍得扔出去,當韓楓拿起花生米吃的時候,端起盤子的刹那,挨著酒店門口的幾人,趕緊推開門,向外麵跑去。
哪怕以後不混了,也不能讓人把容貌給毀了,萬一要是瞎了,他們一輩子也就基本完了,有人帶頭,自然的也就全部爭先恐後的向酒店門外跑去。不一會,在方木桶的震驚中,就隻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和狂天佑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