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確實如此,觀其衣著,衣衫襤褸,似乎和泰國的阿卡查訖一族有關係,傳聞,這一族善於煉製鬼魂,養鬼之術,每次動不動就血祭嬰兒,男女,是一個邪惡的家族,受到當地人的譴責,可惜由於他們法力高超,使得當地人敢怒不敢言。成為當地敬畏的邪靈存在。”馬靈兒接茬道。
“邪靈存在,那可有克製的存在,”金八萬開口道。
“有,養鬼驅鬼之術,都有其克星,一是自身容器的承載度,而是佛家舍利子,都是他們的克星。觀察那個人,應該是擅長養鬼之術,從短短的時間之中,就召喚出四條惡鬼,應該不是普通的存在,身上不止有一條鬼魂,或者可以說是,他最起碼圈養有幾十鬼眾,若僅僅是普通人,可是不敢踏入其他國度一步。要不然被發現,可是會被追殺的。”馬靈兒詳細的解釋道,眼下乃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不得不認真對待。
“他已經來了。”劉老頭鄭重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他不是受傷了嗎。好歹也應該養個一兩天吧,這麼快,就來了,是不是有點太快了。”狂天佑皺著眉頭說道。
剛剛警察才將方木桶父子的屍體抬走,若是他這個時候已經回來,那麼情況可是不容樂觀。
劉老頭擦拭了一下眼鏡,點了點頭,鏡片的餘光中,一個虛弱的鬼影不時的浮現,慌亂的躲在一個角落中,馬靈兒驚疑的盯著鏡片。
“這不是你所在的研究所嗎?鏡片中怎麼會有這樣一個陌生的鬼魂。”馬靈兒追問道。
“這個鬼魂是剛剛被加害的,由於驚嚇有些過度,或許會瘋瘋癲癲的,他是被一陣風吹到我的研究所中的。通過他的零星片語,他本能的感覺到一股畏懼的能量,在大廈的某一個角落,正是加害他的那個人的,故而斷定他就在這座大廈中。”劉濤頭慎重的說道。
韓楓坐在一旁,仔細的分析著,他不過是陰陽典當行的老板,這些,還不是他特別在意的,他所在意的是枯鬼本人,邪惡的靈魂,令人發指,必定會**在黑暗之中,若是乘此機會,讓他自己典當所有,才能彌補他的損失,要不然,他可就虧大發了,盯著四壁的房間。
羅列著一條條可能的辦法,既然他養鬼,那必然魂魄受到有損傷,一直和鬼魂打交道,一定會受到陰氣的侵染,雖然魂魄清醒,不過是暫時憑借堅強的意誌壓迫著鬼氣的侵蝕,隻要乘著他不被,稍微用點迷幻的手段,不是就可以手到擒來,陰險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幾人,一場大戲,若是沒有她們的客串,怎麼會完整,以她們的能力,一定可以將他給打得落荒而逃。在逃跑的絕望的路上,他就必然為了保住性命,而點單所有。
那時,就是他的死期,不死也差不多,誰讓韓楓他一直做的就是無本的典當買賣,坑的就是他這號人。
“可是,要如何確定他的位置,大廈這麼大,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找吧?那樣必然會打草驚蛇,引起他的懷疑,”狂天佑分析道。
“沒事,有他即刻,”劉老頭指了指鏡片中的鬼魂,以及四濺的綠色的液體。
“這樣就可以了,”金八萬不信的說道。
劉老頭氣的站起來就給了金八萬一腳,生氣的說道:“小子,竟不相信你叔的本事,今天,就讓i開開眼界。”
從身後的口袋裏麵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羅盤,一個個格子整齊劃一的圍繞在四周,中間有一顆磁針,四周圍繞的兩個圈圈,上麵雕刻著八卦和十二地支,磁針就是指鬼針,不時的轉動著。一臉得意的盯著金八萬。
“小子,看仔細了。”
手指捏著黃符,無火自燃,以水中撈月的姿勢,將黃符貼在一處綠色的液體上,然後迅速的撈起來,將燃燒殆盡的黃符的灰燼散在羅盤上,微風一吹,灰燼飄散,原本被灰燼遮住的指鬼針的緩慢的轉動起來,停在了一個格子處。再也不動。
劉老頭一臉凝重的盯著羅盤。羅盤指鬼針所指的方向,是如此的蹊蹺,不由的頭痛起來。
“遇到對手了。沒有想到對方也是精通五行八卦之術。”
其實是劉老頭誤會了,枯鬼那裏知曉這個,他所知曉的是探測陰穴之術,畢竟他所需要養的鬼魂,必須在一處上好的陰穴中,才能養成厲鬼,若不然,以他自己的血供養,供養那麼多的鬼魂,早就被吸食成肉幹了,不過現在,也差不多那裏去。
以血祭鬼,本身就對身體有重大的傷害作用。那就更加的需要一個好的陰穴,來分擔他的壓力才可以。因此,在泰國每一個養鬼的人物,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探地尋穴的皮毛。和博大精深的五行八卦,還扯不上關係。
他也不過是暫時的被枯鬼大師給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