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溫柔的小琳老師用她如水的目光□□心上人,其她女老師也不時地向這裏眼風掃射。
韋一笑狀似癡呆。
其實是習慣了,女人的目光。萬紫千紅中的一抹綠,倔強地存活了接近7年。大學四年,工作快三年。韋一笑變成名副其實的女性絕緣體,從小跟他一塊兒長大的死小子們都恨地咬牙切齒,浪費資源,太他媽浪費了!
同誌小笑倒是毫無怨言,在一群女人中立地紮根不亦樂乎。楊瀟曾經戲稱韋一笑就是那現代版的西門慶,□□的真人版,除了麵對珠圓玉潤們有些兒陽痿。說這話的時候,小笑正躺在楊瀟家的大床上吃荔枝,一顆接一顆連著來,小嘴擴到極限大。聽到楊瀟的比喻,小白臉笑地忒賊忒賊,對又黑又大的男人勾了勾細手指,男人俯耳上前被小笑調戲:“妾啊,可想見識見識本大爺的真工夫?”
楊瀟促狹:“壞!羞煞奴家了——”捏尖嗓子學飛燕掩麵,逗得床上的細條荔枝連噴,突然被一雙大手擒住,然後是一雙亮地發光的眼。
這種情況下,一般都要做某件事情的。
韋一笑屏息,等待將要發生的動作。時間以龜速記,小笑默數到三,已經壓到身上來的男人遲遲未見進展,無奈,小笑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白爪子摸上楊瀟健康的肌膚,漸漸緩緩往下遊走一路點火,自我感覺異常滿足的囂張。
果然,身上的男人呼吸變重,韋一笑情動,勾住男人的脖子:“愛我,快。”
換來一通狂風驟雨,電閃雷鳴的猛烈進攻。直到小笑被頂得攀上最高的高峰,再然後完全落下來,一黑一白一壯一瘦兩具身體還膠著著,緊密地貼合。沉溺在□□的餘韻裏,韋一笑象曾經無數次般地覺得,他們倆就是天作之合,什麼都合,真的。楊瀟照例點了一根煙,第一次霸占韋一笑的時候,也是在完事後立即點了煙,那時侯韋一笑還是正宗的純種小白兔,剛被大灰狼吃了,想啥都能曲線連接到死字,多虧了大灰狼的諄諄教誨才沒有英年早逝。
坐在幼稚園的會議室裏,蘋果班班導一直走神。
小笑盯著自己的白手指,思維不受控製地老想到那個混蛋,和那堆陳芝麻爛穀子。直到被小琳老師推了又推才悠然回神,園長殷切的眼神越過眾人直逼韋一笑。韋一笑:“啊?”
花枝招展的園長笑地異常嫵媚:“說說吧,小韋。”
小笑老師用自己的細長眼環視了一周,大腦在光速轉動,幼兒舞蹈大賽早就給扔到十裏路外了,說啥?能說啥?得說啥?
還是善解人意的小琳老師幫了他,偷偷從桌子下麵塞給小笑一本《兒童舞蹈》,韋一笑內心笑地發傻,麵上裝得人五人六,翻開一頁發揮好視力的優勢,照本宣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