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3 / 3)

自從兩人認識,蔡一鳴一直都給小笑留著彬彬有禮,高貴溫柔的公子哥兒形象,這一朝破了功,本以為是天鵝呢,原來是隻□□。韋一笑發覺自己被騙了。

蔡一鳴看著那張小白臉碎碎念,好笑:“你在罵我?”

“不關你事。”

一雙細長眼翻起來,小笑心裏罵的是:韋一笑你果然有眼無珠。

兩隻大手從後麵圈住小笑的纖腰,韋一笑叫:“你不是說你不是同性戀麼?”等了好久,沒有回答,感覺背部貼上什麼東西,小笑回頭,被後麵的手扳回去:“不準看。”

蔡一鳴頭貼著小笑後背,完全沒了聲音。韋一笑一隻腳還光著,極為別扭地被一個大男人抱著坐,心裏麵千頭萬緒,也出不了聲。

仿佛過了很久。

突然,腰上的手鬆開,小笑發愣,一隻形狀優美的大手在麵前晃了晃,回過頭看到蔡一鳴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怎麼,不願意起來了?”

細身子立即蹦起來,單腳一跳一跳剛要離得遠些,被抓住,坐下的男人彎腰將他的拖鞋遞過去,然後,慢動作回放一樣一點一點套上小笑的光腳丫。

韋一笑立正,張口結舌。

變態,絕對是個變態。

無奈手還被抓住,小笑張口,不知道該說啥。蔡一鳴笑著注視他,好看的嘴角向上翹,象一朵蘭花。蘋果班班導被盯地渾身不自在,隨便咳了幾下,身上就多了件衣服。

小笑連忙往下扯:“不用不用。”一臉假笑。麵前的高大男人用另一隻手按住小笑老師的白爪子:“陪我去一個地方。”

陪?

細身子被拖著走出蘋果班,又走出幼稚園,這根本就是光天化日搶劫良家婦男。韋一笑心痛,今天的工資和獎金啊,王芬芬這回不得給全扣完了。

上了車,小笑突然想起什麼,乞求:“5點鍾之前把我弄回來,我還得練舞。”

駕車的人微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知道。”

如果知道這一路會這麼遠,韋一笑寧願被打死也不會跟著過來。雖說這裏環境優美,空氣清新,而且小笑早晚也會被送到這裏,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願意在這裏多待一秒。

問題是小笑現在完全沒有發言權,傻不啦嘰地站在蔡一鳴身後,腳上還一隻一個樣。整片墓地都很空曠,也很安靜。

前麵靜靜站了許久的男人,輕輕地轉身,拉過小笑:“冷麼?”

韋一笑抬頭,這太陽毒得隻差沒把人烤死,嘴一歪:“不冷不冷,你忙你忙。”被蔡一鳴拍了一下,象在拍他家寵物。韋一笑不自在,左顧右盼。

這裏環境很好,估計很貴,不曉得以後自己歸西了住不住得起這兒。

恍惚間,身子被推到了前麵,韋一笑睜大細長眼,心裏著實好奇,剛剛就在想這個碑是誰的啊。碑上的照片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笑地很溫柔。

讓韋一笑一下想到了蘭花。

空穀幽蘭。

“跟她說說話吧。”

小笑:“啊?”

“她是飛飛嬌嬌的媽媽,我的大嫂。”

“啊……哦。”韋一笑拜了一拜,對著墓碑:“您好,我叫韋一笑,我是……飛飛嬌嬌的……老師,很高興認識您。那個,我是被後麵那家夥拐來的,他事先沒通知我,我下次來一定給您帶花,帶蘭花。”

後麵撲哧,蔡一鳴的酒窩在大太陽下還是那麼清楚。他走上前,一隻手拉住小笑的手,一隻手伸向墓碑上的照片:“我把他給帶來了,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這個人特別好玩,飛飛嬌嬌現在都喜歡他不喜歡我了。”

“你說誰好玩?”細身子抖。

蔡一鳴看都不看他,自顧自對著照片:“看吧,象不象我們以前養的小白,可是你太壞了,你走了也把小白帶走了。”

“小白是什麼?”

沒人回答。

韋一笑再問:“小白是什麼?”

“狗。”

“你說我象狗?”

“我說你好玩。”

“我不好玩,你別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