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又偷懶了.考完試就不想動,一點都不想動啊.餓滴神!)
四十九
韋一笑抽空回了趟幼稚園,園長理解地準了假,還許諾不扣工資。這無疑是件大好事,眼下正是用錢的時候,進了醫院就等於進了吸錢黑洞,要錢就不能要命,要命的話還是錢說了算。
韋媽已經收拾了一個小包袱,死活都要在醫院住下。小笑本也想陪住,無奈醫院說一個病人隻給一個家屬名額,搞得韋一笑小心肝縮了又縮,疼他的大寶爹和動不動就紅眼的老娘。
這都幾天了,韋大寶還沒睜眼。鷹勾鼻醫生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臉色象是石蠟抹的,萬年不給個提示,看到楊瀟時還會變地更臭一點,弄地小笑緊張兮兮,整天追在白大褂後麵。
“醫生,我爸到底怎樣?”
蘇修一站住,麵無表情:“還得再觀察。”
“觀察?你昨天也這麼說。”
“你不相信我?”
小白臉連忙點:“相信相信。”聲音急切,偏偏兩隻細長眼透著的都是懷疑。鷹勾鼻笑,摸摸他的頭:“吃飯了麼?”又湊近瞧,“黑眼圈都出來了,回去給你開兩副中藥。”
小笑忙擺手,猶豫了一下,咬牙轉身回病房。韋媽正在椅子上小雞啄米,小笑看著難受,拿了件自己的外套給老娘披上,一邊小心翼翼地想把人扶到旁邊的床上。
“我來。”高大修長的男人直接將韋媽抱起來,輕輕放到一邊的空床上,然後拉了被子。
“喂,你先回去吧。”
男人轉過頭,神色不虞,拉過細身子,把他按到椅子上:“睡。”
細長眼瞅著床上的大寶爹出神。
“還是隻有我抱著你才肯睡?”低沉的聲音吹進耳朵裏,“讓你去我那裏住你不答應,天天擠共車來回跑,你以為你是超人?”
韋一笑不講話。
疲倦的感覺是很不好受,可無法安心做任何一件事的感覺更糟糕。包括睡覺。萬一,在眨眼的時候大寶突然醒了呢?鷹勾鼻說過,突然醒來是有可能的。
從窗戶透進來的光線很足,其實不開窗也可以,這裏一天到晚都亮燈。好看的男人歎了口氣,拽住小笑的手,突然湊上去吻了一口。
細身子連忙推,擔心地望著門口:“你發什麼神經。”
好看的臉又湊上來:“反正你不困,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大手壓住椅子上的人,用腿抵住椅子腿,彎下腰,目光灼灼又清澈,衝韋一笑眨了半下未到,唇又貼上來,在小笑的唇上反複磨蹭,黏黏地將舌擠進去。
韋一笑重重掙紮,忍不住頻頻看門口。
卻又不敢弄出太大聲響,親娘還在旁邊睡著呢。萬一醒了,就怕會給嚇地再醒不過來。
蔡叔叔眼睛含笑。
椅子上微微顫動的身體,溫馴下垂的發絲,眼角的發稍泛起淡赫的光澤,細長眼瞪地老圓又憤怒又羞怯,鼻尖因為壓抑呼吸有點紅,白爪子使勁亂動以期脫身,就算是被堵上的嘴也不安分地想逃出魔障。
蔡一鳴製住他,極盡溫柔地吻著。一隻手伸進衣服裏,緩緩地往下摸。
跟想象的一樣瘦。胸腹都沒什麼肉,滑過腰,小白臉突然漲紅,掙紮著要分開,姓蔡的整個坐了上去,不讓他亂動。
“你……唔——”好看的男人加重親吻,挑情地掃過整排牙床,攪住顫抖的舌尖反複吮吸,遊走的手經過長長的一路最終探進底褲裏,握住跟主人一樣顫抖的東西,加速□□。
細身子完全癱在椅子裏,不住發抖,嘴角溢出的□□被盡數吞下,紅已經蔓延到耳朵到脖子根,細長眼無力地閉著,思緒有些飄忽,身上的人猛地拉過一件大衣將兩人都蓋住,口中的舌愈發狂野,椅子被逼得動了幾動,感覺衣服下急劇震動了一次,所有動作平靜了。
好一會兒,蔡一鳴將衣服掀開,人也站了起來。
椅子上的小白臉帶著釋放後的空茫,身上的衣服卻已被理地整齊。蔡叔叔拿了紙,將手上的白濁擦了擦,被狠狠踢了一腳。細身子也站起來,臉紅地嚇人:“你給我滾!”
男人嘴角勾著,好看的酒窩深深淺淺。
韋一笑看到他的手,臉禁不住更燙,韋媽突然翻了個身,把小笑嚇得不輕。隻能噤了聲,隻求能夠用刀劍般的目光把某人殺死。蔡叔叔皺皺眉,把細身子按回椅子上,又把剛剛拿開的衣服給他披上:“現在該累了吧?睡。”
“滾!!!”
好看的男人瞅瞅自己的下麵,幸好穿地夠寬鬆。小笑坐在椅子上,一隻胳膊趴在床沿,小白臉偏向窗外,似乎不願意再看回來。
“恩,我是要出去一下,晚上想吃什麼?”
沒有回答。
蔡一鳴飛快衝出門,快忍不住了。
撞到了人都不願意停下,還是被拽住。
鷹勾鼻哼:“我記得告訴過你不能在病房亂搞。”
“沒亂來!”蔡叔叔不耐煩,“最近的廁所在哪?”
等到高大修長的身影回到病房,細身子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夢裏微微顫抖,小白臉還沒完全褪去紅暈。蔡一鳴忍不住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
“鳴弟?”
蔡叔叔回頭。
剛進來的女人似乎不太相信,步履有些急切。蔡一鳴衝她微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每次見到你都當作沒看到,果然是好久不見。”看到女人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蔡一鳴做了個噓的動作,放低聲音:“好不容易才讓他睡著,我們出去談。”
高大的男人先一步出門,把門撐住,等待女人出來。
如此不容拒絕。
美麗的紅發女人咬緊下唇,優雅地走出去。門剛關上,就語帶責備:“聽曉胡說你迷上了男人。”
蔡一鳴微笑:“聽說你懷孕了,恭喜。”
“你怎麼對得起蘭蘭?”
“哦?”
“你怎麼對得起蘭蘭?她為了你……”
好看的男人冷哼,微笑化去,眼底閃過一抹痛苦:“小蘭她……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