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碰巧,天上的霧霾被風吹散,皎潔的月光照在林中,少年凶狠的眼神觸及到那張玉白的臉和柔情四溢的眼,阿喀琉斯金色的瞳孔為之一縮,手下按著的軟綿綿的身體,讓他的大腦有些充血。
凶狠、野蠻之氣立刻退散了,阿喀琉斯掐著女子的細弱的脖子,卻沒有放鬆警惕。
“你是誰?”嘶啞的聲音因為疼痛有點扭曲,強大的氣場給他添勢不少。
“我是……”我是冤枉的,尤雨給少年掐的直翻白眼。
果然多管閑事的後果是惹上麻煩,尤雨坐在地上唉聲歎氣,離她不遠的少年不著痕跡的打量她,是誰派她來色、誘他的,是父王最近得寵的妃子?是前天比劍術輸給他的哥哥?
尤雨看著鼻尖冒著冷汗的少年,忍著痛給自己塗上草藥,“喂,你的背……不好塗吧,我幫你?”終於還是敗給這個倔強的少年了。
對方詫異的抬頭看她,沒有吭聲。
當你默認了哦。尤雨自以為和善的笑著,緩緩走來,黑長曳地的發隨著她的腰身擺動而一左一右的搖晃。胸前若隱若現的小白兔,差點晃花了少年的眼。
阿喀琉斯在尤雨的手移到背上時,皺著眉想到自己搜過她的身,什麼都沒有,說服自己安心。
尤雨的手指蘸著草藥,從男孩的背上自上而下的塗抹,那緊繃的肌肉,累累血痕,讓她由衷的可憐對方。
塗到他的前胸和後背時,尤雨有些局促不安,直到看到他圍著一塊袍子的下身,她才想起古希臘男人該死的喜歡穿開襠的裙子。
越來越尷尬,尤雨感到少年在窺探自己,自己的頭發雖然稱職的蓋住自己的肌體,可擋不住沒穿衣服的事實啊。
“你多大了?”為了走出自己越來越無法控製的遐想,尤雨問。
阿喀琉斯盯著女孩的唇像一瓣豐滿的玫瑰一樣開開合合,再聽著那軟軟的聲音,隻覺得她的聲音軟得就像花瓣掉在溪水裏,他當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塞壬,一種能用歌聲把人類唱醉的女妖。
“十四。”
啊,真是好可口的年齡喲。尤雨想到這裏,臉越來越燙,女妖的本能讓自己情不自禁,手無法抑製的撫上他堅實的腹部。
當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自己的腹部,阿喀琉斯隻覺得異樣的情緒襲來,他恨不得壓倒這個女孩子……
“你是不是很疼?”
感到手下的男孩子在顫抖,尤雨同情的說。阿喀琉斯搖搖頭,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好像這樣看著,就可以把女孩子吃下去。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天空中的月亮散發著詭異的紅色光芒。
尤雨體內的躁動越來越強烈,她想趕緊離開,又想留下來。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她傻了一樣,把臉湊到他下巴上,從他光潔的下巴吻起,又害怕他拒絕般稍稍離開片刻,注意少年在發愣,尤雨心裏最後那點猶豫也消失了,繼續心懷罪惡的、用舌尖一點點舔吻起來。
阿喀琉斯鎮定的神情逐漸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