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攜著不知名的花香,飄入玉白的宮殿。雪色的紗帳內,少年直視著尤雨,冷聲道﹕“還不來侍寢。”
“侍寢?這個……我不太會唉……”說著這種話,尤雨卻口是心非的跨坐在少年精瘦的小蠻腰上。做完這個動作後,自己都窘迫的冒了一身汗。
阿喀琉斯平時緊抿的雙唇微張著,驚愕的睜大眼睛﹐臉孔漸漸泛紅,還故作大膽的用眼神示意她快點,如果忽略少年握住她腰﹑有些微顫的雙手的話……他幾乎就要騙過尤雨了。
什麼呀,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尤雨懊惱的瞪他,“那我脫你衣服了哦。”
“……嗯。”鼻音發顫。
脫他的外袍很困難﹐男孩像得了僵硬症一樣。氣氛越來越微妙。尤雨冒著星星眼覺得他真的好可愛,伸直胳膊將就著矮小的她脫的輕鬆點。
脫完以後,少年不滿意的直哼哼,“動作真慢。”說完翻身躺倒睡下。
……這就完了?鬱悶的尤雨也躺下,縮在阿喀琉斯的背後,迷迷糊糊的想,原來他喜歡裸睡啊。
深夜,阿喀琉斯熱的想翻身,那隻撿回來的海妖掛在他身上,胳膊纏著他的脖子,鼾聲撲在他臉上,間或磨磨牙,口水濕了他一肩。她對他真是垂涎欲滴啊,阿喀琉斯鼓著腮幫子,憤怒的想﹐為什麼父王和哥哥們會喜歡女人侍寢?
第二日,看著睡眠不足的阿喀琉斯,阿爾修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如此尤物,弟弟你別累死在她的肚皮上啊。”
阿喀琉斯冷淡的點點頭,直接去鬥獸場了。阿爾修站在他身後,眼睛裏都是憎恨,也不知道那群蠢貨這次能不能完成任務。
十來頭惡狼撲過來時,巨大的鬥獸場隻剩他一個人,阿喀琉斯眼裏帶著凶狠,長矛伶俐的揮舞著,鮮血淋漓。又是哥哥無聊的鬼把戲,在他八歲時這種陷害確實能讓他狼狽不堪,可現在,隻是徒留一個弑弟的把柄。
散發著渾身的怒氣,想著兄長的用意,阿喀琉斯的心往下沉,好像有什麼被忽略了……
庭院裏,尤雨看著迎麵走來的阿爾修,趕忙收起閑散的樣子,乖乖行禮,誰知阿爾修抓住她的手,尤雨急急退讓到一邊,他卻就勢擁住她的小腰,抵在柱子上,掀起袍子性急的要磨槍上陣。
尤雨驚叫,阿爾修淫邪的低笑著,一旁的侍衛輕聲說著,“大王子,我們先走吧,那些狼大約是抵擋不了多久的。”
皺著眉的阿爾修兀自罵了幾句廢物,抱著懷裏抵抗的小美人,從大殿一側離開。
“殿下,我……我是三殿下的人……”尤雨強裝鎮定。
“女奴而已,弟弟早把你給我了。”
什麼?!尤雨磨著牙花,心中憤慨,好你個阿喀琉斯,我服侍你盡心盡力,你到好,轉眼把我送人!你當我是水捏的啊?
房間裏,阿爾修不依不饒的要脫去尤雨的衣物,更讓她無語的是,周圍圍著一群武士和侍衛,都眼神灼熱的圍觀……搞什麼,希臘人真開放,現場直播嗎?
忽然,尤雨腦子裏靈光一閃,除非他們是借侮辱她來侮辱阿喀琉斯。可惡,平時他們不能把阿喀琉斯怎麼樣,現今把火氣都往她身上發了!
阿爾修無所謂的笑著,抓著尤雨纖細的手腕:“如今眾神來了也救不了你。”
阿爾修不僅想讓阿喀琉斯的女奴在他們□□承歡,還要讓這個女人死的慘烈,是讓她怎麼死好呢,在眾人麵前割掉女人的乳、房,再把她和狼一起裝進布袋,倒吊起來?還是把人活生生綁在木樁上,先割喉讓她無法出聲,再一片片割下她的肉?得讓阿喀琉斯起反叛之心,明目張膽的除去他,這樣父王也不會怪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