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開庭後,威爾士盛氣淩人,非常囂張。講述了一大堆馮燦應該賠償損失的理由。這時,隻見羅文錦律師不慌不忙地從律師席上站了起來,胸有成竹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塊亮晶晶的大號金懷表,高聲問法官:“法官先生,請問這是什麼表?”
法官看了一眼金表後說:“這是一塊英國倫敦出品的金表。但是,這與本案有什麼關係呢?”
“絕對有關係!”羅文錦回答,然後高舉著金表,麵對法庭所有的人問道:“這是金表,沒有人懷疑吧?我也知道這是塊金表,但是請問,這塊金表除了表殼是鍍金的以外,內部的機件難道都是金製的嗎?”
“那還用說,當然不是!”坐在下麵旁聽的人說。
“這不是全金的表,那麼,人們為什麼又把它叫作金表呢?”接著,羅文錦又說出了一段話,讓法官立時就傻了眼,而威爾士也頓覺理屈詞窮,像泄了氣的皮球,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法官在眾目睽睽之下,隻得宣判馮燦無罪,威爾士誣告馮燦犯了誣告罪,罰款5000元。
羅文錦律師說了一段什麼話就讓案子翻了過來呢?
邏輯斷案——
羅文錦在說了一通金表之後,說道:“既然並非完全用金製的表可以叫金表,那麼,並非完全用皮製的箱子,為什麼不能叫皮箱呢!”羅文錦巧妙地用類比推理反駁了威爾士,達到了說服對方的目的。
誰是搶劫殺人犯
20世紀90年代,江西省南昌市的一個所屬縣的信用社發生了一起重大搶劫殺人案。兩名女營業員被當場殺死,劫去現金12萬元。發案時間大約在中午一點左右。恰巧這天中午有個職工結婚置辦酒席,除那兩名遇害的值班員外,其餘所有職工中午都被請去赴宴了。中午信用社沒有營業,留下的兩名值班員把門關上後就在裏麵看電視。等到下午兩點吃完酒宴的職工來上班時,才發現凶案。警察來到現場勘察,發現罪犯非常狡猾,現場沒有打鬥痕跡,門窗也沒有損壞,沒有留下任何可以破案的證據。警察懷疑是內部職工作案。但內部其餘的職工都去那個同事那裏赴宴了,大家可以互相證明,任何人都沒有作案時間。這時信用杜主任對警察說,還有一個職工沒有去參加婚禮,他叫胡文兵,正在休假,已經有四天沒有上班了。
第二天,警察小陳和小孔敲響了胡家的房門。寒暄落座後,小陳開門見山地對胡文兵說:“你們社裏出事了,聽說了嗎?”
“聽說了,我剛下汽車就聽說了。”胡文兵說,“我這些天休假,在家呆不住,昨天早上去了南昌,晚上就住在三八旅社,今天上午才返回家中。”
“你昨天去南昌,有人和你在一起嗎?”小陳抬起頭,望著胡文兵的臉問。
“你們懷疑我咋的!我這裏有車票、住宿費收據,你們看。”胡文兵邊說邊氣呼呼地把車票和住宿費收據掏出來,“昨天早上六點我就上了汽車,大約是九點到了南昌,在南昌市各處逛了一整天,晚上六點就住進了旅社。”
小陳看著票據:一張昨天到南昌的車票,一張昨天南昌某旅社的住宿費收據。一張今天南昌返回的汽車票。由於售票員的粗心,所有的車票隻寫了日期卻沒有注明班次時間。
小陳笑著說:“你別急,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說完就回到了公安局。
“你看胡文兵有沒有可疑的地方?”在公安局裏,小陳邊看電視邊問小孔,電視裏正在播報本省新聞:“……昨天早上南昌市突發龍卷風和大暴雨,城區和公路多處被洪水淹沒,外地進南昌路段積水一米多深,車輛被堵達兩個小時,到十點才通車……”小孔和小陳眼睛一亮,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就是他……”
你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誰嗎?
邏輯斷案——
犯罪嫌疑人就是胡文兵。他說九點到了南昌,實際上由於暴雨,公路被淹沒,車輛被堵,他根本到不了南昌。即使到了南昌市,由於突發龍卷風和大暴雨,他也不可能去各處遊玩,可見他說的是假話。他是在作案後再乘車去南昌的。
樹葉上的血跡
一天,北京一家工廠的電話接線員王玉萍摔死在工廠的電話室樓下,警察王偉接到報案後,立即帶領助手袁明趕到了現場。兩人到現場一看,隻見二層總機值班室的窗戶大開,死者顯然是從樓上摔下來的,手中還抓著一條濕抹布。二人來到樓上一查,發現電話總機值班窒的暗鎖和插銷都完好無損。兩人又來到樓下,隻見越來越多的圍觀者都在竊竊的議論著,一些人還大聲地說死者一定是在上麵擦洗窗戶時不慎失足掉下來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