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這兒時,收音機正開著,錄音鍵也按著。將磁帶轉到頭一放,錄的是那天巨人隊和步行者隊決賽的比賽實況。”
鑒定人員按下了桌子錄音機的錄音鍵,裏麵傳出了比賽實況的轉播聲。亨利探長一邊看著手表,一邊聽著,然後他肯定地說:“不,受害人不是在這個書房而是在別處被殺的。”
“那怎麼可能呢?”鑒定人員疑惑地問。
“凶手是在別處一邊錄收音機轉播的實況,一邊槍殺受害人的,而且不光是將屍體,還將這台錄音機也一塊兒搬到這個書房裏,偽裝成是在這兒被殺的。”
“可是,探長,這盤磁帶我聽了兩遍了,這樣的證據在磁帶裏並沒有啊!”
“那你就再仔細聽一遍,有一種聲音錄音中沒有,所以書房絕不是殺人現場。”探長又打開錄音機,放比賽實況播音給他聽。
那麼,你知道探長指的是哪種聲音呢?
博物斷案——
是鴿子鍾報時的聲音。如果真的是在書房被槍殺的,那麼磁帶中就理應錄上了3分鍾前鴿子報時鍾報9點的鴿子叫聲,之所以錄音中沒有鴿子的叫聲,是因為凶手是在別處一邊錄音,一邊槍殺受害人的。
死在甲板上的船醫
一天,私人偵探霍桑的好友巴布警長突然找上門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警長,看你那臉色,是不是又碰到無頭緒的案子了?”
巴布警長毫不隱瞞地說:“讓你說著了,就是想來聽聽名偵探的高見。”
“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呀?”
“萬噸油輪上船醫被殺的案子。”
這個案子霍桑已從報上得知了,萬噸油輪“北星一號”滿載原油,從波斯灣路經印度洋正在航行時,一天早晨,在船尾甲板上發現了船醫的屍體,是被匕首刺中了後背。死亡時間推定在晚上11時左右。
“找到凶器匕首了嗎?”霍桑問道。
“沒有,偌大個萬噸油輪,想藏把匕首,哪兒還不能藏?”
“也許被凶手扔到海裏了。”
“不管怎樣說,案件發生在十多天前,而且現場又是偌大的印度洋,事已至此,我們下手偵破也為時太晚了。”巴布警長有些悲觀。
“可是,在航行中的船上殺人,是一種密室殺人啊,凶手隻有救生筏逃走,別無辦法。”
“救生筏一隻也沒丟,而且船員一共是40名,一個也不少。”
“那麼,凶手必在其中,有沒有具備作案動機的人?”
“有兩個人。”巴布警長從口袋裏掏出筆記本邊看邊說道。
“一個是二等水手森姆,是個賭棍。出海期間,不是撲克就是紙牌光輸不贏,曾向受害人借了近50萬元的債。”
“受害人一死,這筆錢就不了了之了嗎?”
“嗯,恐怕是的,查過受害人的隨身物品,沒找到借據。”
“其他海員知道他借債的事嗎?”
“大家都知道,聽說船長曾警告過森姆,說如果再這樣賭,就讓他下船。對船員來說,下船就等於被解雇一樣。”
“的確……那麼另一個嫌疑犯是……”霍桑感興趣地問道。
“報務員維柯。他是受害人的侄子,也是受害人唯一的親戚,所以是遺產的繼承人。”
“有多少遺產?”
“在效外有一塊很大的土地和房子。要是賣掉的話,是一筆可觀的錢哪。”
“維柯手頭拮據嗎?”
“聽說上個月在出海前出過一次交通事故,好像正苦於支付一筆賠償費。”
“那麼殺人動機是充分的。”
“可是,光有動機而無物證是難以確定誰是凶手的。”巴布警長泄氣地說。
“看你說的,證據不是很充分嗎?”
“哦,什麼證據?”
‘就是屍體呀。“霍桑肯定地答道。
請問,凶手是誰呢?理由是什麼?
博物斷案——
凶手是報務員維柯。因為隻有他才有繼承權。如果維柯把叔父的屍體扔到大海裏去,受害人就必然是下落不明,也就是失蹤了。而根據有關規定,失蹤不足一定期限(一般情況的失蹤為7年)在法律上是不能承認死亡的,也就是說在此期間,繼承人不能繼承遺產。所以維柯為了能夠快速繼承遺產,又能讓人知道叔父已死,便故意把叔父的屍體放到甲板上,好讓人們知道,以證明叔父死亡。
誰是投毒凶手
一家酒店裏有許多客人在悠閑地喝著香檳。中間的一張桌子上,三個男子正在談笑風生。正在這時,酒館內燈光突然滅了,到處一片黑暗。原來是停電了,酒館老板急忙叫人點燃了蠟燭。點燃蠟燭後,人們繼續喝酒交談。忽然,中間那張桌子上的一位男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氣絕身亡了。
酒館裏出現如此重大的案件,這可了不得!酒館老板急忙叫人報了警,並很快維持了秩序,不讓人們走去動,更不讓人離開。
很快,大偵探希爾趕來了。他仔細檢查了死者的酒杯,發現酒裏有一種烈性的液體毒藥。希爾知道,這種毒藥一經接觸人的食道,可以馬上致人於死地。
希爾問酒店老板:“今晚停電你們事先知道嗎?”“知道,前兩天就在酒店門前貼了通知,我早有準備,所以準備了許多蠟燭。”如此看來,凶手是早有預謀的,他知道今晚要停電,便準備了毒藥,在停電的瞬間把毒放進了死者的杯子。而死者並不知道,喝了杯中的酒,從而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