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伯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齊驚天拱手,真誠的道。
摩伯微微一笑,隨意地擺了擺手:“能不能成還是個未知之數,‘奇書中經’出世,本就與天機息息相關,一切還要看你們的造化。”
說完話後,摩伯用力地咬了咬牙,神情嚴肅了起來,喉頭間猛然傳出一陣低沉喝聲,便是要開始破解那天機之鎖了。
忽然驚天和若兒覺得遠處樹林裏傳出一點躁動的聲影,而摩伯的聲影和動作也是停止了下啦。
摩伯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對著樹林那邊說道:“柳霸弟,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難道不願當麵見見老友嗎?”
倏地十幾道黑影從樹林了飛了出來,遠遠地落在了幾人的正對方向。
除了為首一人身著白衣衣服,後麵十幾人都是穿著清一色的黑衣勁裝,儼然便是一副打手的模樣。
“摩老哥好久不見,老弟時時惦掛著你啊。”柳霸不動聲色,向前了兩步拱手向摩伯行了個禮,又道:“摩老哥看來身子依舊健壯啊。”
“咳咳——”摩伯咳嗽了兩聲,擺擺手道:“不行啦,人老身體不好,恐怕柳霸弟兩拳過來我這老骨頭就吃不消了。”驚天和若兒知道這是摩伯裝出來的,畢竟對方人多,若是能讓對麵鬆弛下來,可能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柳霸也是老江湖,對於摩伯的咳嗽不以為意,一副的微笑的樣子:“摩老哥後麵兩位弟子,一個俊秀,一個傾城,煉血宗福氣可真好。”
“讓柳霸弟見笑了,兩個微境的弟子,我煉血宗可還沒這麼大本事。倒是你身後十幾人,看來都是一頂一的好手啊。”談及齊驚天和張若兒的時候,摩伯一副驕傲的樣子。雖然昨日一番傳授,今早齊驚天更是稱他為師父,讓摩伯心中歡喜不限,但摩伯從來不將兩人認為是煉血教的弟子,也不希望煉血教限製著他們。摩伯也想不到在這生命最後一些日子裏,還可以得到如此優異的弟子,和重新開啟天機之鎖,所以說起話來,充滿了好奇與驕傲。
聽到摩伯的話,柳霸心中駭異萬分。睚眥教縱然是一個不小的教派,在‘上教’中排的上位,但是要拿出幾位微境的高手出來,也不是一件異事,即使以教主的通天之能,也是在清境罷了。
柳霸心中更暗想:而對方一來就是兩個微境的,自己身後雖然人多,但大多數都是闔境的道行,隻有四月使和自己達到了微境。而且不知道摩伯長年的修煉,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會不會和教主一樣進入了清境呢,那樣麻煩就大了。
正在柳霸沉吟之時,忽聽到摩伯問道:“柳霸弟這次又是用了什麼方法,潛藏地這麼好?”
柳霸更是大驚。本來他帶著眾弟子提前潛身在樹林裏埋伏,運用了教中的秘術,暫時隱去了氣息。但眾弟子一看道摩伯要解開天機之鎖,頓時難以抑製住自己的心情,還有氣息的膨脹,所以便被摩伯他們發現了。
當下柳霸便訕訕地道:“小小秘術而已,瞞不過摩老哥的鎮魂天眼。摩老哥本領日益高深,叫小弟佩服佩服。”
摩伯‘哼’了一聲,其實有人埋伏早在啊預料之中,雖然一路上在各方麵都安排地比較妥當,也想不懂會在什麼地方出現紕漏讓對方得知了這個消息,但還是得以防萬一。所以摩伯便利用假裝開啟天機之鎖,誘探出那些埋伏的人。
齊驚天和張若兒對柳霸的話覺得有些反感,表麵上說的正義無比,內地裏心懷鬼胎,若是換了自己,可能早就動起手來,還是摩伯經驗老到,既然選擇了相信摩伯,便將這些交給他來處理吧。
“柳霸弟可謂用心良苦。可不知此番前來有有何貴幹?”摩伯冷冷地問道。
“老哥多心了,近日來將要有大批所謂的正道弟子前來,我們該當好好防範一番,所以為了上教的安全,小弟便領著大家巡邏一番罷了。”柳霸打了個哈哈,任誰也聽得出這是一番敷衍。
不過聽到柳霸談及到正道,驚天心中生出了一絲牽掛。雖然他表麵看起來冷淡,永遠以他的本領和天賦,獨自走在最前,但他心底裏,對師兄弟們,對掛念的人們,從來沒有忘懷過。焦大頭、曠奇才、侯勇敢、寧天平、徐清銘還有師傅於問等等,此刻湧現在他的腦海裏,一點也不能平靜。
摩伯雙眼緊緊盯著柳霸,忽地淡淡一笑,隨意拋下一句話:“恐怕柳霸弟是為‘中經’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