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白雲朵朵。
飛行在三萬英尺的高空,馬雪凝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隔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
看著下方的景物越來越渺小,馬雪凝不由得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有句歌怎麼唱來著,馬雪凝想了一會,不由自主的輕輕哼唱了起來。
這,是飛,一樣的感,覺,
這,是自由,的感,覺,
在撒滿星,星的天空,迎著風飛舞,
憑著一,顆永不哭,泣勇敢的心。
沈雨凡坐在馬雪凝的身旁,眉頭很不自然得跳了起來。
唱兒歌也就算了,這該死的丫頭竟然還會唱流行歌曲,隻可惜依然是跑調跑的離譜。
環顧四周坐滿了旅行的遊客,沈雨凡很不滿意這次出行。
該死的阿澤居然隻買到三張頭等艙,帶著兩個模特先行進去了,自己和謝斌以及馬雪凝隻能擠在經濟艙。
空氣中混雜著各種各樣的怪味兒,尤其是前麵那幾個裹著頭巾的印度阿三,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酸酸的混雜著咖喱粉的味道。
據說阿三很少洗澡,就算是夏天通常也要三,四天才洗一次。
平時看到這種新聞隻是一笑而過,如今看來貌似還真是那麼回事。
不然那麼濃重的味兒到底是怎麼來的,沈雨凡很無奈的捏了捏鼻子,實在是太難聞了。
想著還要和這群印度阿三再一起待50分鍾,恨不得把阿澤拖出來暴打一頓。
馬雪凝似乎對這些味道不是很反感,而是戳了戳謝斌問道:“喂,圓圓呢,你和我們出差,圓圓放哪裏了。”
謝斌也是下意識的捏了一下鼻子,隨後說道:“圓圓我麻煩對門鄰居照顧兩天,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馬雪凝哦了一聲,看著兩人怪怪的動作,疑惑道:“喂,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呢,都捏著鼻子幹嘛?”
沈雨凡撇了一眼馬雪凝說道:“你聞不到嘛,這麼怪的味道。”
馬雪凝大力的吸了兩口氣道:“還好吧,這個味兒真沒什麼,我和你們說,在桃山村的露天茅坑裏,那個味兒才酸爽,隻是聞一聞,簡直就跟吃了兩坨翔一樣。”
沈雨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馬雪凝,冷聲道:“你給我閉嘴,這是在飛機上。”
馬雪凝嘟著小嘴,轉過身不在理會沈雨凡,而是拉了拉謝斌的衣服問道:“前麵那幾個都是什麼人呀,長得怪怪的,頭上還裹著毛巾。”
謝斌把頭湊到馬雪凝的耳邊,小聲說道:“都是印度人,亞洲老三,所以大家都喊他們印度阿三,是個開掛的民族。”
馬雪凝不解的問道:“什麼叫開掛的民族?”
謝斌兩手一攤,笑道:“這個我還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表演雜耍很厲害的意思。”
就在此時美麗的空姐檢查好所有的旅客,回到自己的專屬的座位拿起話筒,說道:“各位親愛的旅客,還有50分鍾即將到達東京成田機場,請大家保持安靜,扣好安全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隨後空姐又用英文播報了一遍,此時經濟艙裏已經看不見任何空姐。
居然還有50分鍾才能到達目的的,馬雪凝實在是閑的無聊,眼珠子一轉竟然伸手拍了拍前排的印度人。
轉過頭來的印度人,簡直就是翻版的大胡子謝斌。
頭上裹著大大的白色毛巾,下巴上是一圈濃密的大胡子,一雙眼睛瞪得死大。
馬雪凝捂著小嘴,忍住笑捅了捅謝斌,說道:“喂,和沒刮胡子前的你真像。”
謝斌也是多看了兩眼,隨即說道:“我才沒那麼難看,你拍人家幹什麼。”
此時大胡子印度人也是疑惑的看著馬雪凝,他不知道這個清純的小姑娘為什麼要拍自己。
馬雪凝嘟著小嘴,雙眼眨了一眨說道:“印度阿三哥哥,聽說你們雜技玩的很好,能不能表演兩手。”
這該死的丫頭,又想幹什麼,沒事去惹印度人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