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飛天你們也知道了,他是我的堂弟,原名叫曹正明,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過去我們的關係相當不錯,隻是後來我到城裏發展,而他則選擇了在老家做生意。他結婚時,我曾回過一次老家,並見過他的新娘,那個叫杜芬芳的女子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也終於明白堂弟為啥倒插門也願意了。毫不誇張地說,我在城裏也見識過很多女人,但都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她的美,清純,自然,沒有一絲矯揉造作,給人的感覺很清新。不過,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堂弟和她的婚姻沒維持多久便結束了。離婚後,曹飛天跑到城裏來投奔我,他給我講了離婚的原因,並說他和杜芬芳雖然仍有感情,但不可能再回到那個家庭中去了。我看他意誌比較堅決,於是就把公司的會計蘇麗麗介紹給了他。蘇麗麗和我共事過很長一段時間,有人說我們是情人關係,其實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情感的牽扯,有的隻是金錢上的共生關係。不瞞你們說,我在當財務主管的時候,和她一起造假,貪汙了公司的一筆數目不小的回扣。這事隻有我和她知道,但我一直放心不下,我想:要是把蘇麗麗介紹給堂弟,他們結婚後,蘇麗麗也算是我們曹家的人了,這樣她就永遠都不會把這事說出去,而且他們兩口子都在公司,我的親信更多,對我的工作更為有利。
但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曹飛天和蘇麗麗談婚論嫁的當兒,杜芬芳突然在城裏出現了。
我很清楚杜芬芳在堂弟心中的位置,擔心她的出現會給曹飛天和蘇麗麗的婚姻造成不必要的阻礙,因此這天晚上我看到杜芬芳時,心裏一下緊張起來。我悄悄跟蹤著她,看到她走進了馬老三的出租樓。當她屋裏的燈亮起來後,我決定去勸說她,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這座城市回老家,或者去別的地方打工。我走到二樓,正要敲門時,突然一個青年匆匆走進了院子,並徑直朝二樓方向走來,他似乎也是來找杜芬芳的。如果杜芬芳有了男朋友,那她就不可能和曹飛天複合了……想到這裏,我趕緊下了樓,擦身而過的一瞬間,我注意看了一下,發現那個青年雖然身體有點瘦弱,但整體氣質還不錯,於是我徹底放心了。
不料,僅僅過了十多天,有天晚上蘇麗麗給我打來電話,她一邊哭,一邊訴說曹飛天和杜芬芳在一起的事情,並說如果曹飛天不思悔改,她就要打掉肚裏的孩子和他分手。我安慰她一番後,立即打電話把曹飛天狠狠罵了一頓,並當即決定派他去北方出差,讓他先冷靜冷靜。第二天曹飛天走後,我也應總公司要求,到省城開會去了。第三天會議結束後,我放心不下,於是又連夜趕了回來。
剛回到本市,我便接到了蘇麗麗的電話:“曹總,我找人把那個臭女人教訓了一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纏著曹飛天。”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打傷人可是犯法的喲。”我有些擔心。
“毛子給了她一拳,估計打得有點重,我們走的時候,她昏過去了,一直沒有醒。”她似乎也有些擔心,“要不,麻煩曹哥你去幫看一看,否則她死了,我可擔待不起。”
“好吧,我馬上過去看看。”我趕緊掉轉車頭,朝光明村方向駛去。
在村口下了車,我急急忙忙來到杜芬芳住的地方。我想,今晚正好可以勸說一下杜芬芳,讓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走到二樓,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推門進去,借助朦朧的光線,我看到杜芬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伸手試了試她的鼻息,發現她呼吸正常,於是我放下心來,伸出雙手準備把她抱到臥室去。
手觸摸到她溫熱的肌膚,我突然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杜芬芳的身材真是太完美、太誘人了:豐滿,苗條,凹凸有致,而且長期勞動使她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手碰觸到這樣年輕健美的軀體,我不禁感到熱血沸騰——在我接觸過的所有異性中,可以說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能讓我如此著迷,如此陶醉。
在那一刻,我猶豫了一下,不過頭腦裏殘存的理智很快就被欲望淹沒了。自從兩年前妻子黃茹娟因腫瘤病變切去子宮後,我們的夫妻生活便變得有名無實,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也不好去找情人。不過,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內一直潛伏著一頭野獸,它早晚會衝出來害人。
今天晚上,這頭野獸徹底蘇醒了。我喘著粗氣,抱著她慢慢向臥室走去。在那張散發著溫馨氣息的床上,我顫抖著雙手,一點一點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當她那潔白無瑕的胴體呈現在我麵前時,我理智的堤壩一下被情欲的洪流擊潰了,我像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就在我在她身上瘋狂肆虐的時候,她突然醒了,那雙美麗的眼睛睜開,讓我感受到的不是驚豔和美麗,而是一種極大的恐慌和害怕。就在她要大聲呼救的瞬間,我罪惡的雙手緊緊扼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