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一七章 爭相招攬(1 / 2)

劉興男紅丸未失,這讓劉裕夫婦雙雙吞了顆定心丸下肚,為了讓劉興男收心,也為了能讓她像個正常女子,劉裕暫時沒收了那匹漂亮的大白馬,臧愛親則為她製訂了學習計劃,每天上午誦讀《列女傳》與《女誡》,下午學做女紅!

劉興男極其不滿,隻是,除了陽奉陰違,捧著本書表麵上應付下差使,還能如何?她無比懷念在海外渡過的那段美好時光,做夢都想飛回衛風身邊,雖然會冒著小胸脯,以及唇齒、頸脖、耳垂等敏感部位被偷襲的危險,但在她眼裏,以這小小的猥褻來換取自由,值!

衛風卻是從回返的第二天起,就忙的昏天黑地,沒辦法,由於褚炎之回家過年,有相當一部分本由郡丞操辦的事務隻能由他代勞,比如安置分流的降卒,分田分地,借調生活物資等等諸多瑣事。

衛風的忙碌,還在於他對軍隊的整編操演半點都不放手,作為現代人,深受太祖槍杆子裏麵出政權的言論影響,對軍權極為重視,如果隻能二選一的話,他寧可放棄民事與行政方麵的權力,也要把軍隊牢牢掌控在手!

五萬降卒,衛風隻篩選出了一萬,其餘的全部放歸民間,一方麵軍隊太多會引來朝庭的猜忌,同時他深明兵貴精而不貴多,軍隊數量要與自身實力成正比,最直接的問題便是後勤保障,如兵器、甲胄、弓弩的供應跟不上軍隊人數的擴張。

更關鍵的一點,衛風走的是軍隊職業化道路,他不願意大量的操演時間被屯田占據,以致影響到軍隊素質,而會稽隻有一郡之力,養不起那麼多軍人。

最後還有個難言之隱,前兩年接連搶了百濟與新羅,今年沒地方搶了,留給衛風的,暫時隻有高句麗與倭島,但顯然,高句麗的國力絕不是百濟與新羅可比,搶劫高句麗形同於正式宣戰,必須要事前做充足的準備,而渡海去倭島的風險較大,僅憑著手裏的漁船與商船,衛風不願冒險。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正月二十,劉裕應允的稻穀、絹與美女終於姍姍來遲,稻穀與絹倒是一分不少,隻是這美女……讓衛風不得不懷疑劉裕的眼神,雖然談不上歪瓜裂棗,卻絕對算不上美,但想想劉裕的處境,也能理解,劉裕生活清苦,上哪兒搞來美女?多半是以大戶人家買來的奴婢充數!

衛風也不多說,直接把那名親衛喚來領回家了事,而恰是這天,司馬道子接到了劉牢之的報捷信與孫恩的頭顱!

孫恩的頭顱放在一個托盤上,臉麵被黑漆封住,雙目緊閉,司馬道子背著手,繞著托盤來回走動,連連點著頭。

似乎確認了這就是孫恩,司馬道子止住身形,伸手一指:“好你個孫恩,那日被你腿快僥幸脫逃,今日,看你還能往哪躲?你不是要清君側麼?孤就在你眼前,來呀!”

司馬道子滿臉的調侃之色,捋須嗬嗬直笑,司馬元顯站在一旁,麵帶輕鬆。

新年伊始,孫恩的首級已被呈上,這是個好征兆,朝庭三賊去了一賊,還剩桓玄與劉牢之,他們相信,這兩人伏法授首也是早晚間事,至於衛風,根本不入這對父子的法眼,領軍再多,也不過是個地方太守麾下的武將,雖然有王凝之與謝道韞護著他,但反過來,王謝夫婦也能約束他不至於胡作非為,收拾他有的是機會!

司馬元顯似是想到了什麼,拱了拱手:“父親,今趟能擒來孫恩首級,全賴句章太守劉裕,兒以為當重重封賞,示以天恩,說不定,還有機會能令他改投朝庭,父樣不妨召那劉裕入京,與他詳談一番,若覺得此人可靠,不妨以要職授予!”

司馬道子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當年能說得劉牢之反王恭,今日或能使劉裕反劉牢之,先見了再說罷,隻是……此舉或會惹來劉牢之的不快,還有,劉牢之該如何封賞?”

“這……”司馬元顯眉頭一皺,惹得劉牢之發怒相比於分化瓦解北府軍,他更傾向於後者,隻是,該如何封賞劉牢之呢?雖然擒來孫恩頭顱全是劉裕的功勞,但正是由於劉牢之的舉薦,劉裕才能出鎮句章,有舉薦之功,孫恩的首級也是劉裕先送至京口,再由劉牢之轉來朝庭,還有經手之勞!

司馬元顯沉吟道:“劉牢之主政京口、晉陵,及江北廣陵至下邳的大片地域,封賞實職既不妥當,也賞無可賞,不如……賜個爵位給他,如何?”

“也好,賜他個郡公罷!”司馬道子的附合剛剛脫口,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父子二人齊齊看去,一名府衛匆匆奔來,施禮道:“稟相王、世子,荊州刺史桓玄有書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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