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小姐……看到小姐交到朋友,讓老頭子我也幾乎喜極而泣啊。”三毛貓哭了起來,兩個女孩則丟下領導者們,自顧自地開心交流。
陳昊則是一臉無所謂:“我無所謂哪邊,我來這個世界純屬是找樂子。隻不過沒想到這個位麵以前來過,所以就當是看看小時候的你成長到什麼地步了,還有就是拜訪一下老朋友。話說以前你還是嬰兒的時候還總是在我懷裏哭了睡、睡了哭,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耀一臉奇怪的看著陳昊,飛鳥聽後則很是羞憤:“我不記得我見過你啊,你這個人真是,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好男人呢!!!”
“喂喂~話可別這麼說,那要不要我把你父母的名字,還有你的生辰一一道出來啊!”說完不等飛鳥同意,便說出了飛鳥的父母的名字和飛鳥的生辰。
“——那,這麼說,你說的都是真的了?”飛鳥對於陳昊真的知道她的父母的名字和她的生辰感到非常吃驚。
陳昊對著飛鳥笑著點點頭:“是的哦~,按你兩歲來跟在我後麵時,你還總是管我叫昊哥哦~”
完全不被當成一回事的賈爾德臉部肌肉有點抽搐,即使如此依然表現出試圖挽回的態度,重重咳了一聲向三人發問:“很抱歉,是否可以請教一下原因?”
“所以我就說,不需要呀。正如你剛剛聽到的,春日部同學隻是來交朋友而已,而昊哥……所以無論是仁弟弟這邊還是賈爾德先生那邊都無所謂。對吧?”當說到‘昊哥’時,飛鳥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
“嗯。”賈爾德點點頭,表示耀和陳昊他都明白了。
“至於我,久遠飛鳥——付出了富裕的家庭、獲得保證的未來等大部分人們都期待盼望的人生一切,才來到這個箱庭的喔。結果卻被虛情假意地說什麼可以允許我以基層人員的身分,參加一個不過支配了一塊小小區域的組織,該不會認為這種對我來說有吸引力吧?如果你真如此認為,真希望你先弄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再重來一遍呢,這冒充的虎紳士。”飛鳥毫不留情地批評。賈爾德?蓋斯帕的身軀因憤怒而顫抖。到底該怎麼回答飛鳥這番沒禮貌到了極點的發言呢?他應該正在拚命選擇符合他自稱‘紳士’身分的言論吧?
“雖……雖然你這麼說,淑女……”
“給我閉嘴……”飛鳥使用了自己的【恩賜】
啪!賈爾德的嘴巴以不自然的動作用力閉上,而且不再說出任何一句話。
他本人似乎也很混亂,一直掙紮著想讓嘴巴再度開合,然而卻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畢竟還有其他必須從你那裏問出來的情報。你就坐在那裏,回答我的問題吧。”飛鳥的發言發揮威力,這次賈爾德則是以簡直會讓椅子裂開的力道,用力在椅子上坐下。賈爾德已經完全錯亂了。雖然不知道飛鳥用了什麼方法,然而自己手腳的自由完全被剝奪,甚至根本無法抵抗。
小狐端著做好的東西往外走,正好看見了這一幕:“這位先生,您坐壞了一把椅子,【仙家】的每一把椅子都是公司自己買原料做的,請您賠償加工費和原料費,至於您擾亂秩序的罰款,念你是初犯,我們就不要求您賠償了。加工費和原料費一共是10012金幣。”小狐邊說著,便把盤子放到桌子上,將食物放到眾人麵前。
“正好,我希望狐小姐你也能以第三者身分來旁聽。我想,應該可以聽到有趣的對話吧。”
小狐笑著點點頭,走到陳昊身旁站好,飛鳥轉過頭,繼續說道:“你說你是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和這地區的共同體分勝負,並獲得了勝利。不過這和我知道的恩賜遊戲內容有些不同。共同體之間的遊戲,應該是由【主辦者】和挑戰遊戲的參加者將各式各樣的籌碼作為賭注的活動……我說,仁弟弟,把共同體本身當成賭注來進行的遊戲,是經常發生的情況嗎?”
“在……在不得已的狀況下偶爾會……可是,這是賭上共同體存續的罕見個案。”
旁聽的小狐也同意地點點頭。
“沒錯吧?連剛造訪這裏沒多久的我們也知道這點程度的知識。正因為具備【主辦者權限】者對共同體間的戰鬥擁有強製力,他們才會被當成【魔王】畏懼。至於沒有這份特權的你是靠著什麼方法,才能一直強製進行賭上共同體本身的大型競爭呢?請你告訴我吧?”飛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賈爾德?蓋斯帕雖然露出似乎很想慘叫的表情,他的嘴巴卻不顧他的意誌自行動了起來:“強……強製對手的方法有很多。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綁架對方共同體的女人小孩並以此脅迫。至於不吃這套的對手就先放一邊不管,等到慢慢吸收其他共同體後,再把對方壓迫到不得不接受遊戲的狀況上去。”
這時,周圍的人們也開始察覺到這個異常反應的原因。
是因為這名女性,久遠飛鳥的命令……讓人絕對無法違抗。
對於賈爾德的回答飛鳥還算滿意:“嗯,我想也是那樣吧。是個很符合你這種小人物的穩固方式,然而借著這種違法行為吸收的組織會願意順服地在你手下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