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寂。
新主人才剛剛進入房門,忽地一聲尖叫隔著木門傳出。
風奴雙目一凝,伸手就要去推小門,但是新主人不久前的話,卻突然在耳畔重新響起——‘我不需要你保護’。
風奴剛剛舉到了半空的手又生生地停了下來。
這時,新主人的聲音隔著門縫再次顫抖著傳出:
“你……你們是誰,為什麼睡在我家裏。”
“雲娘?你……你不是住進聖人府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啊?你是小玲?他……他是誰……啊呀,你竟然背著……真不要臉,你們趕緊給我滾出去。”
“什麼不要臉啊,你說話別這麼難聽,你以為你在聖人府幹的那些事,我們就不知道嗎?咱們彼此彼此。”
“你們是怎麼進到我家裏來的?”
“你家怎麼就不能來了,就你這破房子,牆上什麼時候開了個洞都不知道,害的我們家也是跑風灌氣,我還沒說你呢,你不讓我們來,誰還不稀罕來了。”
“你……你……你們趕緊給我起來,再不起來,我這就喊人了。”
“哎,別喊,別喊,我們這就起來,這就起來,不過你先轉下身,我……我這身上沒穿衣服呢。”這次說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
小屋中,隨著男人的話落,陷入了沉寂。
風奴在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已將事情的原委分析了透徹:
原來,這是鄰居趁著新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和奸夫一起到她房子裏**,被突然回來的新主人撞了個正著。
看來也沒什麼要緊事情,風奴將手緩緩放了下來。
卻不料就在這時,又是一聲驚叫自小屋中乍然響起。
“啊……”
這一聲驚叫剛剛出口,又嘎然而止,似乎情況發生了什麼變化。
風奴的手瞬間又抵在了門上,他決定,雖然新主人剛才‘命令’自己不用自己保護她,但隻要主人在裏麵呼救,他便立刻闖進去。
主意一決定,腦子裏便沒了糾結,風奴認真聽起了屋中的動靜。
但他哪裏知道,現在他的那個叫做雲娘的新主人,正被女人的奸夫緊緊捂住了嘴巴,從背後抱著。
借著透過窗台微弱的夜光,隻見那奸夫人高馬大,不著寸縷。
雲娘在她懷中使力掙紮,卻也難動分毫。
這時,身子半裸,坐在床頭的女人急道:“你這幹什麼?”
奸夫聞言低怒道:“什麼幹什麼,你難不成還真要給她騰地方,況且咱們都已經被她看到了,今天大牛雖然在聖人府值班,但保不齊明天、或者後天都傳到他耳朵裏了。”
“怎麼,你這冤家還怕他王大牛不成?”
“哼,我是怕他把你活剮嘍。”
聽到這句話,女人身子激零零地打了一個寒顫,往被窩裏縮了縮,道:“那……那怎麼辦?你……你殺了她?”
奸夫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道:“也隻有這麼辦了,正好她這個房子除了咱倆也沒什麼人來,咱們現在把她殺了,埋進地下,回頭再把廚房那個洞給堵死,神不知鬼不覺,等過了一百年也沒人能發現。”
說到這裏,他眼中又泛起了淫光,繼續道:“不過,就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兒……”
說著話,竟然又騰出一隻手在雲娘的豐胸上,狠狠地揉了幾把。
聽了奸夫的殺人計劃,女人依言披了外套,趕緊下了床,燃了燈,走進灶廚小屋去尋找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