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不遠處,玄冰穿著一雙運動鞋,穿的一條黑色牛仔褲,上身是一件體恤,俊朗的臉上露出親切般的笑容。
玄冰本是從家裏麵過來看看自己父親在這商量什麼事情,等還沒有走到議事廳,就在門外看見一個腳踏青色長劍之人漂浮在議事廳門外,玄冰看著半空中的那道背影,覺得很是熟悉,仔細細看之下,這不是玄易飛又是誰。
而這時玄冰正納悶,無名爺爺怎麼突然之間從山穀裏麵出來了,上次聽他說不願再與自己的族人麵對,怎麼現在突然之間出現在族中呢!玄冰暗想道。
想了些許,實在在想不通,玄冰幹脆不再想了,對著漂浮在空中的玄逸飛叫道。
而玄冰話剛說完,小跑跑到議事廳門口,看到大家僵持的一幕,而再看這時玄易飛一臉悠閑的樣子,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你們這是怎麼了!”看到自己的爺爺和各位叔叔伯伯一臉戒備的樣子,玄冰小心的問道。
“冰兒,你怎來了,快過來。”在場的玄逸看到玄冰的到來,趕快喝斥道。
玄逸擔心麵前之人是壞人,他害怕玄冰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算他不是祖訓裏麵所指人,他身為自己的兒子,自己做父親的有義務保護他。
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在看看站在青色長劍的玄易飛,玄冰不知如何解釋,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咦!冰兒,你不是在桃樹之下練功嗎?怎麼過來了。”就在玄冰要說話隻是,玄易飛的話語傳來。
“無名爺爺,你就不要這樣漂浮在上麵吧;你還是趕快下來吧;”玄冰聽到玄易飛的話,對著玄易飛說道。
現在玄冰以為玄易飛和自己的爺爺們發生了僵局,兩方說不定會大大出手,要是打起來了,後果不談設想,所以玄冰現在很是著急。
但玄冰哪裏知曉他們之間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不開心的事,這完全是突如起來的一場鬧劇而已。
玄易飛聽到玄冰的話,搖了搖頭,收下腳下的青色長劍,身體好似有什麼拉著一般拉著一般,慢慢的著落在地,而他的青色長劍瞬間變小,轉入玄易飛體內。
玄文和四位長老還有玄逸等人都驚得一臉癡呆樣,他們活了這麼多年,何以見得這麼神奇的一幕。
而玄冰看到玄易飛的這些動作,連忙上前,拉著玄易飛的手,說道:“無名爺爺,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修道者的金丹期嗎?”
玄易飛微點頭,沒有做回答,而是想著玄文他們的方向走去。
看到玄易飛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玄冰也沒有在做多問,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站著。
玄易飛看著玄文他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再次搖了搖頭,有些暗自悲傷,玄家出現現在這個樣子,都是當初自己的錯。
“如果當初不是我的一時過錯,想來玄氏家族不會出現這般的沒落,一切都怪罪於我啊!”玄易飛停住腳步,抬頭望著天,有些傷神的自語道。
“無名爺爺,事情都過去,放開些吧;”看到玄易飛神傷的樣子,玄冰上前,對著玄易飛說道。
“嗬嗬....,你這小子。”玄易飛拍了拍玄冰的肩膀,嗬嗬笑道。
之後再次看著玄文他們,對其說道:“想來你們對於我的身份感到好奇吧;其實,你們安居在這裏,一切都取決於我。”
玄易飛此言一出,玄文和四位長老相識了幾眼,玄文上前對其恭敬的說道:“前輩,何出此言,不知前輩是如何認識小孫的。”
玄文對於玄冰和這個無名之人很是親密的樣子,暗自奇怪,但是有不敢出言想問,現在看到無名之人並無敵意,故此才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