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寧麵沉如水,俊朗的臉埋葬在大片的陰影裏,犀利的眸子直直逼視著Walls,一瞬間,Walls整個人徹底僵住,心沉底穀的震驚刹那湧現,幾乎讓她險些站不穩。
他一定是知道了太太知曉他患有隱疾的事情,難道是太太和他說了?他為什麼突然要和太太離婚是不會沒有理由的。
“Kin,你……在懷疑我?”
他一定是懷疑她說給了太太聽。
“你在緊張什麼?”
她為什麼會這麼緊張,說明她心虛!
Walls咬著下唇,不答不應,隻是看著他探究的眼睛裏隱隱燃起一簇肅殺的怒火。
“不是我,我沒有。”Walls搖頭。
一隻手一顆顆解著她上衣的扣子,另一隻手去扯她的裙子的拉鏈,盯著她的眼睛裏有著一絲興味,“不是你,我實在想不起還會有誰?難道是許放?對啊,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除了你,還有,就是許放。”
“不,不是他,許助對你一直都很忠誠。”Walls搖頭。
怎麼可能會是許放,那個家夥偶爾呆了點,但是對於事態的輕重緩急倒是從不馬虎。
“不是他,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
大手狠狠一扯,衣衫撕裂了一道口子,胸前有兩顆扣子被扯落,他垂眸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眼睛裏有著獸般的掠奪光芒。
額前的一縷發絲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Walls看不見他此時眼底究竟有怎樣暴風雪般的黑暗。
永夜般綿綿無絕期的刑,令Walls的內心有突如其來的一絲寧靜,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不,不是我,Kin,請你相信我,我沒有,真的沒有……”
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她也希望他能得到幸福,能和太太和睦相處,她又怎麼會去破壞他們。
她沒有,真的沒有。
Walls一直在搖頭,她顫了眼睫隻求他能相信她。
淮寧冷漠地看著Walls慘白失措的臉,“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
“告訴我是誰?那件事情除了你們幾個人知道外,還有誰知道?說。”
Walls全身都是冷汗,濕透了她整個人。看著他赤紅的眼睛,Walls全身上下顫抖得的不像話,她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很懼怕他。
他從來沒有這樣對她吼過,從來沒有,他一直對她很好,很好,這也是她依賴他,一直都死心塌地的忠於他,做他的影子,幫他打理著公司,她已經32歲了,她至今都還沒有正正經經的談過一次戀愛,她甚至不知道戀愛究竟是什麼滋味。
在她的記憶力,他是溫柔的,對其他職員她不敢保證,但是獨獨對她,正如楚蓮所說的,他對她是特別的,他對她很溫柔,也很照顧,每次都會替她擋酒,她很感激,也很感動。
可是此刻的他讓她感到恐懼,他就像是地獄裏索命的魔鬼一般想要她萬劫不複。
好像所有的溫柔在一瞬間全部褪去,淮寧臉上沒有一分半點的憐惜,冷漠地看著她的臉,任她驚恐的在他身下瑟瑟發抖。
“以晴,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微微笑了下,笑容淡漠。
“不,我不能說。”
楚蓮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而他現在的暴怒,她真的不知道他會對楚蓮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們是一家人,楚蓮也是為了幫他們才會好心辦了錯事,她真的不想因為那件事情破壞掉他們郎舅之間這份和諧與安寧。
“告訴我?嗯?他是誰?”他的手褪著她的短裙,邪肆的眸子裏有著深惡痛絕,“說,他是誰?”
Walls已經被巨大的恐懼籠罩,說不出半個字來,眼淚從眼睛裏滑了下來,她緩緩搖頭,“Kin……”
感覺到身下唯一的束縛在一點點褪去,Walls在一刹那間驚叫了出來,聲音裏因有了恐懼而近乎絕望。
許放推門進來,看見這一幕,他呆了一呆,很快,識相的退了出去。
Walls緊緊閉上了眼睛,她咬了咬唇,睜開眼睛看著淮寧,她笑的悲涼:“我……我說。”
他的手終於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看著她,隻等著她開口。
“沒有別人,那個人就是……我。”
淮寧眼底閃過凶狠而暴力的神色,動了動唇,他眉頭一顫,“真的是你!”
“嗬嗬,是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