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捧著臉,揉弄有些發紅的臉。
太沒麵子了,他從來沒被人打過臉卻被條魚開了葷,還被雛田妹妹看到,嗚嗚……雛田妹妹會不會覺得他很沒用?
眼光朝向雛田,小女孩正蹲在那兒一手按住魚身一手飛快地刮鱗剖開魚肚挖出內髒,三兩下就清潔溜溜,又把早已收集好的柴堆點燃,把魚串到千本上就開始烤了起來,烤一會兒從衣兜裏掏出調料撒上,動作熟練,仿佛已經做過千百遍,烤魚開始發出誘人的香氣。
嗚,雛田妹妹連烤魚都比他厲害,他果然沒用,竟然被魚打……
自憐自哀。
雛田會錯意。
“還想著比試呢?別想了,有什麼好惦記的!如果你參加肯定得第一,你要欺負他們?”小孩子打架,有啥好看,幼兒組大部分孩子沒有查克拉,隻練基本功。
寧次搖頭,他每天練得非常辛苦,連父親都說他的基本功紮實,又有父親大人喂招族長大人指點,幼兒組中即使不是第一也必定是前幾名,真如雛田妹妹說的欺負人。
“這不就結了。再說幼兒組的比試不外乎兩人扭成麻花,最後扔苦無。”雛田皺皺鼻子,不忘轉動手中的烤魚,讓燒烤的部位更均勻。上次她有幸觀賞了一次比試現場就再也不想去了,那叫什麼?滿天花雨的暗器?當初是不知道呀,離得近了些,結果險些被暗算到,幸好她反應快躲了開去,嚇出一身冷汗,太可怕,太不安全了!她是為了低調,每次投射都有瞄準特定目標,一投一個準,那些小子就算了,一個個扔固定靶準度還可以,碰到移動靶,差的不是一點二點簡直十萬八千裏。去幹嘛,吃苦無?別開玩笑了!
“哎?難道寧次想看我投苦無?”眼睛亮晶晶地閃爍,隻要寧次一同意她就要大顯身手的表情嚇到寧次,連忙搖頭:“啊,不要,我不要看。”
雛田妹妹的苦無射固定靶都從沒碰到過靶子,每次投射就好像裝了定位儀,專找人多的地方飛,後來人們發現離靶子越近越安全,如今沒有人敢在雛田妹妹練習苦無的時候不要命地旁觀,可憐寅次郎被指定為雛田的苦無指導,說是讓他從旁指導可以提高自身的苦無投射,實則是真正的老師成天被嚇又不好對宗家大小姐暴打,隻好換人來代替自己!從無辜的寅次郎每天哭喪的臉,眾人就無比同情這位獻身的道友!
“來,來,吃魚,吃魚,不談這些掃興的事,再不吃魚要冷了!”
寧次接過魚,咬了一口,感覺非常好吃。雛田妹妹的手藝更好了。
“等吃完了,寧次你讓我再研究研究吧!”寧次很好說話,告訴他自己在搞秘密研究,需要他配合,在沒有完成前不能對人說,寧次真的嘴巴閉得死緊,一句口風也沒外流。雛田放心大膽地在他身上試驗穴位。
“啊,還要研究呀!”寧次苦著臉,不知道雛田妹妹在研究什麼,就見她用手指在他身上點幾下,有時候很舒服,大部分時候全身難受,又麻又癢,曾經他還不由自主地大哭大笑,更全身僵硬得不能動,“不要了好不好?”
“好寧次,最後一次了,真的,最後一次!”
寧次小臉皺成包子狀,內心糾結好久。
“最後一次哦!”
“是,是,最後一次!”
“好吧!”寧次狠狠咬了一口魚肉,最後一次,他忍。
“好寧次,你真是個天使!”雛田眉開眼笑,寧次靦腆的笑笑不語。
“呐,寧次,上次教你的舞會跳了吧?”
“嗯!”他練了很久,雛田妹妹說讓他每天複習一百遍,他沒有偷懶,每天都有很認真地跳。
“等會兒先跳給我看!”看寧次扭來扭去非常搞笑,吃完飯娛樂一下是很有必要滴!
“好!”可憐的寧次不知道雛田的想法,還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