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為此事就此了結,卻不得不感歎命運弄人。
這一天,我出府路上,遇人攔轎喊冤,而喊冤之人正是秦香蓮。
這是怎麼回事?按理說,她此刻應在回家路上。怎會攔轎喊冤?莫非事情又有變化?
我心下驚疑。
但看,她雙膝跪地,雙手所托一物,長形,用黃色布錦所包,外漏一金屬把手,我推測應是刀劍之物。
未待我細思,秦香蓮言道:陳世美欲殺妻滅子,不成之後,又百般陷害,而今走投無路,還請大人主持公道。
又是陳世美,此子如此狠毒,要行這殺妻滅子之事。
當下吩咐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護衛她們母子,打道回府。
回府之後,秦香蓮訴說這遭遇:駙馬派韓琪行凶,滅這母子,未想這韓琪卻是一義士,聽其恩怨之後,未殺她們,反自殺以全忠義。後又遭縣令陷害誣告,判刑,在路上欲害其性命,幸被一義士相救。
觀其所呈之物,確實是駙馬府金刀,未想此子如此絕情。
不過,這義士確實何人?秦香蓮說不認識此恩公,且此人從前也救過她一次,這是第二次了。
這時,我手下頭號保鏢展昭進來了,向我見禮後。
旁邊秦香蓮低聲驚呼道:“恩公。”
我一愣,立即醒悟,笑道:“哦,原來你們所說的恩公就是他呀!怪不得你不道開封府大堂,反而攔轎喊冤,想必也是他教你的。”
我這麼一說,秦香蓮反而奇怪了,問我如何知道的。
這時公孫先生解釋道,早前時期,我怕有人亂告,所以有告示:凡一案二告一律視為擾亂公堂刁民,不問情由,先杖刑二十。順便又介紹了展昭,此女子也才明白所救她是何人了。
我見前後因果已經理清,便叫人順轎,想親去駙馬府把駙馬壓來審問。公孫先生一聽,立即製止我,叫我先同王丞相商量一下。我先一愣,接著想到,今時不同往日,確實是得去下。畢竟之前駙馬所犯之罪,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憑王丞相到可以擔下來,饒他一命。但現在殺妻滅子,那王丞相卻擔之不得,且這案子還是他介紹過來的,現如今此形若不知會與他,他若冒然插手,可能招來禍事。而先前我們以為此案就此了結,所以約定也就解除,現重開,那約定也得續上,防止我前辦案,後禍事至,他替我打點一下,我也輕鬆一點
待我到得丞相府,把現今陳世美與殺妻滅子之事說與他聽,果然就是以老狐狸的沉穩,也是滿臉驚色。帶看到駙馬府金刀時,老狐狸也是滿臉氣憤,直言虎毒不食子,他竟然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當我說出,駙馬派韓琪行凶,韓琪義字為懷,難下此手,隻得舍身全忠義。而後秦香蓮去縣衙狀告此事,卻因縣令與駙馬是同窗,於是相互勾結,對秦香蓮屈打成招,判刑發配邊疆,在路上又欲害其性命,幸得展護衛路過,救下她們,才讓他們免遭毒手,也才能來開封告狀。
聽到此,老狐狸也點頭說告的好。我見老狐狸如此,趁機說問道,你是不是讚同我去拿下這駙馬,押往開封府審問。老狐狸也是怒氣上臉,直言此人死不足惜,當如此。我見此,當即道,我這就去把他拿下。
當即準備離去,老狐狸立即製止,言道駙馬該死是該死,可這公主咋辦?另外,皇家麵子咋辦?
聽這之意,卻是有點猶豫。我立即問道,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還有秦香蓮可是你授意她能開封府喊冤的。老狐狸苦笑道,我當初啥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隻是想借你威名嚇嚇他,逼他承認秦香蓮,隻要承認那一點責任我是能擔的起,包讓他左擁右抱,可沒想到會變成今這樣。
聽到此,我心中狂笑,老狐狸你玩崩了吧,現在坐蠟了吧,看你還得意不?當然,我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這老狐狸撒手不管,坐蠟的可就是我了。隻得順著他話說,問他有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