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疾風勁雨夜催人,腳趕人急覺路遠(1 / 2)

夜聽風興舞,

迷雨叩屋門。

對影開言誦,

風蕭雨作琴。

夜,大雨,聲如玉珠落地,擊身若砂石之感。

我在回府路上,一行人匆匆趕路,夜黑雨大風疾,大家都想回去換身幹爽衣服,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睡一覺。

我剛從丞相府回來,這幾天丞相大壽,我去為他祝壽,同時感激他這麼多年的照顧。而秦香蓮的案子,雖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收尾已經完結,老狐狸可是幫了不少忙,皇上太後公主,甚至還有陳世美的同窗好友,全由老狐狸一一打點過去,我是真心感激,雖然我不擅長此方麵,也不喜歡此方麵的做法。但人情世故還是得講,我隻是人直,不是人傻。

因如此,今天趁著機會去趟丞相府,與他對酌幾杯。

回來時已經傾盆大雨,路上連更夫也沒有,我便叫展昭他們加快腳步。

真是雨夜催人歸,冷風送入室,好淒涼啊!這是想多了,回去看幾本書,此時看書肯定很有感覺,鬼故事最好了,不過我好像不怕鬼。

沒想到,轎子突然被展昭喊停。然後展昭過來稟報有人在雨中攔轎,還是個小叫花子。我叫他去問問,此時此刻此地,能攔轎喊冤想必有冤難伸,不得不如此。

過會,展昭過來稟報,小叫花是代人喊冤,真正冤者卻在前方不遠,他本人可能危在旦夕且身體殘疾,不得不讓小叫花子喊冤。而他也叫小叫花子帶路,過去見這冤者。

我對展昭的做法表示讚同。同時也思索此事,畢竟深夜、大雨、攔轎喊冤、殘疾、命在旦夕,這可是符合所有大案要案的引子。莫非又是大案子???

跟著小叫花子來到他所住的地方。

隻見此地,卻是一破爛屋子,除了能遮風擋雨外,就沒有一件好家具,進門就可見一石灶,灶台上擺著一盞油燈,在地上有幾塊石頭堆砌,上放置一石鍋,底下有火,這應是他們所吃外加取暖之用。在旁,棉被裹著一人,包的嚴嚴實實,這想必就是申冤者。

果見小叫花子過去,揭開棉被。扶起他的上身,口裏喊著:可憐人,包大人來了,來看你了,你不是有冤要申嗎?快醒醒。

在他喊得同時,我也在打量著這告冤之人。是一年輕男子,麵目髒汙,頭發上也沾滿泥土,具體就看不到清楚了,畢竟雨夜燈昏,能看出是男的就不錯了。

那男子聽後,頭亂動,還是小叫花子扶正他頭,讓麵對著我。隻見他雙唇動,卻無聲吐。這時小叫花子不好意思說道,包大人他是個啞巴!

啞巴,啞巴,啞巴。恐怕不止吧,是又瞎又啞吧,無限怨念中,幫主,咱能靠點譜嘛。幫主也就是小叫花子,畢竟進屋時,他說他叫蘇乞兒。睡夢羅漢拳,降龍十八掌,丐幫幫主!!!

然後他又說道,他不但又瞎又啞,手還殘廢。

這時可以肯定是被人陷害的,那就肯定有冤,這不會錯了。不過我頭也大了,這口不能言,眼不能視,手不能寫,如何申冤?同時,王朝也確定此人卻是重病在身,

據幫主所說,撿來此人也有七八月,也沒家人來尋,見他著實可憐,便叫他可憐人。至於冤,就不知道了,就看著像有冤,所以相必有冤,所以攔我轎子。

你狠,這真是,任性啊。

不過看此男子,有病在身,又不能言,也隻能先找個大夫替他醫治一下,然後再訴說案情,到時有冤說冤,有仇述仇,我會還他公正。我府下定容不得這等這等囂張乖戾之徒,今日害此人眼盲聲啞手殘,若不懲治,也不知誰會下一個受害者!

若此,會生民慌,民心難安。

丞相府大宴,雖說是大宴,其實也就幾個人罷了,剛好夠湊一桌子。之所以如此,實是老狐狸並不想張揚,同時也煩迎往送來,所以拒絕了各路官員門生、權貴耀門前來拜壽。而現在雖然隻有幾人,卻是知交好友道同義合之輩,為了這大宋幹俯首撒熱血之士。

今年老狐狸十分高興,今天更是格外興奮。畢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喜來有三:一是女兒出嫁,嫁的是當今狀元;二是女兒已有孕在身,外孫轉眼就有,三代同堂可期;三是自己大壽,六十大壽,更是慶幸自己又撐過一年,現丞相位子上坐的還是他,這當然是喜。